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蜜酒之杯
身为同性的另一个成年男人的呼吸,如此鲜明地存在着我身边。他很轻松地将我拖回床中央,靠在我耳边问我:“音音,喜欢后入吗?法地张口喘息着。
就连楚苍的手什么时候抽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摸了一把我肚子上自己射出的精液,给我展示:“你看,音音,光靠后面就射出来了。”
我想骂他,可是说不出话,只能断续地喘息着。
楚苍沾了我精液的手,又向下滑过会阴,插进已经不再那么干涩的肉孔里。
他这一次进了三根手指,缓缓转动着,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我被他弄得难受,腰不自觉挺起,他好像发现了,故意用手指去撑开外面的肉褶。
“别这样……”我承受不住了,“要破了。”
“不会的。”
楚苍的手指还要向里送,我的小腿抽搐了一下,攀着他的肩膀起身想逃开那几根手指。
他仰头看我,浅棕的眼睛透出动物一样的情绪,手腕抬起,指关节在刚刚几乎让我昏过去的前列腺那里磨着。
大腿上的筋猛然一抽,我被他用手指玩得直接坐下去,坐在楚苍的手掌上,三根手指齐根没入,抵达至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处。
我可能要死了。
在我恍惚的时候,身体里的手快速抽了出去。楚苍用他的腿顶开我的腿,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他竟然还对我说对不起。
我在心里冷笑,过了几秒迟钝意识到他撕开的是什么,冰冷的恐慌感开始阴暗地滋长。
楚苍的手揉着我的屁股,将肉向两边掰开,套着薄膜的阳具抵住那个还没合拢的穴口,一点点向里进。
我的嘴唇艰难地吐出什么无意义的话,但所有的反抗都是无力的。
我从没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被我最要好、最亲近、最信任的朋友,毫无尊严地掰开腿,以下流的手段强奸了。
他只把龟头插进来,我就想吐,腹部的肌肉无意识抽动,拼命推拒着异物的侵入。
我都不知道楚苍下面长那么大,好像怎么插进来都插不到底。那个窄小的洞口根本吃不下他的阴茎,闷闷的胀痛几乎难以忍受。
他靠在我后颈,呼出的热气吹在我耳后,声音沙哑地说:“音音,放松一点,没事,你夹太紧了,这样都难受。”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脸,那手上还有微腥的性味和精液味,让我张开嘴深呼吸。
我躲他的手,楚苍也不生气,捏住我两腮,虎口卡住我的嘴。他送上门,我自然不会客气,用力咬了上去。
差不多同时,臀缝中间一痛,深处的肠肉在刺激下用力紧缩,我身后立刻出了层汗,舌尖舔舐到楚苍虎口流出的血珠。
太深了,以至于腹腔中的内脏好像也在痉挛。
我呼吸不过来,松开嘴,舌头顶着楚苍的手让他出去,拼命汲取着氧气。
楚苍顺着我的背,之后他的两只手都牢牢抓住我的腰,将我往下按。
为什么还有,还没到底吗?
“别进去了,真的不行,好深。”
“楚苍!放手!我要——我要吐了,我真的……”
我难以辨别自己话语中的意思,胡乱说着,手不小心盖在肚子上,本来平坦的地方真的被顶出一小块凸起,碰到我颤抖不已的手心,好像真的要破了。
一个男人的生殖器,插在我肚子里。
在楚苍完全插入的时候,我错觉胃都被他顶到。那种反胃感突如其来,恶心透顶,我推着身后楚苍的胸口,他愣了愣,环抱住我,摸到我脖子上出的冷汗。
楚苍把我抱到床边,他那根沉甸甸的又异常滚热的阴茎紧贴着我滑腻的股缝,嘴唇吻着我的肩膀,我趴在床边,将他刚刚喂给我的水全部吐了出来。
床下铺着的地毯,洇湿出一大块深色。
我被楚苍抱进了浴室,冰凉的洗手池在灯光下反射出惨白的颜色。他接了杯温水让我漱口,用毛巾擦干净我都脸,但镜子里那个人还是那么狼狈。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眼睛很红,睫毛黏成一绺一绺的。楚苍伸出舌尖舔我的眼睛,我向后躲,他分开我的腿,再次进入。
这回他进得不那么深,抽插的动作也很轻。其实我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连再吐一回的精力都没有,疲惫地闭上眼,直到他慢慢地越进越深才感觉不对。
“你——”
我伸手握到他没进去的阴茎,上面的青筋似乎都在我手里突突跳动,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你是不是没戴套?”
楚苍停顿了一下,他拿开我的手,紧抓着我的手指,腰突然用力一撞。
我被他这一下操得失声,紧贴着他的胯骨,小腹下流又色情地鼓起一块,是深埋在里面的一根男人的阳物。
“不会射里面的。”楚苍的声音里也带了喘,舔着我的脸,他退出一点又进去,我感觉我要滑在地上。
男人在床上说的不射进去毫无可信度,我坚持说:“套……戴上。”
楚苍埋在我肩上吸了一口气,他一边操我一边把我带回床边,我趴在床上,感受到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解开的腰带就在我手边,我抓了一把,楚苍又进来了。
腰带因为我用力而勒紧我的手,肠道里本来充血敏感的黏膜被狠狠摩擦过去,缩紧后再被捅开,带来更剧烈的一阵抽搐。
楚苍在我的后腰和屁股上揉捏着,问我:“还疼吗?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我不想理会他这些废话,很快他也安静下去,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突然抽出大半再捣进来,发出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
药效已经过了,我现在前面完全是软着的,毫无反应。
恰恰相反,楚苍贴着我的身体却很热,他兴奋的喘息带着胸膛的起伏,我全都能感受到。
下半身很快就麻木了,只是顺着性器的进出而收缩抽动,完全是本能反应。
前列腺被刺激时我还有身体上的反馈,但其他时间,我一点声音都不想发出。
楚苍把我翻过来,他还没射,额头上薄薄一层汗,自上而下看着我。
他又俯身来吻我,我推了他一把,他就去亲我的手。
我的腿已经合不拢了,他插进来时毫无阻碍,甚至还带出水声。楚苍突然说:“你能感受到吧?”
我看着他。
“后面插久了,也会出水。如果你高潮的话,会喷吗?”
我抽出手,用脱力的手腕给了他一巴掌。
楚苍的回应是重重的深顶。我想干呕,偏过头,舌头都吐出来了,可只有喉咙徒劳抽动。
他低着头,含住我的舌尖。
比被性器插入更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躲开楚苍的唇舌,急促道:“滚,别亲……我……”
他执着地掐着我的脸,那种根植在他骨子里的偏执和支配欲显露出来,我被他含着舌头亲,到后来只觉得荒谬可笑。
何必用这么多年虚伪的友情来骗我呢?
在一阵让我快要昏过去的捣弄后,楚苍停住在深处,过了会他退出来,我听到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他坐在床上,把我抱在怀里,湿润的手指摸到我前面没什么反应的性器,接着揉按腿间发热的会阴,最后摸着后面湿软的孔洞。
后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手指轻而易举地没入,我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内壁,堪称柔顺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