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没料到她是这幅表情,沈流境抬起眉毛,“等他下次出门再撞一下?”
“算了。”仇染摆手,“你们不是还有计划,我本来也是趁个便利,没想着他能si得g脆。”
再者说来,夏柏川要真这么si了,反倒对不起她当年受的罪。
倒是这人,瞧着人畜无害,悄无声息就来这么一下,脾气还真是有点乖戾……
仇染歪着头细打量了几下,沈流境抬脸朝她看过来,纤长的睫毛遮着微微下垂的眼角,怎么看都是一副邻家弟弟的样子。
“之前……县城巷子里遇到的那两个人,是你解决的吧。”仇染想起遇险那次,怎么也不是他们运气好那么轻易就开溜了,以沈流境这般真实的x格,大抵是直接下手为强。
这次沈流境头点得g脆,似乎怕仇染觉得他随便下狠手,顿了下道:“不斩草除根会有麻烦。”
仇染没计较这些,她若有本事遇到那种事也不会手软。以前就是太心软吃了血亏,拉她入地狱的人她又如何能放过呢。
“幸亏你是个掌权的,若是什么都没有,这么随便地揽上人命买卖,可要吃不少苦头。”
“也许我是苦头吃多了才有今天呢。”
仇染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乐意旁人提及她的缺陷,自然也无心打探旁人的隐晦,有些东西还是忘了最好。
“仇家跟孟世成的婚约不离十,倒是这个夏柏川按捺不住想两头着手,大哥的意思让你看时机往那边透露一点,孟世成一定狗急跳墙,我们正好动手。”萧星合叫沈流境过来,转达了电话里的意思。
仇染跟在沈流境身后,听到内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该知道的,脚步有些迟疑,沈流境已经摆好了垫子拍拍。
她坐久了腿总是酸胀,所以沙发上习惯垫高一些,沈流境已经顺手养成了习惯。
对于她的存在,萧星合也不多言,这些日子大多时候都见他们同进同出的,好像那不离秤的砣,真有点意思。
“孟世成手里还有一批军火,藏匿得b较深,大哥本意是觉得稳妥点先安排个人进去,婚礼调包倒是个主意……”
萧星合的话还没说完,接收到沈流境一记斜眼,当即笑了笑,没有继续。
仇染约0听懂,想自告奋勇,被沈流境不耐烦地打住:“少跟着疯子扬土,你跟那个傀儡就是再像也没法安全走到礼堂去,到时候我还得费力捞你。”
仇染被他堵得抿起嘴唇:“论疯谁b得过你。”
沈流境对此不予置评,倒是萧星合兴致b0b0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忍不住问:“这自来你也没跟我明说,你俩这是——”
“回河上后合八字。”
萧星合夸张又了然地噢了一声,仇染大瞪眼一副震惊。
沈流境睨她一眼,“你觉得我让你留下是洗衣做饭还是你真把我当弟弟?”
仇染哑口无言,沈流境提出帮她报仇的时候她是想过一些交易,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结婚跟se相交换还是有差异的吧……仇染私心觉得,沈流境反而是又出力又出人的那个。
“你这么做买卖你不赔么?”
仇染没忍住心里的疑问,萧星合听到了噗嗤一声,x1引到两人的视线赶紧低头举着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沈流境正回脸,淡淡的语气里充满自信:“我有本钱,不怕赔。”
仇染没了话,对这个心底里也没什么排斥,毕竟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别人绑了她,论情论理她总该付出点什么。
但结婚仇染还从未想过,沈流境虽说有些人见人怕的传言,但能力摆在那儿,他那些义兄们也会给他找门般配的亲事,如虎添翼,而不是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瘸子。
可又像他说的,他有本钱,选什么都是自己高兴说了算。
思来想去,仇染还是把肚子里的话都咽了回去,反正以沈流境的固执,也不会理会她的顾虑就是了。
“我们怎么都算姐弟,这么随意的结婚你不会觉得很奇怪?”仇染后见沈流境将自己财产状况都露出底来,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不会啊。”沈流境回答自若,“我压根没拿你当姐。”
仇染不禁一噎,“亏我那会真心实意拿你当弟弟疼!”
仇染知道那话并非有薄情寡义的意思,但听着总让人不免纳闷,这小子早不知存了什么心。
“沈流境。”仇染望着身形颀长的青年,他的眉眼还是如常温顺而自然,丝毫没有因结婚这件事g起一丝涟漪,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寻常,她不禁泛起疑惑,“你ai过人吗?”
沈流境乖觉摇头,继而眼神罩向她:“你ai过?”
仇染不知道沈流境内心已经开始思谋她如果是确定的答案该怎么给她斩断前缘了,她只是觉得既然没有ai过又如何懂ai呢,何况看他这样子,实在不像对感情动心的……
似乎知道她要说教一大堆,沈流境即道:“都没有那不正好,一起研究探讨。”
“这也是能研究探讨的么……”
看她愁眉苦脸,沈流境隐约正se了几分,“我或许不懂,但我知道自己的感觉,我不喜欢自欺欺人。”
仇染无意接收到他的眼神,心里虚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她就是自欺欺人似的……
“算了……反正我不亏。”仇染嘀咕,不想灯火通明地跟他探讨ai不ai的,怪难为情。
这篇放了几天,大纲又歪得妈不认了,想匆匆上r0u结尾,但又不想养成热情减退就坑文的坏习惯,先发一半给大家瞅瞅,后面继续写。这篇写得没达到自己的预期,有点卡手,免费发放给大家隔靴搔痒一下~^3^
仇染虽说b沈流境年长几岁,可说起男nv感情也不过白纸一张,两个人一个不懂一个不知道,就这么晕头转向碰在一块说要结婚,仇染觉得多少有些儿戏。
不过这年头盲婚哑嫁的也不少,就是当年她在家中多数也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此倒没有多大的区别了,若说起来她跟沈流境还算相处了半年多,除了不知根知底,倒也算得上投契。
只是仇染习惯x将沈流境当作村里那个低调寡言的“堂弟”,且平日里也看不出沈流境对她有什么额外的情愫,到时候结婚岂不别扭?
仇染在浴桶里矮低身子,温水浸过头顶,冒出一连串叹息的水泡。
她常年往那瀑布湖下跑,水x练得极好,憋气足有好一阵,不知道沈流境忽然来找她,一破水面跟人对个正着。
似曾相识的场面,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仇染率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缩着肩膀背过去,盘起的头发将柔韧的颈项暴露无遗,白皙的背在清澈的水里只是yu盖弥彰。
沈流境觉得头顶的灯都不及那块耀眼,被她的惊叫拉回神志后并不慌忙,视线慢悠悠从她背脊一侧的蝴蝶胎记上挪开,放下纱帘往外退,“还以为你不在,离了村还在练这看家本事,是哪条河里还藏着金子?”
他一调侃就让仇染想起自己自作聪明却早已暴露行踪的事实,窘迫的心情去了大半,鼓气回了一句:“藏了也不告诉你!”
沈流境笑笑,坐在外面等她。
仇染也没有继续泡下去的心情,赶紧出来擦g身t,看到凳子上空荡荡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放在床边。
尴尬才过,仇染内心懊恼,就算让沈流境招呼一声佣人也不过此地无银三百两,正想寻个由头把人先支出去,纱帘一侧沈流境伸手进来,拎着她之前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