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才人伺候好了便赎你回府如何?
春日来临,百花盛开,裴先生的授课课堂也由湖心亭转到了更为静谧怡人的后花园。
和煦的春风将整个京都包围,暖阳则在这张大纸上铺满金黄。阁楼蜿蜒的藤蔓缠绕着重重叠叠的墨绿色爬山虎,叶片上点点露珠漾着七彩的颜色。海棠花开了满树,娇嫩的花儿一朵更盛一朵的艳,美轮美奂。
清冷儒雅的裴先生穿着一袭白袍被围在粉色和绿色之间,看得宁宝儿愣了神。
“专心听讲。”裴珏从书卷里抬头,见小公主又撑着脸蛋停了笔,开口道:“公主若完不成,只怕又要课后留下补习了。”
你那是补习吗?宝儿心里腹诽。每次都是压着我在案桌上肏得我哭个不停,甚至有时还要……
看着裴珏手中那只细长的笔,宝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课后宝儿有要事办,先生能不能宽限一天时间,明日,明日我定交上答卷。”
裴珏一听这话就来气,咬牙道:“公主三天两头有事,昨日甚至旷课了一整天。听闻公主最近迷上了听戏,更是对一个戏子青睐有加,难不成公主的要事就是去艺祥院看他?”
宝儿见裴珏真的生气了倒也不怕,她起身走到先生身边坐下,对他轻声调笑:“裴郎莫不是吃醋了?”
“母后生辰将近,她平日最喜欢听戏,宝儿不过投其所好,到艺祥院物色一个好苗子,待加练一番后带到母后面前表演罢了。裴郎会理解宝儿的,对吗?”
裴珏心软了又软,小公主来了点兴趣,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一般:“今夜别睡得太早了,本公主要亲自来向先生请罪的。”
“最多等你到子时,过后不待。”裴珏说完拢起书卷,起身离开。
宁宝儿作恭顺状点头,眼神晦暗不明。
艺祥院热闹非凡,宁宝儿轻车熟路地停在了最深处的房间,几个下人识相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柳亦听见声响,从塌上起身,一双桃花眼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他们又欺负你了?”宁宝儿上前,轻轻拢住他的腰安慰道:“告诉本宫,本宫替你撑腰。”
柳亦不屑地撇撇嘴:“这整座艺祥院都是公主的,没有公主的授意,谁敢来欺负我?”
“是哪个不长眼的到柳才人面前嚼舌根了?”宁宝儿将头靠在柳亦的胸口,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公主金尊玉贵,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苦戏弄我一个小戏子?”柳亦推开她,白皙的皮肤却可疑地泛起红晕。
“小戏子?”宁宝儿两条纤细的胳膊再次缠上男人的腰身,情话张口就来:“本宫一见柳才人便心生爱慕,戏子哪有这样的本事,难不成才人是妖精所化?”
“公主惯会哄人。”柳亦的呼吸乱了几分,反握住宝儿的手,往下身带去。
一碰到那处,柳亦的眼角便沁出薄泪,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宝儿以吻封唇,堵住了他的嘴,色情的呻吟声从缝隙里流出,宝儿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快,一时间上下水声齐响。
柳亦漂亮的脸此刻尽染欲色,看得宝儿更起了欺负他的念头:“柳大人想要奴家快点还是慢点?”
