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S脐橙
地下室
猩红的穴眼里白浊像海浪一样冲击着卢卡的肠壁,膝盖在地板上被磨得红肿不堪。
“轻,轻点,老师,好痛……”卢卡被顶的止不住的呜咽,阿尔瓦见状一把抓起卢卡的大腿,卢卡承接身体整个重量的霎时间只有手臂。
“求求你,老师求求你,不要!”但不管卢卡怎样求饶,阿尔瓦的肉棒也早已在软烂的穴肉里变得肿胀,坚硬,上面青筋饱满不断,每一次跳动摩擦都能顶在那敏感的一点。
两瓣臀肉被捏的通红,原本粉红的穴口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颜色也逐渐加深。
啪,啪啪又随着几十下抽插,坚硬的耻毛刮得穴口又痛又痒,四溅的汁液挂在上面,起到了聊胜于无的阻挡作用,卢卡也从这激烈的性事中感一丝快感,后穴忍不住的开始配合着阿尔瓦的动作摩擦。到最后卢卡的大腿变得湿漉漉的,阿尔瓦才将他放了下来。
卢卡从地板上终于得以解脱,好像得到救星一样趴在墙上,但是还没有休息一会儿,阿尔瓦便就这这个姿势掰开卢卡的双腿继续狠狠的插了进去,穴肉在感受到大肉棒的瞬间就讨好的吸附上去,胸前的两点红豆被刺激的又硬又痛。
“老师,我不想要这个姿势。”卢卡讨好的回过头亲了亲阿尔瓦的嘴角,阿尔瓦听到之后便将卢卡翻了过来。肉棒的青筋在穴内被清晰的感知,缓缓的转了·
个圈,冲天的快感让卢卡忍不住射了出来,射出的白浊四散在两人的胸口上,阿尔瓦的眉毛上也被带上了点点白珠。
卢卡看到这背德的一幕,忍不住抬起身体,舔舐掉那些罪状。
卢卡洁白的脖颈暴露在阿尔瓦面前,锋利的牙齿在少年的喉结上摩擦,撕咬,刺激的猎人口中的猎物小幅度的挣扎,脆弱的喉部被人牵制住,身体的敏感点霎时间被放大刺激。
阿尔瓦的大手狠狠捏住卢卡的腰,最后冲刺的每一下都是在直捣黄龙。双重刺激让卢卡的身体越来越禁,却又让这场战斗变得白热化。
阿尔瓦倚在地下室狭窄的墙壁上,卢卡整个身体的重量让软糯的穴口把老师的性器吃的极深,硕大的卵袋啪啪啪的向上拍打,每一次碰撞都汁水四射。
地下室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娇小的肉穴再也吃不下一点精液,滴答滴答的往外溢出,卢卡只感到自己要被做死了一样,但是嘴里依旧在嘟囔着,老师再用力一点。
等到第一次结束了,卢卡早已筋疲力尽的混睡过去,穴口缓缓张开滴答滴答的流出老师的精水,阿尔瓦轻轻抱起他向外走去。
毕竟这里太简陋了,他和卢卡的第二次博弈应该换个地方。
庄园外
——
园丁:卢卡还没有出来
慈善家: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回去了
医生:我感觉他今天可能不会出来了
众人:所以监管只佛他一个啊啊啊啊啊啊啊!!!
……
今天的庄园又是和谐的一天。
我还以为你会扭头就走呢。”卢卡有些吃力的笑道,“只是看着吗。”
少年人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微微显形的薄肌下,两道诱人的沟壑埋入丛林,下方粉色的蝴蝶结遮盖住清秀的性器,阿尔瓦微微挑眉,轻轻拉起胸前圆环引出的铁链。
“不会吧,这都没见过?”卢卡半跪着,大方的展示自己,“嗯——”
铁链被猛然拉紧,粉嫩的乳头瞬间红肿,“是什么让你这么不顾廉耻,是你那无用的悔意,还是——”阿尔瓦摩擦着链条,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连接点传遍卢卡全身,“你那愚蠢的同伴?”
