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可以打P股的(R伤)
伶舟靖五年没挨打了,老毛病又犯了他现在就怕沈黯那天在给他这个毛病治治。
这个姿势使整个大腿根都是绷直的。
等了许久沈黯都没有来到榻前,伶舟靖转头一看发现沈黯还在忙像是全然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人似的。
又等了许久,伶舟靖腿已经开始酸了,正把腿曲起来打算放松一下,没想到这一下刚好给沈黯看见了。沈黯拿起了桌上的藤条走了过来,伶舟靖立马把姿势摆好,沈黯把藤条放在了伶舟靖高抬着的脚底板上。留了一句“掉了加五下”走了。
伶舟靖此刻注意力全在脚底板了。本来连姿势都支撑不住了,现在脚底板上还有根藤条。
伶舟靖的脑袋上开始慢慢冒出了细细的小汗珠。
实在是太酸了,伶舟靖把腿偷偷的动了一下,结果“啪”藤条掉了下来。
动静这么大知道沈黯一定在看着他,伶舟靖也不好意思在偷看一下沈黯了。
只是自己够着藤条,又放回了脚心上。
又这么来来回回几次,加罚的次数也一次次的在增加。
这么晾着他还不如痛痛快快一顿打呢。终于伶舟靖听到了脚步声从耳边传来。
脚心上的藤条给温和有力的大手拿了起来,有沈黯看着伶舟靖也不敢偷懒,维持许久姿势的双腿也开始了酸痛。
沈黯毫无情绪的说道:掉了几次一共罚多少下
“回夫君,掉了四下加罚二十下一共要责打70下,请夫君责罚”
伶舟靖说完便带着些讨好的意思。手更用力的抱着膝窝,把要挨打的大腿更完全的漏了出来。
沈黯丝毫没有领情“啪”的一下戒尺带着风往大腿与臀部那处打去。
嘶剧烈的疼痛让伶舟靖的身子猛的一收缩。伶舟靖感觉沈黯在偏一点都要打到自己埋在双腿之间的囊袋了。
“啪啪啪啪啪啪“
沈黯的惩戒还是和往日一般的凶猛和快速十下不停歇的往伶舟靖腿的一处打。挨打过的地方从泛白慢慢变成了青紫。
接下来的四十下也一样,十下打在了一处。伶舟靖的大腿根现在整整齐齐的摆着五条淤青。
伶舟靖突然发现藤条没有落下,将颤抖的腿悄悄分开,看到沈黯把藤条垂在了手下看着他。
嘴里散开的血腥味提醒了自己。伶舟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觉疼哭了,用手抹了一把脸全是眼泪。
伶舟靖有个习惯哭的时候从来不会有声音都是咬着嘴唇往喉咙里咽。
沈黯上去用手撬开了伶舟靖的牙关,看到了。已经遍布齿痕的下唇,轻轻的一巴掌甩到了伶舟靖的脸上。和打棉花一样,
沈黯将头凑到了伶舟靖的眼前带着严肃的语气说:怎么脸挨了这张嘴也想一起挨几下。
“没…没有我错了”
沈黯轻呵了一声“认错你倒是快,还有多少下知道吗”
伶舟靖疼都要疼死了哪里来的心思记这个。“不…不知道”
沈黯用手抵住了伶舟靖的眉心抬了抬眼看着伶舟靖:还有二十下过几天慢慢罚
伶舟靖心里呼出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沈黯又要找借口罚他了呢。伶舟靖终于将腿放了下来。酸胀的肌肉终于得到了缓解。但后腿的伤痕尽管是柔软的毛毯压着也是很疼。伶舟靖给自己翻了个身
沈黯今天能不能在偷偷给我按按啊。
怎么每天都这么忙,怪顾离。
伶舟靖就这么看着沈黯贪恋着闻着他身上母蛊散发出来安抚子蛊的气息,脑子越来越沉不受控制的睡了过去。
伶舟靖给疼醒了,看着外面的天还黑着,但房内还有一束烛火照亮的光,自己还是爬着,但躺在了和沈黯的床上。沈黯也在自己身侧躺着,自己身上有一条毯子从腰盖到了大腿根。
