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想着心事,甚至都在设计自己心中的婚房了…
…
离鹤上楼后,直接到浴室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洗澡后发现自己的白色浴袍忘了拿,置物架上只有钟兆锦的那件,离鹤便想都没想的拿起来,给自己套上。
他洗完头发,一般情况下是不用吹风机的,他不喜欢那股被风吹的感觉,还是把头发擦好,自然干更舒适一些。
但刚擦完头发还是觉得身上钟兆锦的浴袍太大,而且黑色的他也不喜欢,正在衣柜前找自己的浴袍时,突然一股外力在腰间蓦得收紧,背部贴上了某人坚实的胸膛。
“啊!”离鹤低声惊呼道,钟兆锦却恶作剧似的低头在他的颈窝间落下一吻。
“你怎么没有声音啊?什么时候进来的?”
钟兆锦的唇在离鹤的颈间来来回回的蹭着,像个粘人的大猫蹭啊蹭的。
“看你在屋里半天了。”男人的声音还是很低,双臂把怀里的人又紧了紧,然后大手不老实的伸进离鹤的浴袍里,笑着道,
“看看你,穿着我的衣服,不是别有用心吗?想我的话,可以直说嘛…”
离鹤见钟兆锦的手臂松了下,然后转过身,双手很轻很轻的推着他,
“你,我哪有你说的那样。”
“还说不是?”钟兆锦伸手揉了揉离鹤的刚擦过的头发,然后一把扯开他腰间的带子,这下可是看了个全方位的美人出浴图。
“你,你干什么?”离鹤正要躲时,又被钟兆锦捞了回来,
“给你换衣服啊…”
“我才不用你给换衣服。”
“明明就是想让我给换,还说不是,你就是在等我亲自上阵。”
“我才没有,你坏蛋。”
“帮你换衣服你还说我坏…”
最后离鹤被钟兆锦抱到了床上,开始了无法反抗的某项活动…?
:真恨不得离鹤死掉
对于钟兆锦这个男人,离鹤是彻底的看不懂了,根本无法摸清他的情绪,时好时坏,时冷时热,他在自己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给自己回旋的余地。
他不清楚钟兆锦这又是在演哪出戏。
“兆锦,以蓝就在隔壁,你,能不能…”离鹤话说到这,面色变得比刚才更红了些,在床头壁灯的暧昧颜色下,显得比平时更俊秀十倍不止,而且还带着股少见的妩媚。
钟兆锦很及时的接话道,
“让我轻点是吗?为什么?我的别墅隔音很好的。”
钟兆锦有着很好的格斗基础,所以身体比平常人更健壮些,手上也更粗糙,一双大手上带着有点厚的老茧,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的,此时他轻柔的抚摸着离鹤的脸颊,道,
“为什么自从以蓝出现后,你就一直走神,对我根本不专心,甚至有点不安。”
钟兆锦在医院办公室里就发现了,后来也有安抚过,但就是看到离鹤眼中的那种不安,越来越重,好像自己的安抚起不了什么作用。
后来他也抽时间考虑过这个问题,想起这之前,三叔好像说过尹家有个女孩在国外读书,很优秀的,问自己意见时,钟兆锦一直都是没意见。但没过多久那边就来消息说没戏了,也就是不同意。这样的结果钟兆锦很理解,毕竟关于那“100天”的古老传说挺招人烦的,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小孩送去,任他短命任他苦呢?
但在尹家女儿不久,尹老爷子就又打电话来,然后就有了离鹤与自己结婚的结果。
也许这个小男生在想:
是不是他自己夺走了本属于妹妹的婚姻;
现在她回来了,是不是自己让位置呢?
“100天”的危险期已过,更有可能选择女人,而把他自己抛弃吧!
这些想法,钟兆锦从来都没去做过设想,更不可能去实现,真搞不懂离鹤这小男生还在担心什么,本来俊秀的脸蒙上一层阴云,反而有种忧郁的魅力,但钟兆锦却不太喜欢,因为鹤儿在不高兴。
对于钟兆锦来说,不管他和尹以蓝曾经有过什么,或者发生过什么,现在结婚了,就是结婚了,爱人是不会换的,就算三叔或者钟家其他长辈给自己施压的话,他也不会听从的。
而在这对兄妹之间,钟兆锦更看重的人是他离鹤,他的鹤儿。
“我,我没有的。”离鹤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能和妹妹计较这些呢?但要如果全部否认的话,好像实际上也没那么彻底。
壁灯有些暗,但很暖,离鹤长长细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但却挡不住钟兆锦能看透他心的眼睛。
“如果真的没有,那再好不过。”钟兆锦说完,唇角笑意变浓,鹤儿在他的身下隐忍着,他知道他的不适,但钟兆锦离不开鹤儿的心情,却根本无法控制。
卧室内爱人之间的热度变得情浓意浓,简直都要把房子给烧着了。
而钟兆锦的温柔让离鹤感到非常的不真实…
钟兆锦与离鹤的卧室门外,有一个俏丽的身影,此时正散发着足以把人烧死的妒火,虽然别墅的隔音很好,但隔着门还是可以听到些声音。
她双手握拳,一张本来可爱的脸,因为心内的不平,变得扭曲起来:
真恨不得离鹤死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蓝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没有开的电视机,许久,又从酒柜里找出一瓶洋酒,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了起来,脑中总也挥之不去的,是钟兆锦和哥哥温柔缠绵的画面,她是个阅情人很多的女人,那种事上更是不用说,她能感觉到钟兆锦在床上对哥哥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