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生完就被要求再怀一胎(蛋:初孕涨N+厨房lay)
孕穴里。最终也没能说服尚闫之把自己放出去,尚清晏不服气,心里也很多不甘心,但什么话都不敢说,只会绝望而又可怜巴巴地吃着尚闫之喂给他的青菜粥。
孕初本来就容易情绪敏感,他又被孩子折磨地吃不得荤腥闻不得腥气,只能吃粥还吃俩口吐三口出来,最后孕反根本受不了。
都这样了尚闫之还逼他用身体去伺候他,甚至把办公的大部分都搬回了家,偶尔自己出去配种室的门都是被尚闫之按在书桌底下给这人做口交,分明知道他闻不得荤腥,还要把腥臭的精液全部深喉射到他的嘴里,最后还要他全部咽下去——太过分了,太坏了,尚清晏这样想着,摸了摸昨晚大概是被折腾到凌晨的腰,哀声怨气地埋怨着尚闫之。
——真是太过分了吧,明明,明明怀了宝宝,也不让他离开这里,最讨厌,最讨厌这样的尚闫之了。尚清晏咬着下嘴唇,情绪翻涌激动,腹中的胚胎似乎是有所感知,在胞宫中也不安分地开始动起来,不过才四个月,孩子并没有成型的手脚,只有混沌地扰乱他的腔内,让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位般地不安、疼痛。
别……肚子……肚子好疼……啊,尚清晏倏然间开合着嘴无声尖叫,双腿打颤着蹬着身下的羊绒地毯,浑身没劲地支撑不住这具大腹便便的身体。瘦弱的躯壳只有一个怀了孩子的肚子挺得高耸,腰肢仍然是纤细,腰窝仍然在那儿深凹下去,半点肉都看不出来,孕期被补的那些营养全都进了肚子里这件事一直都让尚闫之无奈,毕竟他的初衷是为了哥哥能养的多一点肉。
“尚……尚闫之……尚闫之…~!”尚闫之并不在屋内,尚清晏开始不住地喘息,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彰显着此时他的呼吸困难,他含着泪无助地快要跌倒,所幸他的身后是床褥,他才没有会让人惊吓地直接倒在羊绒地毯上。
他轻声而又无比痛苦地强张开口,唤着尚闫之的名字——他好怕,好怕自己真的会跌倒,尚闫之不在他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即使胎坐稳了,孩子还那么小,才四个月…为什么、为什么,尚闫之,尚闫之在哪,他去哪了,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身边……
——尚闫之究竟在哪里?
尚清晏跌回床褥之上,柔软的床褥虽然不至于让他的孩子受到伤害,但是还是让微微下降抵住骨缝的胞宫受到冲击被向上顶去,一瞬间内脏被移位,疼得一阵痉挛,而尚清晏无能为力,连安抚都快要做不到,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往后仰倒,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开始变得好热,好烫,好难受。
“宝贝,小冉他们俩个已经哄睡了哦,醒了没有……醒了就来吃饭吧……”
………
尚清晏朦胧间什么都听不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再次醒来的时他睁开双眼,自己依旧在配种室里面,屋内的墙纸,床铺上的被单等等,他依稀记得自己是晕了过去,疼得痉挛。
“醒了?小猫奴真是不禁操,怀了孕就要偷懒吗?”
尚闫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尚清晏微微有些恍惚,他恍然间没有听明白尚闫之的话语,先前差点在床边上摔倒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此时情绪脆弱而敏感,害怕的心惴惴不安,摔倒前他还不断喊着尚闫之的名字,他有多害怕,他就有多想见到尚闫之,就有多想要尚闫之抱着自己,他真的,真的好害怕……
“尚,尚闫之……”尚清晏抬起头就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身后就是他不断想着要见到的人,腹中的胀痛此刻都想要抛诸脑后,一切都会没事的,尚清晏很清楚,就算他深知尚闫之平日里对他胡作非为,就算生产了也还要按着他舔,但是尚闫之不会让自己真的受到危险,起码尚闫之在他这里,前十多年是可爱弟弟,后面变成疯狗咬住了他,那些潜意识里的信任与托付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尚闫之!我……我……”尚清晏说着就向着尚闫之靠去,艰难地转过身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快要倒在尚闫之面前。一脸茫然的尚闫之不知道自己的小猫奴这是怎么了,保护先于不解就伸出了手扶着小猫奴的手臂,让人不至于直直倒在床上,隆起的小腹撞上床垫,“我好害怕…呜呜…你别走…你不要走到我看不见呜……闫之……我害怕…唔呜…好害怕……”
“嗯?”
