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边,桌子旁……他能想起很多燕暮寒蹲在他面前的记忆,可怜巴巴的。
是在幕天席地的雪山之上,和雪狼们依偎在一起养成的习惯吗?
祝珩学着他的动作,蹲在软榻旁边,讲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因为我没有想成亲的事,所以你才生闷气吗?”
两个人头挨着头,有种小动物抱团的既视感。
是,但也不全是。
燕暮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情复杂。
成亲只是给一个名分的事情,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名分,而是这个名分背后代表的东西。
远征的这一年里,祝珩的才华谋略显露无疑,整肃南秦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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