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像电影明星一样那么受国人们的关注,但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在商业和医疗界有这么个天才人物不容被忽视。
卧室里,是婚后离鹤最不想呆的房间。
今天阳光不错,离鹤换好衣服后,到楼下的落地窗前看书,一本书看了一小部分,就听到沙发那边的座机响了起来,佣人接听后,和那边的人道了句:稍等。
然后眼神中带着点犹豫,朝离鹤道,
“离先生,有您的电话。”
离鹤很惊讶,不明白谁会找自己,但转念又一想,即然和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结婚,自然是有事要自己面对的,生活又怎会和从前一样?
离鹤起身到沙发那边接听了电话,不等自己开口,那边就听到了离鹤的动作,先行说道,
“是离鹤对吧。”
那女声虽好听,但那股瞧不起,听着可是很刺耳。
“你是…”
“我是夏非。”
“你找我什么事?”
听出了离鹤的不悦,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甚的道,
“没事能找你吗?”
离鹤唇角微微有些上扬,心里暗暗苦笑道: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座上医院副总贴身秘书的位置,就这教养。
这电话打的,分明是赤裸裸的示威。
她没管离鹤叫离先生,而是直白的叫离鹤,可见她胆子多大,也更没有把离鹤当做顶头上司的爱人,而是从前那个在夜店做歌手的穷小子,一个和钟总没半点关系的穷小子。
“有事的话就直说。”离鹤淡淡的回着,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也不想分出精力和她一般见识。
“钟总和我要出差,你把他用的东西收拾好,等一下我过去那边办点事,顺道把东西带走,你快点啊,我们可没时间浪费。”说完说直接挂断电话,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对方高傲得要命,完全像是旧社会里恶地主奴役佣人。
电话挂断后,离鹤登时觉得手上的话筒仿佛有千斤重,本就气色不好的他,现下一片惨白。
李管家从厨房出来,端出一杯鲜榨的复合果汁递到离鹤手中。
“是少爷吗?”
少爷?
离鹤当然知道李管家口中的少爷是谁,但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稍微犹豫下,道,
“算是吧。”也可以这么理解。
秘书和副总的关系好到连往家里打电话,都得要秘书,照这么看,秘书的话,就是他钟兆锦的话,二者没什么区别。
离鹤接过果汁,低头在杯沿呷了口。
夏非这个女人,离鹤曾在钟兆锦的记者访谈录上见过,那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毕竟她能和钟兆锦共事,现在看来,并没有想像得那么好。
他是天才,上网页上杂志,被记者采访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现实中的他们那么出乎自己的意料。
其实,夏非是【东润医院】的老员工,以前只是一个业务员,后来搭上一个年过50岁的科室主任,又经过一翻运作,和在各种人之间的周旋,才进入了楼上的办公层,然后进了医院的管理层,现下是钟兆锦,这个医院副总的贴身秘书。
别管是怎么上来的,总之,离鹤能看透,他们俩绝对不是一天两天。
也许是他们隐藏得好,最起码结婚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自己没发现,就连结婚当天都没看出来他们俩有多亲近。
他对自己,没有爱,甚至在这仅有的几次接触中,离鹤还能感觉到,钟兆锦对自己除了无视外,还有恨意。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口中对自己的那声“鹤儿”。
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光景,夏非那女人味十足的身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大厅里。
她朝四周看了看,不屑的道,
“离鹤,钟总的东西呢?”?
:守好你的活寡
夏非那副嚣张的样子,俨然她才是房屋主人似的,一双美目盯着离鹤。
她敢这样对待离鹤,除了对离鹤家世的瞧不起外,还有就是仗着她和钟兆锦的那层“桃色花边”的关系。
他当然知道她在看自己,但他离鹤也不是白给的,别管咱家世如何,即然和钟兆锦结婚了,就是你上司的爱人,离鹤也就该拿出本人该有的地位和态度来。
他放下书,伸手把刚才的果汁呷了口,慢条斯理的样子,也是没把夏非放在眼里。
等一杯果汁饮尽了,离鹤也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和李管家道,
“李叔,让人去楼上把兆锦的东西收拾下,他要出差几天。”
做为钟兆锦的正牌爱人,他可不想亲手侍候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人“成就”点什么。
她和他的出差,无疑和他们的加班一样,那么敬业,那么“忙”。
钟家的佣人十分有规距,见主人待客,便都到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把空间腾给他们。
装修奢华的别墅里,坐着离鹤,这让夏非感到十分的不适趁,眼神里的不屑乘以n倍。
离鹤这回彻底放下书,抬头看向不用请,就直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女人,道,
“夏非,你好像不懂自身的位置,你是秘书,我才是他明正娶的爱人。”
离鹤个性虽温润甚至有些隐忍,但不代表是个软柿子,说到底也是个十几岁就出来赚钱的孩子,怎么就不会对付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