地龙给热了起来。尽管是冬日屋内也是暖暖的,除了沈黯没给自己上药以外。都很舒服有安全感。
伶舟靖起身想找药擦擦,但发现几日前沈黯故意留药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无也。
看来是打定主意了今晚就让他疼着了。
算了看他还贴心的份上,就不记他一笔了。
不用在端着的伶舟靖就这么侧身支着头。无聊的卷着沈黯的头发玩。
越看越好看。
伶舟靖将唇贴到了沈黯的唇上。
小畜生。
伶舟靖伸出舌尖舔了舔了沈黯的唇,用齿间轻咬了咬沈黯的下唇。
大腿的刺痛感在此时又清楚的传来,犹如将冲动的伶舟靖拉回来。
沈黯他对沈黯是什么情感。起初接近沈黯,是他浑身散发的安全感,让伶舟靖忍不住寻求庇护。而后的一切慢慢开始变的顺其自然了。
他其实很享受沈黯的管教,会让伶舟靖有重视感与归属感。他是有人要的,沈黯不会放开他。
如果当初他与沈黯一起回来了会怎么样。他风华正茂我龌蹉不堪。就算如今伶舟靖接近沈黯也不过是为了取回自己的母蛊。
取回来就走。就让我当你生命中的小意外,沈黯。
沈黯对他从未说过爱,情潮意浓时,也不过是一激热吻。但他知道沈黯是爱他的。沈黯的爱真很热烈。
伶舟靖苦笑了下闭上了眼,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一次次故意引诱着沈黯慢慢的爱上自己。最后在抛而弃之。
他的身份在这他是不可以拥有爱人的。他想等他解决完一切若是平安归来他就彻底与沈黯好好相爱一次。
母蛊现在在沈黯的体内他是可以操控的包括恢复记忆。
子母蛊一但入人身是出不来的。自古流传的只有一个法子,杀死对方刨开心头。但伶舟靖找到了第二个法子。
思绪千万绕在了伶舟靖的心头使他久久无法入眠。身侧的动静打乱了脑海。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将伶舟靖轻轻的翻了个身搂进了温暖的怀里。伶舟靖只以为这是沈黯习惯性的动作。
但身后的大手一下下抚摸着伶舟靖的背,伶舟靖用脑袋凑近了面前的胸口。平稳的心跳抚平了伶舟靖的思绪。
围猎十分被重视,许多人都爱在这一场为期七天的较量上大展身手。在今日所有参与的家族由皇上的马车开头从职位高低往后,一并从城门出发。
伶舟靖更换好了衣服,将傅然的玉佩挂在了腰间,虽不是自己的母蛊但也有一定的效果,安抚到自己躁动的母蛊。为了几日后的行动,得让自己体内的子蛊先熟悉熟悉。
沈黯正也从床上起来正准备更衣,眼随意的扫了眼伶舟靖,无所事事的说道:什么时候买玉佩去了,与摄政王那块倒有几分相似。
伶舟靖走到了沈黯的身边那起衣袖边服侍沈黯穿衣边道:近几日刚买若夫君喜欢我买块相同的给你。
“嗯伶舟靖你说瞎话都这么明显的吗你以为自己进宫很不显眼”
沈黯连给伶舟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走向府外的马车去了。
马车不是平常出行的那种,床榻与日常需要的东西也都备好了。在前往东郊的路程需要两天一夜所以他们今晚得在马车里过夜。
伶舟靖上了车后就坐到了沈黯身边,马车也缓缓的行使着。
自从那天罚完以后沈黯也没有主动说过剩下的惩罚。也没有给他上过药。随着时间慢慢的拖移。伶舟靖身上的伤到是好的差不多了。
窗外的景从繁华的京城蜕变到了山间的路。马车停了下来,车帘外驾车的卫明拉开了帘子说道:王爷王妃今夜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