“别啊,”卢卡被电的有些直不起身,“我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囚徒。”他讨好似的舔舐着他曾经的老师的耳垂,“这一局好好休息一下吧。”
蝴蝶结被拆开,尘封已久礼物也曾是当年来不及表示的爱意,亦或是现在的——诱惑,也可能是诱饵。
“卢卡,你怎么不看啊?”链条被拆下,缠绕在脆弱的脖颈上,粗壮的性器在并没有过多前戏下闯入干涸的巢穴,“是因为老师弄疼你了吗?”血液随着精液流下,阿尔瓦轻轻擦去,冰凉的手在他爱徒的大腿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你是不是当时在课堂上就想让老师这么对你?”他感受到身下传来凌乱的呼吸,低头看去,一片迷离。
肉棒旋转,体位变换,卢卡被抬起,阿尔瓦将他抱在镜前,模糊的镜面依稀映照着屋内的淫乱,阿尔瓦缓缓拔出一节肉棒,湿软的肠壁却又在讨好的吮吸,“你看,卢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怎么咬老师咬的怎么紧。”阿尔瓦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入穴口,温和的话语像情人之间的低喃一样慢慢吟出,“像个骚货一样,水流了一地。”
“呜~”穴口的嫩肉被人恶劣的抠挖,在巨大的刺激下卢卡前面的肉棒赫然直立。“老师,老师……”求饶的声音永远是这么千篇一律,他纵使再心软也不会原谅这个调皮的学生,“坏学生应该受到惩罚。”
卢卡被摁在破旧的梳妆桌上,粉色的丝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后臀抬起,像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乖乖受到老师狠狠的惩罚,粗黑的肉棒与阿尔瓦温和的外表大相径庭,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肠道的深处,卢卡每次后庭收缩时阿尔瓦就会奖励般的拍打一下他的臀肉,白嫩的臀尖被打的又红又肿,和穴口一样鼓囊囊的一团,“好看吗?”阿尔瓦为卢卡拭去眼泪,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冰凉的吻,“卢卡这样淫荡的孩子一定会喜欢的,怎么不说话,快说话啊?”
肉棒进攻的角度是那么地刁钻,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的被狠狠的顶弄,龟头打着旋的碾过每一寸肠壁,湿润的丛林雨水四起,卢卡刚刚被阿尔瓦擦干的脸颊再一次布满泪痕,“我……喜欢……”“喜欢什么?”阿尔瓦像引导学生深入思考的智者一样,“快告诉老师你的答案。”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阿尔瓦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下的力道不断加劲,卢卡充血的乳头也被拧起,“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
卢卡的声音越来越快,阿尔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逐渐变成了尖叫,两人交合之间也只见残影。
冰凉的精液注入体内,刺激的卢卡忍不住射了出来,阿尔瓦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将他翻了个身,卢卡红肿的乳头像烂掉的樱桃一样肿大,浓厚的白精糊满腹都是,阿尔瓦将卢卡的双腿扛在肩上,重新插入。
“我喜欢老师……我真的喜欢老师。”庄园的警报声和卢卡的抽泣声混杂在一起,犹如早已理不清的真心和假意。
阿尔瓦知道,这场游戏谁也逃不出,无论卢卡是否留下来陪他,逃出去的和留下来的或许都得不到他们自己想真正要的。
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珠从屋顶掉落,滴溅在狂欢之椅上形成一片乌黑的水渍,东倒西歪的狂欢之椅显得本就狭隘的空间更加杂乱,只有屋顶的铁链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拉扯声,诉说着这里还有一个人。
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污渍。手腕处的伤口早已发炎,浓水和血液一起凝固在束缚他双手的铁链上,下体的伤口也十分可怖,血淋淋的红洞里依稀还能看见收缩的肠肉。
……
“看到了吗?这可是奥尔菲斯新写的狂野隐士强制爱,我可是费了好大一份功夫才从供应商那里拿到的。”克利切鬼鬼祟祟的说道,时不时还挤眉弄眼显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