她听见柳亦哀叫几声,却仍断断续续地回答:“快,快点。”
宝儿轻笑一声,在他仰起脖颈眯起眼准备迎接高潮的快感到来之际及时停了手。
“公主!”柳亦的眼神湿漉漉地,气恼地瞪向宝儿:“公主又戏弄我。”
宝儿俯身吻去他的泪水,又撩起了他单薄的戏服,细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搭配上他此刻娇嗔的表情,看得宝儿可谓欲火中烧。
“你这个妖精。”宝儿笑骂,屁股一抬坐上了那根布满狰狞青筋的肉棍。
男人的物什有时不一定要都像裴珏那样长才好。柳亦的肉棍天赋异禀,粗得刚好在宝儿的极限,每每抽插都让宝儿欲罢不能。才肏了两下宝儿就长着嘴开始娇喘,扭动着腰肢进退两难。
几声娇呼后,蜜穴收缩。柳亦眼瞧着宝儿翻着白眼失神了几秒,他刚想跟着攀上巅峰宝儿便撩起衣裙哆哆嗦嗦要站起来,肉棒骤然离开小穴,在空中震颤了几下。
他生起气来,一把拽住宝儿往下坐。宝儿没有防备,把肉棒吃到了底,刚高潮过的软肉紧紧包裹着火热,两人皆爽得头皮发麻。
“公主又想做什么?”柳亦恶劣地握住宝儿胸前那对柔软的奶团子使劲揉搓。宝儿只得哀叫:“受不了了,绕了我吧。”
“公主好软好香。”柳亦含住她的乳头又舔又咬,一双大手牢牢按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我晚些时候还有事。”
“不许走。”柳亦看着她半眯的眼,加快了顶肏的速度,嘴上依旧不饶人:“公主骗我的账可还没算呢,今夜我没说停公主就不能走。”
宝儿想起裴珏那张又冷又媚的脸,没一会儿意识又柳亦被狠狠肏散了。
“妖精。”宝儿恍惚地说:“今夜伺候好了,明日本公主就赎你出来回我公主府。”
柳亦看着她这副淫乱的模样,随即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肉棒九浅一深地顶撞着柔软的小穴。
“嗯…好深。”
宝儿爽得头皮发麻,小手抓着男人的头发,跟着他的节奏,奶子一晃一晃的。
柳亦被拽得疼了也不恼,只用唇堵住宝儿的小嘴,舌尖探入不断纠缠,分离时拉出好长一条银丝。
“公主真坏。”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宝儿翻着白眼不去听他在说什么。
待柳才人终于舍得射在穴里,宝儿早迷迷糊糊晕过去了。
裴珏冷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行李运进后院,周身气压低到几个搬东西的小厮绕道而行。
后院的柳亦身着一身红衣,张扬得仿佛今天是他大喜日子。他浑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正兴高采烈地理东西。
宁宝儿本来还在愁怎么过裴珏这关,瞧着柳亦这般高兴,心情也轻快了几分。
“公主看这樽花瓶摆在何处好看?”柳亦问她。
宝儿看他捧着花瓶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更软下几分:“这些事情叫下人做就好,你劳累一天了,坐下休息休息罢。”
“我不累。”柳亦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终于能和公主日夜相伴,有这些活开心还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下人做。”
宝儿最喜欢他温顺的模样,毫不犹豫地就想过去亲亲他,谁知刚走两步便撇见裴珏那一身白衣的影子,吓得楞在原地。
带男人回来裴珏本是管不了的,只是那天偏偏又答应了他要早回来颠鸾倒凤。现下不仅失了约,还带着罪魁祸首堂而皇之的进内院。按裴珏那种脾气,宝儿还真怵得慌。
裴珏果然一张脸拉得老长,按柳亦的话来说就跟谁欠了他万两银钱似的。到底是自己失约在前,宝儿只好干笑两声,盘算着怎么哄他出去单独补偿。
“裴某还以为公主何时招了驸马。”裴珏仰起头示意柳亦那一身红衣,又转而面对着宝儿,咬牙切齿道:“公主是想唱哪出戏?需要兴师动众请这么个戏子进府里日夜操练?”
裴珏这话说得可谓阴阳怪气,尤其最后四个字更是听得宝儿彻底死了诡辩的心。不过不用她烦心,裴珏早就想好了哄自己的方法。
“不过公主的私生活裴某无权过问,只是公主落下的课业不少。还请公主移步书房,容裴某好好为公主补课。”
宝儿认命地说了句是。给柳亦使了个安抚的眼色就低着头跟上了裴珏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