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杆虽粗堵不住腿间
虽然凌霜说了成朔是什么样的人和她没关系,但是不知怎么都心里总是不痛快。
总像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心理。萧溶又有要事,好几日不现身了,只通过越九溪捎了几句话给她。
高明远邀她游园,她也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还是绿萝劝她:“姑娘这几日心情不好,去逛逛园子看看风景也好。”
凌霜嗤笑:“我同他出去,哪里还有时间看风景。”
绿萝笑嘻嘻:“再怎么说,高公子总是顺着姑娘的时候多,让他哄哄姑娘开心,姑娘也能多个笑脸。”
“还不知道谁哄谁呢。你这么替他说话,怕是自己想出去玩吧?”
“都瞒不过姑娘去,那姑娘您就当是疼疼奴婢好不好?”
凌霜嘁了一声,但终究还是没再拒绝。
既然是绿萝想去玩,凌霜就不客气地挑了一个皇家园林,反正通行的事情肯定是高明远会去想办法。
高明远也果然不负所望。
绿萝开心得走在路上恨不得转几个圈:“姑娘对我最好了,我要一辈子都侍奉姑娘。”
凌霜笑她:“没出息,一辈子那么短,那能都用来伺候别人。”
“伺候谁啊?”月亮门后转出来一对搂在一起的男女。
女的羞怯地抬眼打招呼,竟是江鹊桥和赵霖。
看两人这走路恨不得都长在一起的架势,八成是没少私会。
凌霜对着绿萝说:“你自己去玩吧,这园子大,小心迷了路。”
“得嘞,我不走远,姑娘有事就叫我。”绿萝笑着转身走。
赵霖笑她:“凌霜姑娘留个这么水灵的丫头在身边,也不怕被她抢了客人。”
江鹊桥暗暗拧他腰侧:“说谁水灵呢?”
“哟哟哟,当然是我家娘子水灵。”赵霖龇牙咧嘴地求饶,一只手不规矩地捏着她的胸,“我家娘子水又多,又灵活。”
江鹊桥羞红了脸,看了凌霜一眼,跺着脚去捂他的嘴:“呸,浑说什么。”
赵霖理直气壮:“凌霜姑娘又不是外人,你什么样儿她没见过。”
江鹊桥想起那日,又想后来几次和赵霖偷偷私会,脸更红,迁怒笑吟吟的凌霜:“你不许笑。”
凌霜只好收了笑意:“好嘛,我不笑,不打扰贤伉俪恩爱,我先走一步。”
“凌霜姑娘别急啊,你去找高兄不是,咱们同路,这边走。”赵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凌霜狐疑,但还是顺着他指的方向,沿着连廊走去。
到了一处湖心,八角亭四周围着纱帐,凌霜进去一看,恨不得翻上一个白眼。
高明远在亭子中央摆了一张大床,周围桌子上五花八门,吃的用的,千奇百怪,他正拿着一个玉质的双头的角先生,见三人到来,乐呵呵地分享:“来得正好,此物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定制的,一会儿啊就用在霜儿和嫂夫人身上,啧啧啧,想想真叫一个销魂……”
不用他解释,就见那两个头的形状,也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江鹊桥羞愤得转身就走,被赵霖一把拉住。
“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江鹊桥一边挣扎,一边恨恨地瞪着赵霖。
赵霖忙软言相哄:“娘子莫气,娘子莫气,只不过是些闺中逗趣的玩意,娘子不喜欢,咱们不用就是了。”
江鹊桥还是不依:“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娘子,好娘子。”赵霖挥着手让高明远把东西收起来,“娘子你别生气,你就疼疼我,几日不见,我想你得紧,想得都瘦了,你摸,你摸。”
拉着江鹊桥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去。
江鹊桥啐他:“你无耻!”
“我就是无耻,我恨不得天天与娘子做那档子无耻之事,娘子的蜜洞,就是我的销魂窝,我是一刻也不想离了你……”赵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江鹊桥跺着脚,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
赵霖顺势一把搂住她,吻着她的唇,在她身上四处揉捏拱火。
没两下,江鹊桥就软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了,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走。
凌霜看得叹为观止,高明远拉着她去看自己搜罗的宝贝:“他们不玩咱们玩,凌霜姑娘喜欢玩哪个?”
凌霜目光在桌上扫过,不自觉地停留在一根蒜头毛笔上。
她想起曾经什刹就用过这样一根笔,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她光是想着,就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高明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双掌一拍:“凌霜姑娘好眼光。不过姑娘想要用笔,需得有水才好啊……”
凌霜假意推他:“胡言乱语……”
高明远顺势一倒,拉着她一并倒在床榻上:“咱们霜儿几时变得这样心口不一了?”
凌霜瞥了一眼那边厢难舍难分的两人:“跟咱们江姑娘学的呀。”
高明远笑得十分鸡贼:“心口不一可是要受罚的。”
今日这个光景,凌霜一看只知道都是赵霖和高明远商量好的,江鹊桥如今这样,乐不乐意都只能半推半就了。
好得很,她如今没有这种苦恼。
手一伸,她捞了一只酒壶在手,就着壶嘴喝了一大口,喝得急了,酒从嘴角淌落,划过颈线落入双乳之间的缝隙。
高明远半坐起身,捧着她的腰肢将头埋进她胸口舔舐。
衣领被拱开,他寻到她乳尖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逗弄蓓蕾,时不时又转为吸吮。
凌霜舒服得呻吟,自己伸手爱抚另一边的乳尖,也不去擦拭嘴角残留的液体,岔开腿将腿心迎向他胯下摩擦去寻找快感。
边上床榻一陷,是赵霖抱着衣衫不整的江鹊桥躺了下来。
江鹊桥不小心与凌霜四目相对,羞得别开脸去。
赵霖在凌霜屁股上摸了一把:“凌霜姑娘可真会扭。”
说话间他解开江鹊桥的裹胸:“你总戴这劳什子,下次和我出来不要裹了,麻烦得紧,坐在车上想吃两口都费劲。”
江鹊桥声音细软:“这是女儿家的规矩……若是不用,让人觉得放浪。”
“我就喜欢娘子放浪些。”赵霖褪去她的亵裤,“娘子出了好多水,可是想我想的。”
“呸!”江鹊桥啐了一口之后又讷讷,“那我下次见你之前……便取下那个……”
“这就对了,真是我的好娘子!”赵霖大喜过望,埋头进她腿间,狠狠吮了两口。
江鹊桥蹬着腿克制不住地叫,叫得高明远都心痒难耐,停下来叹了一口气:“赵兄可真是好福气。”
“就看高公子今天有没有福气了。”凌霜似笑非笑。
高明远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和江鹊桥并排躺着:“乖霜儿,不要吃醋,爷也让你爽爽。”
凌霜轻哼:“我才不吃醋呢。”
高明远拿起她刚才看过的那根蒜头毛笔,在她眼前晃了晃。
“就用霜儿刚才看上的这根笔伺候你。”
凌霜无声地咽了咽口水,张开腿迎接心中的期许:“公子请取水。”
她腿间早已一片泥泞,高明远拿着蒜头毛笔,堵在她穴口,很快那笔尖就湿润且饱满,涨开了一大圈。
高明远缓缓将笔尖往里推,凌霜揉着自己的花核,分泌出更多汁液方便容纳异物的侵入。
高明远还一心二用,拿了另一根狼毫笔,在江鹊桥乳上画圈。
江鹊桥想呵斥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