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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风月乱

 

明明只是口交,姜沅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是汗。他偏过头,拼命地咳嗽,没吞下去的精液都被咳到榻上。

沈知聿看他咳得厉害,慌张起身去倒水。

没了沈知聿的限制,姜沅强撑起身子往外爬。“环…环姐姐……”

姜沅赤着脚,还没踩在地上,沈知聿听到动静,转身大步走过来,握着姜沅的肩头,把他重新掼到床榻上。

茶水里又融了一粒药丸,杯口递到姜沅唇边,让他全部饮尽。

姜沅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不清,连床幔上的花纹都不能分辨。姜沅听到叩门的动静,好像听到了环姐姐喊他名字,他想回应,努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最后只听到沈知聿清冽的开口,大声说了句:“拖下去。”

沈知聿攥着姜沅的细伶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伸手把挡住姜沅半边小脸的碎发绾在耳后,动情地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顺着姜沅软绵绵的脊背往下又舔又吻。

粗粝的舌苔舔过细腻的肌肤,姜沅被刺激得泄出呻吟,他难耐地抖动,换来的是更密集的啃咬。

“啊啊……”姜沅把头埋进床褥,小声哭了出来。

沈知聿一手卡住姜沅的腰,一手握住重新勃起的阳具,往那流水翕动的后穴插去。

泥泞粉白的穴口微微张合,里面的淫液泉水一般往外涌。沈知聿射过一次,哪怕重新挺起来,也没硬度,这细小的屄口还是纳不进去。

他咬了咬牙,豆大的汗珠砸在姜沅的腰窝,烫得姜沅左右摇摆了下屁股。

沈知聿无奈松了手,打开床头一木匣,里面放了各种淫器,他拿了一个银托子。

那东西是金属制的,半圆状的长形器具。底端托这俩卵蛋,前面拖着鳌柄。上面带刺高棱,有凹凸不平的花纹。

沈知聿戴上那淫器,捏着姜沅屁股肉,缓缓把阳具推到温热的穴道。

沈知聿从前不爱用这些东西,阴茎塞不进去就塞不进去,他不勉强姜沅。任凭他用手,用嘴,用腿帮自己泄出来。如今借助银托子,沈知聿复送至根,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着阴茎上的每一处,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沈知聿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甬道又紧又湿,他卡着姜沅的腰急急往里杵,穴口溅开点点水花儿。

“沅儿,你含得很好。”

沈知聿弯腰,从后搂着姜沅,指尖捏着他的乳肉。

姜沅眼前发白,他听到沈知聿讲话,但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痛,他只能感觉到后穴撕裂的痛。

沈知聿那话儿本来就不小,后头许久未做,如若能吃下原来的一根,已经是他身为癸君天赋异禀。现在又加了一银托子,姜沅只觉得被肏得有气进,没气出。

他疼得发抖,齿贝咬住下唇,以此来分散痛苦。

姜沅浑身都在冒冷汗,连小声的呻吟都听不见,沈知聿察觉不对,连忙抽出阳具。后穴红肿不成样子,淫水混着鲜血往外流,阴茎和银托子上都挂着血丝。

“沅儿……沅儿,姜沅!”

沈知聿把姜沅翻过来,害怕地趴在姜沅的胸口。幸好,幸好,胸腔里的心脏还在跳动。

沈知聿紧紧搂住姜沅,泪水抖落在姜沅身上,他喃喃开口:“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不想失去你……”

缓了好久,沈知聿起身,拿了细软的手帕给姜沅擦净身体,又拿了床新被,把人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

他静静看着姜沅,姜沅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呼吸都是急促的。

沈知聿叹了口气,伸手拽下了外衣上香囊,把里面所有的坤灵丸尽数倒入铜盆里,昂贵的药材渐渐融于水中。

“来人。”

妙君战战兢兢走进来,“爷?”

“把水倒了。”

竹颐院里栽的几株暗灰色树皮的金球桂在郁郁葱葱的竹林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祁安站在廊下,望着那几株小得可怜的树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月清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只得走近,轻轻拍了拍沈祁安。

“二爷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你都不答应。要下雨了,快进里屋来。”

四方的乌云犹如一块巨大的黑幕,逐渐吞噬着竹颐院上空的光明,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味道。

是要下雨了。

“林颐院今日门儿开了没?”

月清摇摇头,“没,说是沅奶奶身子不适,聿大爷学都不去上了,在院儿里照顾呢。”提及姜沅,月清心里愤恨。“沅奶奶多好的人儿,生得漂亮,家世也不差,不就是癸君吗,至于非要聿大爷另娶新妻?”

沈祁安听罢,脸色更难看了些。

浸润的空气刺进鼻腔,月风狠狠打了个喷嚏。他刚从外面回来,进了院儿,向沈祁安行礼。

“爷,我回来特意从林颐院门前儿过,那院门仍是紧闭的。”

“刘大夫呢?没请来?”

沈祁安看月风身后没跟着人,有些着急。

“我先去医芳斋寻刘大夫,店里的小管事说他去了添香阁诊病,好几日都没回来了。”当着月清和月白两个姑娘面前,提起添香阁,月风倒有些不好意思,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怕是那小官儿得了疑难杂症,叫刘大夫给碰上了……”

“你去添香阁把他找出来!”

“我去了!”月风不是像那算盘珠子一样,一拨一动的小厮。医芳斋没找着人,他动作麻溜儿地又赶去添香阁。“宫里的禁军守卫把昌荣巷给封了。”

这话一出口,月清月白皆是震惊。

那巷子小户摊贩儿一个挨着一个,东西丰富,价格便宜。又有添香阁这个大窑子在,达官贵人,风流才子常宿,竟然说封就封了。

饶是沈祁安都拧了眉,这事儿太反常了。

“我父亲呢?现下应该刚下早朝,我去找他。”

“爷去了也是白跑。我回来遇到柏叔和瑞妈妈交谈,就听了一耳。大人被官家留下了,说是邀大人下雨品茗呢。”月风顿了一下,神秘地说:“但是瑞妈妈神情古怪得很,急急叫人套马车,说是要和郡主回王府。”

沈祁安低头,想起沈榷昨日对他说的话。

“祁安,要下暴雨了。”沈榷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又转头深深看了看沈祁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和知聿一样,这些天等雨停了再出门。”

沈祁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月风说:“你去,把晁氏兄弟叫来。”

晁氏兄弟一位叫晁铮,一位叫晁镖。两人原本在长街有个铁铺,沈祁安去铺子打兵器认识的。他们不够圆滑,徒有一身力气,生意做惨淡,沈祁安便收了两人入他的商队。

有的商人只图利不图义,手段又脏又狠,沈祁安被人暗算谋害,还是靠这两兄弟救的命。

月风知道怕是有大事儿了,他点点头,又跑了出去。

风伴着雷鸣,怒吼着游走在大宁城的上空。顷刻间,暴雨如注,宛如天穹破了个大洞,无尽的雨水倾斜而下。

几株金球桂的幼苗在这暴雨中东倒西歪,沈祁安看了一眼,心仿佛被人揪住一般。大宁城难道真的养不活一株金球桂吗?

妙君一路淋着雨跑进游廊,她顾不上拍落额前的雨水,直直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沈知聿看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了然,却还是硬生生吐了口血出来。

院儿前一直跪着淋雨的几个嬷嬷妈妈吓了一跳,“爷保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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