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 第122节
方漠亨带着太太来的,看到楚究,便过来打招呼,“你不是对拍卖会不感兴趣么,今天怎么过来了?”
楚究跟方漠亨的太太打了招呼,回答方漠亨的话:“来拍那颗红钻。”
方漠亨:“得,楚大老板来了,那我只能看看了。”
楚究笑着回答:“这我可不能让给你了。”
看他志在必得的样子,方漠亨忍不住八卦:“送人?上次慈善晚宴那个小孩?”
方漠亨没想到楚究会正面回答他的话,“对。”
方漠亨:“可以,加油。”
楚究只要在公共场合出现,就会有很多人过来打招呼,他开始游刃有余地应酬,说一些无伤大雅的场面话。
苏婉青带着张丘墨也来了。
苏婉青听张丘墨说起楚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已经同意帮张氏度过难关,也不再纠结张丘墨和楚究联姻的事情。
四十年前的今天,也是这个拍卖会,楚遇贤拍了一颗粉钻送给了周玉荷。
看来楚究也是为了那颗红钻而来,今天大多数人都是陪跑了。
她带着张丘墨过来打招呼,“小究,你妈妈没来吗?”
楚究:“苏阿姨你好,她在家休息。”
张丘墨:“楚究哥。”
张丘墨以为楚究会带着郁南过来,张望了半天没看到郁南的身影,便给郁南发短信。
【你在干嘛呢。】
大周末的,郁南去跟张鹏看房,城北的房子位置虽然偏了些,但价格友好,户型也很新,88平方小三房的户型还送了个超大的阳台,郁南非常喜欢,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孩子出来了,阳台铺上地垫,就可以当个阳光房。
正好一梯两户,他和张鹏可以当邻居。
郁南这段时间攒了不少钱,等到年底奖金一发,首付是没问题的,加上他现在直播已经有了起色,以后会越来越好,买个小房子对他来说完全能忍受。
有了点积蓄之后,他如果不想直播了,可以重新考证,重操旧业,好好养他的两个孩子。
郁南现在倒是明白为什么房价很难降下来,毕竟是个人都想要一个安稳的家,而安稳的家是基于一处稳定的住所建立起来的。
这是他先前的计划。
而现在他的生命里,闯进了一个楚究。
这个一直在努力说爱他的人。
郁南回复张丘墨。
【在家晒太阳,怎么了?】
张丘墨回。
【没事,问问。】
张丘墨回复完郁南的信息,一抬头,就看到左星河和他的助理尹千。
张丘墨听说左星河和他的助理不明不白,两人一出现,那眼神那动作,八成是不明不白。
不过左星河看到楚究,立刻恢复常态,没再和尹千眉来眼去,笑盈盈地过来打招呼。
左星河:“阿究,你也来啦。”
楚究点了下头:“对的。”
左星河看了看他周身,“你一个人来的?”
楚究:“对的。”
方漠亨在旁边吃瓜。
楚究拿走了他的瓜,低声对他说:“是朋友的话,一会儿坐到我身边来。”
拍卖会即将开始,大家都纷纷入座,关于站队问题,张丘墨是站楚究和郁南的,楚究刚一落座,张丘墨硬着头皮忍着尴尬,尾随楚究,一屁股坐到楚究身边。
楚究的另一边座位,方漠亨坐了下来,于是,左星河被迫坐在隔着楚究两个位置的地方。
拍卖会开始,先展出一些小的珠宝,楚究兴致缺缺,没有竞标,张丘墨拍得了颗祖母绿宝石,方漠亨拍得一条钻石项链。
红色方形钻石最后才上场,在场竞拍的人眼睛都直了,不需要任何噱头,这颗钻石的“独一无二”的名号其实实至名归。
钻石八百万起拍,楚究第一个举起号牌,淡然道:“五个亿。”
全场静默一瞬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拍卖师,询问了大概二十次五个亿之后,只好落锤。
这颗大名鼎鼎的钻石从展出到落入别人囊中,不过五分钟的时间。
一场拍卖会下来,比这颗钻石更有噱头的是拍下这颗钻石的人,以离谱的价格拍走,场内场外均无竞价,这些消息当然逃不过新闻嗅觉很敏锐的记者。
当然,这位富豪并不打算当神秘富豪,而是大大方方站在媒体面前接受采访,有记者认出来,这位神秘富豪就是楚氏集团董事长楚究。
楚究向来很少站在媒体的镜头前面,记者逮到了这个机会,不停地问问题。
记者问了很多问题,从经济战略问到私生活,楚究只挑了两个回答。
“感谢大家对楚氏和我个人的关心。我和左星河先生是发小,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现在我关于我们之间的谣言做一个正式的回应,我很敬重左先生的父母亲,我和左先生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的爱人另有其人。”
“四十年前的今天,我父亲在这个拍卖会上拍了颗钻石送给我母亲,今天我也想把这颗钻石送给我的爱人,谢谢大家。”
等拍卖的手续都办完,已经是晚上,楚究没有去晚宴,而是径直离开了拍卖会,也没去找郁南。
这颗钻石现在他是送不出去的,郁南肯定不会接受,他直接回了丹枫宫,如果不出他所料,丹枫宫应该有好戏等着他,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他唱戏了。
到了丹枫宫,左星河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路灯下等他。
左星河抬起头,站在车前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楚究停下车,左星河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楚究问:“你怎么在这儿?”
左星河:“你怎么才回来,拍卖会早就结束了。”
楚究:“外面挺冷的,你回家吧。”
左星河:“喂,我都在这里等你一个多小时了,你都不让我进去坐坐啊?爷爷也在里面,走吧。”
左星河想拉开楚究的副驾驶,可楚究并没有开锁。
楚究:“你走进去吧。”
楚究说完,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就开了进去,左星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好无奈地走进丹枫宫。
楚究停好车,走进家门时,楚辛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周玉荷不在,几个佣人站在旁边伺候。
楚究走进去,叫了声,“爷爷。”
楚辛寿:“星河出去等你了,你没看到他吗?”
楚究耐心道:“爷爷,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现在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我们有话改天再说好吗?”
楚辛寿哼了一声,“怎么,我这个老爷子寿宴不给在这儿办,现在要和长孙说说话,都要被赶走了?是人老了不中用,到哪里都被嫌弃了。”
楚究:“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再下来陪你。”
楚究上了楼,周玉荷听到了声音,从卧室里出来,“儿子,才回来啊。”
“嗯。”
“你去睡,我下去打发他们走。”
“不用,我正好找他们有事,你先睡觉。”
楚究洗了澡,穿戴整齐回到了一楼,左星河已经坐在楚辛寿身边有说有笑,左星河朝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阿究,坐这儿。”
楚究没理他,径直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直接了当问他:“这么晚,你叫爷爷来做什么?爷爷身体不好,现在该休息了。”
左星河一脸委屈,楚辛寿摆了摆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