12 压箱底
抬头见的,他定会挤兑你几句。
“是!少君贤良淑德,不嫉不妒。和咱们爷真是琴瑟和鸣,夫唱夫随。”
沈祁安不想多听,转了话题。
“和宋郡主说了吗?”
妙君松了口气,“没,没有,郡主在王府,深更半夜,我们不敢递消息过去。爷发了低热,大夫说先喝些药看看,想必不是很严重。况且连日下暴雨,感染风寒也是常事儿,不必叫郡主忧心。”
沈祁安站起来,摆摆手,“我就是来看一看,大哥无事就好。省得家里长辈不在,大哥若是出什么意外,那我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妙君尴尬地硬扯出个笑容,“二爷说笑了……”
铜制卧羊烛台摆在地板上,里面一只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姜沅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一动不动看着那烛心一点点边长,烛光变得昏暗。暴雨积攒的寒气,让他光着的双脚似冰疙瘩一样凉。
他的脚边放了把银剪子,柔荑般的纤长手指,握着烛剪的柄,轻轻剪下一截,那烛光霎时又增亮了许多。
正门被人轻轻推开,又关上,带来了一阵小风,把刚亮起来了的光给吹灭了。
“为什么把烛台摆地上?”
沈祁安看了看地上的那个烛台,想到了自己也有个卧羊烛台。青瓷制的,瓷质细腻,做了卧羊的形状,线条明快流畅。整个烛台类冰似玉,色泽纯洁。让姜沅平日里拿来把玩刚好。
姜沅不慌乱,也不好奇沈祁安大半夜出现在林颐院。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身冷冷地说:“放在高的地方,亮起来会被看见。”
“看见了会怎么样?”
沈祁安并不在乎回答,他走近,捧着姜沅的脸,猛烈的吻落在对方的唇上。
沈祁安手都是抖的,他甚至想如果沈知聿还不开林颐院的大门,他就要派人去砸开了。
沈祁安亲得急,用力咬了咬姜沅的下唇,舌头蛮横地顶进去搅动,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溢了出来。两个人亲出粘腻臊人的水声。
姜沅被沈祁安搂抱着,几乎要脱离地面,只能踮着脚一下一下承受着。沈祁安按着他的脊背,恨不得把姜沅揉进自己身体里。
沈祁安亲他的嘴巴,亲他的嘴角,亲他的下巴,顺着脖子往下吮。姜沅穿着亵衣,轻轻一扯,白嫩的肩膀就漏了出来。
沈祁安上去就是一口,咬得姜沅嘶了一声。
“不要!”姜沅推开沈祁安,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我不和你做。”
沈祁安情欲正盛,没料到被一下子推开,他盯着姜沅问为什么。
姜沅光着脚走近,他的脚弓高挑,线条优美,脚趾修长匀称微微泛着粉色,增添了几分妩媚。沈祁安看着,脸色一暗,下面早就不受控制地勃起。
姜沅趴在沈祁安耳边,轻声说:
“沈知聿让我乖一点儿。”
“沈知聿让我乖一点儿。”
姜沅刚说完,就瞥见沈祁安双手紧握成拳。他额头的青筋挑起,嘴角紧闭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沈祁安掐着姜沅脖子,用力到指甲都发白,眼里闪烁着怒火。“姜沅,你当真是沈知聿的好妻子。沈知聿要马上就要另娶新人,你还能这么忍气吞声,百依百顺,他看得上你吗!”
“沈祁安!你觉得我贱是吗?”
姜沅本来只是想激怒他,让他走,但是沈祁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入他的内心。姜沅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滚!”
沈祁安看新订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扭转,为姜沅不平,又暗自庆幸。依照姜沅的性子,肯定是要与沈知聿和离。他在外头置办了一座宅院,还专门跑了一趟国子学,借着给老师祝寿的由头,请教了分家之事。
岳尧拿着戒尺敲他的脑袋,“分什么分!你还未成家,出去了白受人欺负。”岳尧教了他近十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毛头小子在宋熙宜手下不好过,但是,再不好过,也忍耐了这么多年,现在搬出去岂不是前功尽弃。“你如今从商,没了沈家在背后撑着,那生意会一落千丈。我可不同意你现在和沈府断亲。”
沈祁安不服气地撇撇嘴,心想,反正他不能让姜沅再回姜府受欺负,大不了先将姜沅养在宅子再议。
原道那沈祁安听了妙君那些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抓了姜沅过来,将他按在身下。
现在看着姜沅没一个好脸色,沈祁安压低了声音说:“沈知聿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都让你馋成这样,姜沅,你不贱吗?”
姜沅垂着肩膀,听到沈祁安尖酸刻薄的话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他抓着沈祁安的衣襟,“是!我被他肏烂了都是他的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我嫌脏!”
“那你滚!”姜沅被沈祁安的话气得发懵,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祁安脸色阴沉,扛起姜沅,往床边走。
姜沅不敢太过挣扎,这侧室虽然偏,但他还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咬牙切齿地说:“沈祁安,放我下来。”
沈祁安把姜沅丢到床上,欺身压下。
姜沅手抵着他紧绷的胸膛,“你难道不贱吗?沈祁安,我已经嫁人了!我嫁给你哥沈知聿了!”
姜沅的反击,怼得沈祁安哑口无言。
是嫌脏吗?添香阁那官儿接客无数,侍奉着各种人,沈祁安照睡不误。可姜沅和沈知聿越亲近,沈祁安心里越空洞洞的害怕,如流沙逝于掌中一般,沈祁安觉得他握不住姜沅。
堂堂沈家二爷何至于做着偷情的营生。因为,他憎恨沈知聿得到了爱。
沈祁安也没想到在同庆楼强吻了姜沅之后,竟然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他纵容自己千方百计地接近姜沅他想过收手,想过找别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像疯魔了一般。沈祁安才意识到,原来从一开始,他和姜沅就不是两情相悦,而是他一厢情愿地胁迫。
沈祁安蛮横地撕掉姜沅的衣裳,钳住了他的肩膀,蛮横地啃咬姜沅的双唇,舌头纠缠,搅得姜沅津液直淌。
沈祁安指腹用力蹭掉姜沅唇边透明液体,恶劣的开口,“沅儿,下次挨肏前别提沈知聿。”
沈祁安眯着眼睛,看他光滑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块又一块欢爱后留下的青紫,尤其是圆鼓鼓的胸脯和腰腹上颇多,他恨不得把姜沅给吞了。
姜沅一丝不挂被他压在身下,沈祁安打探的目光令他觉得又羞又恼。他想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刚一挣扎,沈祁安附身握住他的乳肉,整个含在嘴里,毫不留情地嘬着发硬的奶头。沈祁安吮吸的用力,发出淫靡不堪的水声。
“…啊啊……”姜沅承受不住这样的亲吻,弓着腰,想逃离。
沈祁安感受到身下人的晃动,抬手,对另一边的乳肉扇了上去。
姜沅睫羽颤抖着,被这一巴掌逼出了眼泪。
“唔唔,别……”
姜沅小声地求饶,两边乳肉还被沈祁安亲得红肿湿腻。平添的新的红印和指痕盖住了原来的痕迹,沈祁安才松口放过这对胸乳。
沈祁安把人白生生的腿抗在肩上,流水翕动的穴口露了出来。原先被沈知聿的银托子弄出的肿胀还没消下去。
沈祁安暗骂了一声,握着硬得发痛的阳具,狠狠拍了拍湿腻腻穴心。
“骚货,真被沈知聿肏肿了。”
硕大的龟头直接攮进去,温润的浪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