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办法?我那晚想办法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你不说是吧?信不信我把它毁掉?”钟兆锦说完就要作势把东西拿起来顺窗外扔,离鹤见状惊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他慌忙道,
“兆锦,别这样,不能扔,求你别动它。”离鹤拉扯着钟兆锦的睡袍,口中祈求着,如果他真的把东西给毁了,日后哪天遇到了东西的主人,又该怎么还?
钟兆锦手上的力道不等把东西扔出去,也好悬没把它给捏碎,他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小男生当初在看到自己和别人“那个”的时候都没说求自己回去,求自己好好陪他,那时他只是要求自己或者提条件,但现在他…
“鹤儿,你为了它,会求我?”
当初那晚在【天豪会所】时,明明那么需要钱来帮朋友,他都没说求自己,而是选择在夜场唱歌临时赚钱,哪怕事后遇到了麻烦,可现在他竟然…
“不是因为它是谁买下来的,而因为它太贵重。”
离鹤从小就学会不占别人便宜,更不喜欢欠别人的,这个翡翠来得突然,又因为当时怕被别墅里的人看到引起误会,就只能放到小柜子里,他想日后有机会的话,把东西还回去,这种贵到离谱的东西不能碰,不能留的。
“仅仅是因为这个吗?”钟兆锦语气好像变得和善了点,他把翡翠放下,视线又落到离鹤的脸上,心里的疑问却没有减轻,
“你和我结婚后,不是给过你卡吗?那里的钱不够你买的吗?就算卡里的钱如果不够你花的,你可以和我要的…”
离鹤听着钟兆锦的话,他说得没错,他在那次【天豪会所】事件后,是给过自己卡,但那卡里到底有多少钱,离鹤还真就没去查看过,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财富,在他眼中,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等钟家有了别的想法,自己不还是得干干净净一个人出去?
千万别以为和豪门结婚后,就有数不尽的钱来花,那只是一种想像罢了,即使是等分手那天,也有很多人一文钱都拿不到,这个道理,离鹤懂。
因为他曾在夜场上班时,就见过也听到过类似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他不会做这等春秋大梦的。
钟家是当地的大家族,祖上多少辈都有商政两界的大佬,等他这辈除了钟兆锦外,还有一个哥哥,也很优秀,总之,都不是平凡人,所以,离鹤更不会去妄想什么,剧说【东润医院】也有钟兆锦的股份,但那都是人家钟家的。
眼前的一切,都是钟家的,离鹤越发的觉得自己的渺小,他不是那种可以像妹妹那样,花别人的钱那么理所应当的人。
他抿了抿有点泛白的唇,声音小到无力的道,
“兆锦,是不是只要我的话,你都不信…结婚这么久,如果我真的不老实的话早就走了,能挺到现在吗?”
钟兆锦看着离鹤脱力的样子,一向生硬的心竟也有了些软化,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我听听。”
离鹤其实真的是无话可说,连他自己都没看到那人,又该做何解释?他摇摇头,没作声。
但离鹤这一小动作却让钟兆锦看到了他脖颈间被自己创造出的某种印迹,加上对离鹤刚才的误解,登时,一种莫名的火焰从体内窜起,脑中只有一个声音:
眼前这个男生,只能是自己的,他不可以想别人。
“说不出来,那就多了解下谁才是你男人。”说完,钟兆锦一个大手把离鹤推倒,丝毫不给他闪躲的机会,沙发上离鹤只能像个娃娃一样任由他为所欲为…
正此时,以蓝昨晚没睡好正要从这边过时,听到里面有点动静,但没有再次靠近听,因为她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
其实在她的房间里是有洗手间的,可她就是时常要去二楼走廊的那个,因为这样可以经过他们两人的卧房,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在他们俩的卧房里安装一个摄像头。
因为钟兆锦与离鹤这次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所以以蓝听得清楚些,她用完洗手间后,靠在墙壁上,心里想着钟兆锦: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拒绝钟家的提亲,那现在在房内承宠的,就是自己…
而房内的情况却没有以蓝想像得那般美好,一场没有感情的床事,对离鹤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强烈的痛感席卷了离鹤,让他好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一直发抖。
钟兆锦满足的起身,看着离鹤目前的状态,那时才有的一点点心软,现在全无。
他钟兆锦在工作上通常都是不讲感情的,生活中也一样,对于伤害过他的人,谁也别想全身而退,对于离家,他又怎么可能把过往的痛苦说忘就忘?
即然来了,就别想走,我们这辈子的伴侣生活才刚刚开始,离家的孩子,就只能为钟家服务…
【作者有话说】:?
:孩子的爸爸,只能是钟
离鹤是被身上的不适感给痛醒的,他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可看到的却是满地的乱衣服,他微微闭了闭眼,缓缓的呼吸着,好像这样,能让痛感减轻些,也当做是放松下身体,但鼻息间都是那人的味道,现在他最不想闻到,也最不想想到的人。
也许很多人都巴结着想要这种味道,这种气息,但实际上并没那么让人向往或者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