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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纳西索斯的诅咒

 

吻了两分钟,才把他放开。

然后便把那根硅胶阳具给自己套上,扶着它挤进江定心的身体里。

“啊……啊……”那后穴被撑开然后填满的滋味,让江定心一瞬间蜷紧了脚趾。

虽然有些胀痛,但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对他而言,一个人的空虚宛如漏掉生命的黑洞,多少内心的焦虑,无助都来自那个黑洞。

唯有填满它,才能感觉到完整,感受到平和。

“嗯呃……操我……用力……啊……”颤抖着声音气若游丝的呻吟。

江定心的呻吟像春药一样让席慕莲头脑发热,端着他的双腿把它折到他的肩上,整个人都前倾着用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把那根阳具抵到最深处。

“啊啊啊……”江定心忽然提高了声音。

好像是无意摩擦到了穴道内那一处最敏感的点,惹来一阵急促的呻吟。

无论如何也戒不掉喜欢看江定心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顶动腰部急速地抽插。

耳朵追逐那因为自己动作而忽高忽低的音符,就像弹奏钢琴般愉悦。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流连,无意的抚摸以示回应。

交合处的嫩肉被带进带出,被白皙的臀肤衬托得十分暧昧,做得久了,也分泌出些淋漓的水渍来润滑。

忍住想要打他屁股的冲动,俯身下来对他说:“抱着我。”

这陌生的指令是前所未有的,江定心有些迟疑,仍听话地把手拿上来环住她的脖子。

距离如此近,近到呼吸都能被毛孔感知,近到喘息在耳边被放大数倍,他从来没有在做爱当中像今天这样抱过席慕莲。

此时此刻,被她压在身下,她的气味,在他的鼻尖围绕,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

恍惚间,忽然被捏住了下巴,听见席慕莲塞壬之音般的三个字:“叫老公。”

他以为自己恍惚错乱了,疑惑地睁开眼:“嗯?”

“嗯什么,叫老公啊。”说着便把性器往深处顶了顶。

“呃啊啊……”忽然提高音量的喘息。

不是江定心不肯叫,而是实在感觉太害羞了,羞耻到头脑一片空白,卡了壳。

半晌才扭捏地蚊蝇般嗡出来:“老公……”

“大声一点。”席慕莲不肯放过他。

江定心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席慕莲连他是男朋友的身份都不肯承认。

“呜……老公。”他又提高声音叫了一遍,感觉脸烫得快要烧了起来。

紧接着便被席慕莲含住了嘴唇,一顿舔舐啃咬。

刚才那句老公让他欲火焚身,阴茎肿胀得非常难受。

亟待释放。

可自己玩弄起来总不得其法。

“老公,帮我射……帮我……啊……”他哀求道。

破天荒地,席慕莲没有从中作梗,径直把手探下去,揉捻他的阴茎。

一边抽插,一边抚弄铃口,情场老手的爱抚每一下都恰到好处。

快感积累到极致,高潮像海浪般汹涌而来。

做了半个多小时的爱,终于把江定心给揉射了。

空气中散发着翻云覆雨的余韵,江定心软成一滩水般蜷在被子里喘息,理智逐渐爬坡回来了。

他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过去总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得到的,今天仿佛送给了他。

慢慢张开迷茫的双眼,还带着欲念的雾气,光线像一张网似的进入眼帘。

找回视线的焦点,搜寻席慕莲的身影。

却看见白色枕头上滴落了圈圈点点的红色血渍。

赫然清醒过来:“你受伤了?”

“没事。”平淡的声音,压抑着不知名的情愫。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他蓦地起身,要找伤口。

席慕莲不给,他偏要看。

找来找去,最后才在她极力藏起来的手心里发现了一道掐出来的血痕。

“都说了没事。”席慕莲忽而有些不耐烦。

江定心不知道原因,还以为是不小心划伤的。

“我去拿创可贴。”

“不用了。”席慕莲拉住他,叹息一句道:“这点小伤它自己一会就好了,而且手心是活肉,贴不住的。”

好不容易才说服江定心关灯睡了觉。

可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那句床话的‘老公’里,内心涌动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究竟也没好意思问,是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10歉意

夜里叫了老公,白天到剧院还得装成普通同事。

这是一种煎熬。

看着其他男同事能和席慕莲公然有说有笑,江定心心里像猫挠。

偏还要像没事人一样一起出席《解铃人》的宣传会。

面对着几十个闪光灯和镜头,不能越雷池半步。

“咦,两位主演好像不太熟的样子呢。”不知哪个没有眼色的记者提了个问题。

两位主演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院长倒是率先出来解围道:“席小姐刚到我们剧院工作没多久。”

说没有多久,其实也有一年了。

但是在此之前,席慕莲的确在莉薇谭没有出名。

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同事都在莉薇谭镇或多或少小有名气。

江定心更是其中的翘楚,奖杯捧到手软。

若是他们的恋爱绯闻传出去,应该不少人觉得席慕莲配不上江定心。

席慕莲能做女主角的资本,唯有曾经拿过石蒜花奖而已。

有意思的是,那一项奖又是江定心拼了命没拿到的。

“对于下个月的石蒜花奖,《解铃人》制作组有没有信心能赢回来?”那个记者又开始作死地提问。

石蒜花奖是话剧界联合最高奖项,分为剧本奖和个人演绎奖。

剧本编辑颇有信心地回答道:“哈哈,我们拭目以待。”

轮到演员个人回答了,话筒递到了女主角席慕莲手上。

手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语气却平淡从容地回答道:“我对荣誉的心态是开放包容的,顺其自然。”

说完,把话筒递给身旁的江定心。

话筒只有几两重,要说的话却似有千斤,江定心沉吟几秒坦言道:“我是为了赢得石蒜花奖才去演《解铃人》的。”

此话一出,记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这种做法未免太功利了,有人觉得在名利场上无可厚非。

而且大家都知道江定心在赢得石蒜花奖的路上可谓屡战屡败。

江定心的发言没有止步于此:“但是在演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部话剧对我的意义并不只是拿到石蒜花奖。”

看着台下的观众和记者,他继续陈白道:“我结识了很优秀的剧组,合作伙伴,还有……一段对我个人而言很重要的人生体验,我付出了百分之一百的努力去体会角色给我带来的喜怒哀乐。”

闻言,席慕莲侧目而视。

察觉到她的目光,江定心蓦地紧张起来。

“所、所以……无论评委给我的结果是什么,我心里的奖已经在自己这边了。”

台下爆发了笑声,大家都以为这是江定心为避免再一次与石蒜花奖失之交臂的尴尬而提前说下的场面话。

只有席慕莲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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