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
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李卫道,“南边大旱,上头又查出军粮亏空,现在大家都紧着些。害怕后面还有人造反的,外敌趁乱入侵的,所以现在就节约些,我们这种只是守个城门的士兵,用不了那么多粮食。”
底下一个小兵道:“还是咱们头儿亲民,和将士们从来都吃一样的饭,若是大人想吃点好的,也不是吃不上。”
知画听罢心疼地说:“那大人晚上还是回家来吃吧,让我家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炖红烧肉。”
底下一个士兵调侃道:“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疼自家男人了?小姑娘你几岁啊?”
李卫笑道,“反正嫩得很,你问那么多?”
另一个士兵道:“我家妹子今年十五岁了,还是只知道抢饭玩耍,看来我们乡下的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李卫小声对知画道:“你之前伤着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掀开她的小褂,要去看她的乳头,知画羞红了脸,底下坐着那么多士兵,她哪里好意思,可是又执拗不过男人,只好背对着那些人。缩在男人怀里给他看。
李卫嬉笑道:“我看你这没事嘛,之前的肿也消下去了。”
说着男人又想在这扒她的裤子,知画这下不肯了,两手死死抓着裤带。她想着,男人刚解开她前襟,背后的人还看不到,可是要脱她裤子,那屁股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可是李卫一定要脱她的裤子,又哄着她说:“怕什么?那些都是我手下的士兵,他们就算看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平时也都在我府里,见不着这些人。我都素了这么久了,你不让我碰,让我摸摸不行?”
知画说实在的,只是个奴婢,也不敢得罪了男主人,于是只好红着脸让他脱。于是背后的士兵们就看见了她圆溜溜的屁股,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士兵惊道:“城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这么小年纪,这屁股又大又圆的,我家里那个妹子,胸前身后,可跟那石磨一样平啊。”
知画听了这话羞得不行,可旁边一个士兵又接过话来,“不是我说,齐兄弟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很不对劲,心思有些歪啊,怎么一天到晚尽关注你妹子每天干些啥,身子怎么样?是你亲妹子吗?”
那姓齐的士兵红了脸道:“我我哪里不对劲了,那是我那黑心后娘带过来的拖油瓶,要不是家里有个后娘,我也不至于这么小年纪就跑来当兵。”
“哦。”另一个人又道:“是你那狠毒的后娘带来的,那下次你那后娘再从你身上榨钱,你去她女儿身上讨回来不就是了?”
底下顿时充满了一番淫荡的哄笑声,李卫也道:“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继兄,担这乱伦的名头还是不好,要我说,下次把你那妹子带到营里来,让兄弟们好生帮你出出气。”
下面的笑声和谈话声更是不堪入耳了。李卫看底下的士兵已经热闹的意淫起来,才低头看知画的脸色。小丫头被这群不知廉耻的男人惊呆了,正在那生着闷气嘟着嘴。
“怎么啦?”李卫笑道,去捏她的嘴,然后又伸了手去揉她的花核。“呜”,知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于是李卫就抱着丫头揉她要紧处,一边又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味。可惜两人这样弄得正好,李卫巡街的时辰又到了。
“唉”,李卫哀叹了一声,放开了丫头让她穿好衣服,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卫觉得公主这人有点实心眼,比如说吧,皇宫赏下来的舞伎,让李府的公主先挑,一般人家的夫人遇到了这种事,肯定都是挑那舞伎里身段最差,长得最丑的。
可公主就不这么想了,公主会觉得,“这是皇上的赏赐,不要白不要,既然让我先挑了,那我一定要挑最好的,这样才是占便宜啊。”
于是李府上,就多了两个绝色舞姬,这两女子不但长相柔美,身段风流,舞技更是毫不逊色,最离谱的是,两人还是一对亲姐妹。
李卫听说了这事,都不禁有些怀疑,这公主莫非是女儿身男儿心?不然的话,这公主大人也太懂男人的心理了吧。
这日舞乐听闻夫君去那舞伎的院子里了,赶忙悄悄跟了上去。她溜进院子的一角,藏在草丛里,就见自家夫君,在那院子里享齐人之福了。
只见李卫一脚踩在那假山上的石头上,一脚站在平地上,下身不着寸缕,上身也只穿了件小褂。男人的下身大敞着,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前为他吹箫,另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后,为他舔着谷道。
“嘶哈也太舒服了吧。”李卫一边忍不住呻吟着,一边赞叹着:“你们姐妹俩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真是有手段。”
舞伎可不比人家的侧室通房,都是在各个府里流转的,她们姐妹俩早就看上了这李府是个“清净”地方,再不想被转送给他人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李卫。
“要是李大人觉得我们姐妹俩伺候的好,就把我们留在府中吧。”两姐妹中的姐姐道,她刚才用喉咙为男人按摩着鸡巴,此时嘴角都是咸液,撒起娇来很是恰当,“我们只要在府中,以后伺候大人的日子,不是还长着呢?届时大人想玩些什么花样,我们姐妹俩没有不依的。”
那妹妹,也在男人的穴口舔了好久了,一只小舌头钻进去,把李卫钻得是鸡巴都快硬不起来了,妹妹道:“再说了,就是我们姐妹俩已经会的东西,大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也见识不完呢。”
李卫早被这两人迷得是晕晕乎乎了,哪里还舍得把她们让出去,自然是满口称是,跟姐妹俩保证了要养她们在府里。
舞乐在一旁看着这春宫,一手早已掀了裙子揉那花核,一时爽得太过了忘了形,发出一声呻吟来。
姐妹俩被惊了一下,一人道:“那是什么声音,莫非有人在那里偷窥此地?”李卫忙笑道:“没什么,我没看到有人,大约是一只野猫之类的吧。”男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舞乐的藏身处一眼道:“秋天到了,也是野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