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欢爱/被将军骑在P股上大力猛G/坐莲式到小美人
一阵阵淫荡的快感,再度从结合的地方升腾,林逸神魂颠倒,不断扭动下体,低泣着求饶,但林逸前方挺立的玉茎表露他身体的饥渴,为此盛琰更用力地撞击。
“啊……啊……轻些……啊嗯……”
“你水真多。”盛琰揉着林逸的乳包,亲他娇喘的唇,舌头在他嘴里翻搅,吸吮他口中蜜液,又继续往里顶。
咕叽咕叽……
透明淫液沿着结合的地方溢出。
盛琰胯下勃物粗壮,插得林逸下面一阵酥麻,晃动的阴茎断断续续吐出精液,手却软得抚慰的力气都没有。
他感觉快要承受不住……
“唔唔……救救我……”
林逸仰头呻吟,黑发乱了一片,秀美的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纤白的长腿张了又合,最后扭动腰肢往盛琰身上贴,像盛琰是他唯一的依靠,有种纯真的诱惑。
盛琰爱极他这幅模样,他压下身躯,将林逸困在硬实的臂膀之间,轻吻林逸精致的眉眼,与面上不符的是下身极快地在林逸穴内抽插:“现在这样爽吗?”
“啊……唔……爽……”
林逸长睫沾泪,勃起的性器顶在盛琰硬实的腹部上摩擦着,下面又被插得舒服得不行,只差一点泄了。
盛琰却放慢速度,不给他痛快……
“呜呜呜……我不行了……”林逸不住摇着头,小腿胡乱在空中乱蹬,也无法排解下身袭来的一波热意,他感觉理性都要被泯灭,只剩渴求快感的躯壳,驱动着他缠住侵略自己的人:“给我……啊啊……快……”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盛琰才架起林逸细白的双腿,打桩般往林逸的腿心横冲直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中,一波波的淫液沿着被撑开的嫣红花穴往下淌。
林逸喘息不止:“啊……啊……给我啊……”
盛琰胯部摆动得快速,突然一阵酥麻从龟头窜起,渴望释放的冲动使他凶狠进出,插得林逸喷出一波淫水。
盛琰也死死按住林逸的腰肢,将精液尽数射进肉腔。
“唔……唔……”
林逸下肢痉挛抽搐,脖颈到胸口淌满汗水,好一会过去,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抖颤,像需要呵护的小白花。
盛琰低头亲林逸的嘴唇,下巴,脖子……
林逸呼吸尚未平顺,察觉体内的勃物又膨胀起来,他脸上一热,着急地推着盛琰汗湿的胸膛,苦恼地哼:“你怎么又来……啊……别……盛大哥……嗯……”
夜色深重,信使站在门口,欲要敲门找盛琰,却听到房内传来哀求的呜咽夹杂着吱呀晃动的床架,激烈而火热,信使听得脸红心跳,反应过来将军在干事啊。
……信还是晚点给吧。
信是南方军营的副将寄来,告知盛琰抓到透露他此次行踪的人。
盛琰在知县府邸时,寄信让副将调查此事,现收到消息,盛琰决定去南方军营处理,顺便巡营。
考虑到林逸身体不适,盛琰选择走水路。
四天后抵达郡城,又车马半日到营地,林逸脸色苍白又疲乏,因为古代的路跟现代不同,出了城门没有官路,一律破破烂烂,凹凸不平,林逸被颠得头昏脑涨。
……终于抵达军营。
林逸发起烧,呼吸短促,脸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盛琰急忙唤来郎中,军营里的郎中来了,看到床上的林逸,见他是一个哥儿,郎中眼神回避地给林逸把脉。
须臾,收回手说:“将军,这位哥儿风寒侵袭引起热症,我针灸逼出寒气后,再吃两副药,他会好转……”
盛琰点点头,赶紧让士兵煎药。
之后林逸昏沉沉喝下药,那三日都在营帐昏睡。
期间盛琰处理军务,又处理掉透露他行踪的人,副将还不解气:“那汉子胆小,是负责给军营运送物资的苦力,他被张伦民收买后,背地暗查将军的行踪。”
盛琰双眸精光闪烁:“可查出其他人?”
副将说:“没有,只有他一人。”盛琰密函给他提起张伦民的事之后,副将找人暗查张伦民身边的人,果然在营地抓到跟张伦民有书信往来的苦力,一顿军罚之后,那汉子什么都招了,可这也让副将深感后怕。
没想到军营出现奸细,差点酿成大祸。
他羞愧难当:“将军,都怪我疏忽,末将甘愿受罚。”
盛琰脸色沉冷一瞬,却并未真的动气,因为张伦民的部下主要调查自己的事,并未渗透到南方军营内部。
但又不得不罚副将,因在他管理下发生纰漏。
正好今年有一批新兵,没接受过训练,朝廷委托盛琰处理,盛琰借此机会,交给副将让他半年内出成果。
副将本就有愧,如今听到盛琰给他任务,心头一阵激动,起身抱拳说:“将军放心,属下定当办妥。”
盛琰又问起其他:“目前军饷剩多少?”
副将摸摸胡子,给出精准数字:“八个月。”
现在和平时期,没有打仗之时,军饷不像战时多,但南方营地的三万士兵是梁国守备军,万万不可动摇,所以每年部分士卒解甲归田后,军营会征兵补给人数。
朝廷养上万士兵,及边关的十万大军,颇有压力。所以士兵日常集训外,会自己种菜,遛马,打水,砍柴,减少军队开支,这项措施盛琰提出后,大大节省粮草。
朝廷对此非常满意。
盛琰也深受皇帝信重,梁国安稳后,盛琰驻守在临安,不像过去只待在南方营地,这次来了解营地情况。
盛琰处理好事务,在夜幕到来时,走向营帐。
林逸还在睡着,营帐内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或许陌生的环境缺乏安全感,盛琰刚走到床边,林逸就睫毛轻颤,睡眼惺忪地睁眼,一双眼眸还带着朦胧。
恍惚间,看到个健硕身影立在床边,林逸头皮一紧,再定睛一看,发现来人是盛琰,林逸心里升起喜悦。
“盛大哥,你回来了。”
他眼含笑意,声音却带着沙哑。
盛琰心疼,起身倒水给林逸:“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林逸点点头,他又睡一天,中午吃完饭服药后又睡,现在醒来清爽,不再浑身酸疼脑袋沉重。
盛琰大马金刀坐下,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地说:“体温到降下了,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让郎中来。”
林逸靠着软塌说:“不用,我没事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盛琰看着林逸苍白的脸蛋,心里又酸又涩,他抬手轻轻拂去林逸脸颊上的发丝。
视线相对间,盛琰说:“跟我出来辛苦吧。”
林逸心头一紧,担心盛琰为此认为他拖累,他下意识说:“不苦,只不过初次坐船不适应,以后不会了。”
俗称晕船,加之吹到凉风才会感冒。
以后要再坐船,提前吃点晕车药就能缓解。
盛琰笑道:“我以为你再不想来了。”
他五官英挺,眼眸幽深,这一笑,令人心动,又消散身上散发的狠厉之气,所以林逸几乎不假思索地说。
“跟你去哪,我都不觉得苦。”林逸到底是现代人,思想观念开放,他不觉得跟伴侣这么说有什么。
但盛琰不一样,他处在一个郎中给哥儿看诊都要眼神回避的古代,大部分人对待感情含蓄,发乎情止于礼。
所以听到林逸的表白,盛琰难免情绪沸腾,心尖也像被羽毛挠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