尚闫之刚刚扶着人就被扑了个满怀,下意识抵住身上人的肚子,不解却异常温柔地看着尚清晏,他的小猫奴看上去很伤心,伤心得流了好多眼泪,明明怀着孕明明自己就在身边,情绪却异于平时地无比激动,还哭着要他不要走,尚闫之倒是很受用于小猫奴很依赖他这件事,不过还是柔下语气问着:“这是怎么了?宝贝这么难过,这么喜欢我吗?”
“嗯……呜……”尚清晏听不进去一样地搂着尚闫之的脖颈,呜呜咽咽地依旧哭着,却没有再哭着说着要尚闫之不要离开他这种话,自小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委屈横亘在他心间,于是尚清晏从小就没哭得这么难以自控,停不下来。
须臾后,尚闫之搂着尚清晏,尚清晏趴在他的怀里渐渐没了过多哭声,变得只是哽咽着垂着头掉眼泪,尚闫之无奈地继续由上到下摸着尚清晏的脊背,低声温柔地靠在尚清晏的耳边承诺着“不会离开你”、“小猫奴是我唯一的小猫奴”、“只会喜欢宝贝,毕竟宝贝这么喜欢我”之类的。
“没……才没有……”尚清晏突然出声,颤抖的哭音、粘腻着的尾调,一看就是哭狠了,尚闫之倒是很惊喜,毕竟小猫奴很少哭成这个样子,“一点……一点都没有……”
“没有什么?”尚闫之看着怀里的人,盯着被咬了太久所以有些红肿的下嘴唇看,半是心疼半是入神的觉得,小猫奴真是太懂什么是勾引了,下身不由可耻地硬了起来,却因为担心着自家宝贝难过、紧张、敏感的情绪,如今脆弱不堪的神经,才没有发作。
“一点,都不喜欢你。”
尚清晏说得很小声,像是嘟嘟囔囔地喃喃,却因为贴紧了尚闫之的胸口,于是再怎么小声也很清晰。
尚闫之听着自家宝贝像是赌气一样地念着,一点都不喜欢他。
………
“老公…老公……”
尚闫之从昨天就没有理他了,尚清晏本应该庆幸自己总算可以好好养胎,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头上和背后都长出了像一只黑猫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起初他以为是尚闫之的恶作剧,但后来才发觉这些东西才不像恶作剧,而是真正长在他身上,让他就像一只黑色家猫。
他真的有这些关于尾巴和耳朵的知觉,体现在他说完不喜欢尚闫之的话后就被尚闫之突然按着摸尾巴和耳朵时全身莫名发颤,急切想要离开尚闫之温暖的怀抱,就像是高潮一样的快感从下身尾巴的根部传来,一瞬间他的花穴甚至都分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打湿了尚闫之的双手。
“不要……你……放开我啊……~”
他伸出爪子推拒着尚闫之,他的指甲早就被剪的不具有攻击性,但尚闫之看着一反常态的家养猫奴开始忤逆自己,不爽地把人按着摸了将近半个钟头的背后的脊椎骨一带,尚清晏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惊奇讶异和恐慌到了后面爽利地呼噜声都出来了,把那新生在他身上的黑色尾巴都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
“小猫奴都有小猫仔了还这样对主人说话吗?看来真是缺乏管教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尚闫之在听到尚清晏缩在他怀里,小声说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时候就有些气恼。
他一直以来都十分耐心呵护自己的小猫奴,怀孕时涨奶也是轻轻地帮哭着捧着双乳的小猫奴通了乳,生一胎的时候提前一个月就送到了医院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