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战况激烈(走一下剧情)
他退赵霖就进。
两根肉棒隔着肉壁将她整个人撑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快感一阵阵洗刷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必须大口喘息,才能跟上这样的肏弄。
“啊啊啊…………啊…………”凌霜蹬着腿浪叫,“……好满……好深……要被肏坏了……要死了呜呜呜……”
高明远和赵霖两人教着劲,谁也不肯先射,这让找不到地方下手的其他两个人急得只能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自己撸了。
张尧也无心假装吃饭了,他揉揉自己发涨的根茎,走到一边的书案上,提笔蘸墨:“这般奇景,一定要画下来。”
“妙极妙极,凌霜姑娘,你行行好,给张兄一些水,他好磨墨。”
“长兄妙笔丹青,定能把姑娘淫贱的姿态画得十分传神,哈哈哈哈。”
两个排队等着销魂的人说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砚台,凑到凌霜花穴之下。
凌霜穴内早就泛滥成灾,只是被赵霖粗大的肉根死死堵住,赵霖见他们的主意有趣,就将肉棒拔离穴口,再尽根没入,每入一下,凌霜穴内就滋出一股淫水来。
浅浅的砚台很快就蓄满了淫水。
张尧一边想着肏弄凌霜的人是自己,一边下笔有神,把一副春宫图画得淫出屏幕三分。
“长兄果然妙笔,这画我出十两银子买了。”
“我出五十两!”两个人还抢了起来。
张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把画卷了起来,这幅画他不会卖给任何人。
“凌霜姑娘,被人看着挨肏你好像更兴奋啊?”赵霖没有忽略凌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凌霜被肏得香汗淋漓,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贴在了脸上,仰着脖子,挺着胸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死去活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嗯……才……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说不是。”高明远顾不得和赵霖保持一进一出的节奏了,由着性子猛肏起来。
他这边一乱,赵霖也就不再忍耐了,两个人同时在凌霜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凌霜死死抱着赵霖的脑袋,承受这灭顶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这里,才感受到两人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齐齐低吼,耸动着阳根往最深处射。
“啊啊啊……好烫……哈……要死了……”
赵霖被凌霜抱着脑袋,鲜红的蓓蕾正好落在他嘴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用力吸吮,惹得凌霜整个人哆嗦起来,花穴抽搐更加剧烈。
他拔出肉棒,侧开身子,按压着她的花核,花穴里喷涌出阵阵淫液,射得老远,打湿了书案。
“哈……”凌霜被高明远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庭还夹着他的肉棒,花穴里不断喷出淫液,像在小解,一侧的乳头被赵霖吸吮着,另一侧就显得空虚难耐。
她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揉。
“你们瞎了吗,竟然让咱们凌霜姑娘亲自动手?”高明远呵斥。
立刻就有人含住了她另一边乳头,同时一根滚烫的阳根又塞进了她手里。
高明远已经坚持许久,终于还是抖尽了精水,半软的肉棒从她菊穴里滑脱,他长吁了一声,抱着凌霜走了两步放到书案上。
凌霜屁股沾到湿漉漉的书案,又哆嗦了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
张尧看着那大张的花穴,两边贝肉微微翕动,嫩肉里不断淌出白浊的液体,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
然而……
“张贤弟,实在是抱歉,为兄忍不住了,你再等等。”研墨的那位仁兄急急撞开张尧,扶着自己挺翘的大屌就肏了上去。
“唔……”凌霜早就急不可待了,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性事好像不会疲倦,不知道是越九溪的汤药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天生就淫荡,但她不去深究,现在这于她而言是好事,管她呢。
但她耳朵还是很灵,刚才自己呜咽的时候似乎有个不属于她的声音。
凌霜微微仰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亭子边的假山后面,繁密的枝叶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纤纤玉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害怕从中多发出一点声音。
竟是江鹊桥去而复返,躲在那里偷看。
她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
她瞪着眼睛和凌霜看了个对眼,双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自己。
凌霜摇着头,用口型说:快……走……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