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完美情人
了,刚从杀青宴上敬了一圈酒回来,又连着折腾了一个小时,她现在只想躺着。
于是随意披了件衣服,遮住上半身的裸体,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让江定心跪在地上给她口交。
她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江定心也很配合,乖巧地像只狗一样,双膝跪地,双手背在身后,只用嘴巴去含她的花唇。
用舌尖撩拨那敏锐的花蕾,舔舐花蕊的嫩尖,或轻或重,打着旋圈细细密密的吻舐。
快感如细雨的雨脚般斑驳如麻,传遍四肢百骸,像吸了毒般飘然。
席慕莲一面享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服务,一面欣赏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样子。
这时的江定心,和那个舞台上发光的模样好似判若两人。
搞得席慕莲一时恍惚分辨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江定心。
“知道么,你真的很适合戴项圈。”席慕莲的脑子里忽然迸出这么一句话,于是脱口而出。
本来投入在口交中的江定心忽然顿了顿,张开眼帘从下至上地望着她。
不知怎么的,席慕莲被这一眼给电到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浅笑道:“怎么,说你适合带项圈不开心了?”
江定心沉默片刻沙哑着声道:“我若戴项圈,你会把你的名字刻在上面吗?”
席慕莲怔了刹那,回过神来道:“我开玩笑的。”
金属项圈会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们都是需要上舞台表演的人,身上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显然,席慕莲的话让江定心有些失望,他阖上眼帘继续为她服务。
他的失望被席慕莲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刻也让她有些心乱,感受着他的唇舌带来的快感,一边思考着自己对江定心的感觉。
其实,就床伴来说,江定心各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
温柔,腼腆,臣服。
现在,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喜欢江定心,喜欢他的外表,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恰到好处的反应,也喜欢上了他对自己的依恋。
江定心感到自卑的一切,反而都是她喜欢到心尖的一切。
可是,发觉心意愈发真切,席慕莲愈发抵触。
海王不该爱上自己的猎物,如若不然,攻守之势异也。
她早已学会了不爱上任何人,不对任何人有所期待,就像对她的父母那样,得不到的爱她就不要了,填补不了的巨壑,她就掩耳盗铃说它不存在。
本来温柔地抚摸着他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短发,忽然变成用力的拉扯。
“额呃……”刚才还在抚慰,转瞬间又变成攻击,江定心错愕地蹙紧了眉头,辗转舌尖用力吸吮那让她快乐的源泉。
可那攻击传递到他身上,对他而言是一种不满足当事人期待后的惩罚,挟持爱意以要挟孩子的父母所施下的牢笼,是激发性欲的鞭策,他就更加卖力的讨好。
越得不到的爱意,他就越用力地争取,不惜一切代价,就算遍体鳞伤。
“啊哈……”席慕莲被他舔到浑身颤栗,用手撑住身体好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乐,可是她又觉得不该沉湎于别人带来的快感,她讨厌把自己的喜怒哀乐交到另一个人手心里。
于是她惩罚,惩罚他,惩罚那个令自己喜怒哀乐都放大数倍的人。
抓紧他的头发,用腿夹紧他的脊背,用指甲在他的肩颈上抓出血痕。
“哈嘶……嗯……”牟足劲要紧下唇不让呻吟外溢,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她,性欲的快感席卷全身,麻痹神经,世界只剩下本能。
她要更多,更快,更舒服。
紧紧地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让他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更麻痹的过电感。
江定心感觉到窒息,他的肩膀被抓破了,头发也被揪痛了,那种疼痛和掌控感覆盖了他的眼耳鼻舌身意,像是不让对方高潮,自己也不被允许存活一般。
他更讨好般地灵活着舌尖打圈那令对方高潮的嫩尖,或舔或吸或咬,连呼吸都忘了,满心想着如何令对方更舒服。
“额啊啊!!”灭顶的快感忽然如潮水般袭来,淹没四肢百骸,席慕莲终于难耐的松开牙关,任颤抖的呻吟溢出唇外。
扭动着腰肢按压着对方的脑袋,让那高潮的余韵尽可能的延长一点。
此刻,她像条搁浅的鲶鱼般,双腿夹着江定心的肩膀,蜷缩着脚趾,任由那过电般的快感穿透每根经络。
春潮海浪般奔涌在江定心的脸颊上,濡湿每根睫毛和眉宇,让那素来在舞台上熠然生辉的漂亮脸蛋承接她快乐的余韵,那感觉比操他后面都过瘾。
“呃啊。”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江定心大口喘息,胸口起伏。
劫后余生的感觉,像喝了浓郁的咖啡般令他肾上腺素飙升。
那春潮就像是对他卖力表演的荣誉嘉奖,虽然承受了她过度的攻击,也算值得。
江定心红着脸喘息着,不忘伸出舌尖,在嘴角卷了一圈,尝一尝战利品的味道。
这一幕给席慕莲看怔了,红了眼睛,不由分说地凑上去用拍了拍他的脸颊:“瞧你贱的。”
“呵呵。”江定心颓唐地食髓知味般勾了勾嘴角,浅笑了一下。
差点没把席慕莲的魂给勾走。
她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然后离开,惩罚般的赏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接着再吻住他,如此反复两次,才放开他。
江定心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甜蜜,总会带刺。
就像初次见面时,送给她的玫瑰花一样。
08魔镜裂缝
演员的身体不可以有瑕疵,但江定心还是偷偷纹了身。
在手腕内侧纹了一个‘莲’字。
纹在这里是因为自己比较方便看到,而别人也不容易发现。
穿起衣服的时候袖口会遮住,不会影响职业生涯。
这么做的动机,出于心理因素更多,他喜欢让自己处于一种‘有归属感’的安全状态。
那天上床的时候,席慕莲谈起项圈的话题,其实他还小小期待了一下,可惜只是个玩笑。
既然她不愿意,他只好自己‘一意孤行’了。
出名以后,两个人都越来越忙。忙着在各地巡回演出,忙着交际应酬各界人物,还要偶尔对付四面八方的伤人暗箭。
这段时间,出了正当名分的忙工作,江定心还觉得席慕莲在有意躲着他。
往日没了性爱就像饭菜没有荤腥般煎熬,可她偏一连二十几天都不来找他了。
江定心这性癖不同别的男人,必须得找席慕莲消解,如此以来他就像踏冷宫般回到家中,百无聊赖,心神不宁,像旧时犯了芙蓉癖的人一般心痒痒,想挠又无有是处。
独自对镜而坐,凝望着镜中自己样貌,端详的样子抚摸自己的脸颊,眼神没了舞台上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落寞。
在这间房里,没有观众,没有人看他了,现在的样子才是真实的他。
孤怯,迷茫,不安。
镜中手腕内侧的‘莲’字清晰可见,他长叹一声,有些郁闷的趴在了桌子上。
半晌,想起什么似的,从衣柜里翻找片刻,拿出一顶假发,栗色的大波浪卷,是他照着‘谈月莉’的装扮买的。
对镜给自己戴上,长发带来的阴柔感顿时将江定心的气质修饰得更加温柔,画上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