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半生种种旧人,不该徒增因果。”
七迟注视宓渡,“妾不懂佛法,羞愧辩论,妾只是觉得世间不是真的有因果这么一个存在,它应是人心中的妄念,唯有任它来去自然,如水流淌,如气聚消,人方能摆脱缠身的束缚。”
宓渡扯开没有血色的唇角腼腆一笑,眼睫微颤,长长如同佛珠下的流苏,连带着夜幕压向同样苍白的眼下肌肤。
他将檀香放回包裹,屈膝行礼,仍是一幅怕生的模样,“宓谢过迟侍卫。”
七迟避让,“哪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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