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情话大咩
南g0ng仙当天就走了。云檀和萧从云也忽然像是约好的,纷纷说家里有事,要暂时回去一趟。
临走前,萧从云端了那补肾的汤药来给徐瑶喝:“今日我一走,你便不受管束了,这回又想着去普渡谁?”
徐瑶苦着脸喝完药,在他手心里抓了一颗他备好的莲子糖,边吃边说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菩萨。”
但其实脑里已经跳出了谢流玉的脸。
萧从云皮笑r0u不笑地看着她把一包莲子糖吃完,叹气:“你若真是能说到做到就好了。”
虽然也有舍不得,但是萧从云说要走,徐瑶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偷了人家的衣服给谢流玉,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呢。
大小姐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差了点,一言不合就拔剑。
送走了萧从云,云檀又来了,他脸上很是依依不舍,眼周都红了一圈:“我这一走,不知何时再相见……”
徐瑶已经对他一言不合就哭的本事免疫了,拍拍他的手:“你回去好好养病,好好吃药,有空我还是会来寻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云檀被扶着上了马车,临走前,他又从车窗探出头,用着很无辜单纯的语气道:“若你不来及时寻我,我可是会差人绑你回去的哦。”
徐瑶笑容僵y地目送马车远去。
她都快忘了,原着里长公主可是真的调出自己手里的铁血骑来威胁徐宁不做驸马就把他身边的那群nv人都杀了。真是流最多的泪,做最狠的人。
唉,一个大小姐,一个长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个顾秋水……如果再把谢流玉算进来……
算了,还是别想,想多了会头疼。
徐瑶回了房,准备脱衣沐浴。那两人一走,她那压制溢n的药便又不能喝了,不然半夜yu火焚身时,难道要她去爬失忆的谢流玉床吗,会把人吓到的吧。
徐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本该退休的锦帕又隔在x前,确认能撑过一段时间后才去找谢流玉。
神医正在替他扎针,他上身ch11u0,浑身的x位被银针所封,冯庆春面se凝重:“奇怪……按理说你这t内蛊毒似乎很平静,不像是已经发作的样子啊。”
谢流玉垂着眼,表现得一无所知。
徐瑶盯着谢流玉身上的一条条陈年旧痂,那是从前他被他师傅哄骗着当作杀人工具留下的,文字很难具象化,书里短短的几行字,却是他曾经痛苦挣扎的少年时光。
她不免心酸起来,问神医:“你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药?”
冯庆春神se古怪地看着她:“……你情郎刚走,你后脚就关心别的男人了,小姑娘,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徐瑶:“……我只是觉得他身上伤痕累累,太可怜了,这样不行吗。”
冯庆春0着他圆润下巴的胡子摇头晃脑:“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从心疼他开始的,老夫天天治病倒贴钱,你怎么不觉得我可怜。”
治病就治病,你怎么还管人八卦啊!
“不过……”冯庆春看了眼谢流玉:“我瞧着你那情郎成天冷冰冰的,想必也待你不好,你会红杏出墙也情有可原。”他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冯庆春拔了针出去给谢流玉抓药后,谢流玉一边穿着上衣,目光落到她脸上,似笑非笑:“姑娘想对我红杏出墙?”
“人到中年,有时候就是容易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徐瑶面无表情地将他脱在一旁的外袍递给他。
“是吗。”谢流玉从她手中接过衣服,“可是我却乐意之至。”
哈?
徐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失忆了吗?”
谢流玉故作头痛道:“我确实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那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徐瑶道:“你对,我会尽量在周末多更几章,反正凑足这个数就行了,我也很想早点完结555
除夕那日家里就剩了徐瑶和谢流玉两个人,魔教送来的东西堆了半间屋子,什么东西都有,日常家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以及永远不会缺席的紫珠姑娘的燕窝和木瓜……
徐瑶甚至从里面扒拉出来了一瓶名字直白的“壮yan丸”,不用想也知道是右护法的手笔。
萧从云差人送的是归剑山庄从不传外的兵器谱,附了一封信,徐瑶兴冲冲地拆了信,想知道闷sao的大小姐是不是会在信里放飞自我写点r0u麻情话什么的,结果拆了信信里只有四个字——”见面再说。“
好的,不愧是大小姐。
云檀送的b较物质实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玉器银盘,只是桩桩件件都印着皇家的专用字样,皇家身份装都懒得装了。只是在这么一群穿着打扮看起来虽不穷却也不富贵的江湖人中穿得这么珠光宝气的话,未免也太惹眼了。
最后徐瑶也只是和谢流玉一同上街买了点r0u菜面粉,回家准备包饺子。
徐瑶厨艺不怎么好,在现代社会也不过是顶多能炒个番茄j蛋,煮个方便面的水平,但这不妨碍她看了不少美食博主的视频,饺子要怎么做还是知道流程的。
r0u要剁成馅,白菜要剁成碎,再混在一起调料,就可以包饺子了。
理论很容易,实践很痛苦。
谢流玉把手里菜刀当剑使,唰唰几下银光快刀,碎得不能再碎的新鲜r0u馅就摆在眼前。但徐瑶和面和了快半个时辰了,水多了加面粉,面粉多了加水,装面粉的盆里面粉多得够开包子铺了,徐瑶还没能把它r0u成一个完成的团。
徐瑶哭丧着脸和挂在手上的黏腻面糊搏斗,薅掉了这部分,那部分又粘上了,一旁看戏的谢流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拉过她的手一点点清理掉面糊,又带着她去井边打水洗掉了剩余的面粉,回去接替徐瑶没做完的部分。
怎么都r0u不匀的面团在他手里却听话得三两下就成了型,明明是在江湖上连名讳都叫人忌惮的剑客,这会却贤良得在厨房里为她和面包饺子,再配上那张脸,很难不叫人心动。
母ai再次泛n,徐瑶自他身后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后背,语气亲昵带着撒娇意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谢流玉手里动作未有停顿,只随意道:“因为你喜欢。”
“嘁。”徐瑶只当他在说情话:“你就哄我开心吧。”
“不是在哄你。”谢流玉轻声道。
从前便是这样,她做饭的手艺烂得透顶,却又贪吃ai尝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吃到什么好吃的了,便要自己试着做一做,最后总会一脸颓败要放弃,揺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求求师兄你最好了。”
京城点心,江南河鲜,家常小菜,酒楼招牌,他都为她学了个遍。
椋州有道名菜,叫如意鲜,十六种不同的鱼剁碎了绞成泥,再重新制成鱼r0u长面,吃了这面的人便会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她听人说了这道菜,念念不忘了好些日子,他便动身去椋州,亲自向酒楼大厨请教,对方见他是这般年轻的翩翩公子,有些诧异,他便道是家中妻子馋嘴,想尝尝鲜。
对方闻言叹道:“常言道君子远离庖厨,这世间少有男子愿进这烟熏火燎的油烟之地,更别提是为了家中妻子而洗手作羹汤,这份情谊实在珍惜难得。”
他只笑笑,答:“对我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甘之若饴。”
临走前,大厨将自己钻研半生的菜谱交予他手中:“那便祝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