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大人不要在这儿
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晃动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昏暗灯光下暧昧的眼神粘稠的能腻死人。他抬头,细嫩的脸颊上还有被链条蹭出的铁锈,勾着一股阴冷潮湿的味道漾起别样的风情。
“放了我。”
声音有点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儿时多少个夜晚都是听着这个声音入眠,宝儿的心底不由泛起一阵涟漪。
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总是张扬地、孤傲地。
她舔了舔唇,随手勾起贴在男人胸口前的链子,玩弄似的拽紧了一些。
“哥哥,你是我的。”
宁裴没有动,任由颈圈边沿粗糙的线条把脖子划破,沁出几颗血珠。
“渴吗?”宝儿扬起微笑,自顾自地在一旁的桌子上倒了盏茶:“只有冷的了,将就一下好啦。”
“宝儿,你放了哥哥,哥哥绝不罚你。”
“罚我?哥哥,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宝儿笑着仰头将茶一饮而尽,接着说:“太子失踪的消息瞒得死死的,大范围找你是绝不可能的,几个知情的内阁大臣还以为是邻国细作干的。只怕等他们排查到这里,发现原来是温柔善良的宝儿公主囚禁了嫡亲皇兄时都得好多好多年后了吧。”
宝儿眼神闪了闪:“哥哥,宝儿只是想要你。得不到你的爱,你的身体也可以。”
“我们是亲兄妹。”宁裴轻声说道:“哥哥从小最疼你。”
这种话都是无用功了。宝儿的手攀上了哥哥的脸,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一般:“现在该换妹妹来疼你了。”
宁裴的脸色苍白着,耳朵缺渐渐染上绯红。他仰起头,努力抑制喘息。不见天日的日子过久了,他的身体也逐渐虚弱敏感。
温暖的指尖触击皮肤,一寸寸点燃欲火,这种感觉短短半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每次妹妹攀上他的身体时,心就疯了一样的跳动,很快便会出薄薄一层汗。
妹妹柔软的身体轻轻贴了上来,宁裴的思绪在这一刻炸开,情绪一股脑儿涌上顶峰,压的他几乎快要窒息。突然,一个毫无预兆的吻平静地落在他干涩的唇上。汹涌澎湃的洪水须臾间宁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心又开始疯狂跳动。
“哥,你硬了。”
是的。宁裴,你真是个混蛋。他想。饶是被囚禁着,双手双脚都铐牢着,不知道明天是活着还是死了,就算是这样也能对亲妹妹硬起来。
他闭上眼,两行热泪划过脸颊,没进衣裳,不过很快衣裳也被妹妹尽数褪去了。
宝儿握住哥哥的坚硬,熟练地上下套弄。红唇轻启,她舔上了前段泛起的晶莹,哥哥的唇里也适时的溢出一声性感的喘息。漂亮的粉色肉棒被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一寸寸涨大,哥哥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灼热。
可哥哥仍是闭着眼,偏过头。
宝儿咬牙,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捧住那对饱满圆润的酥胸,贴上了哥哥的肉棒。
宁裴瞬间睁了眼,他看见妹妹笨拙地用白包子包裹住了他,眨巴着双眼乖巧地上下,时不时地低头亲吻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柔软的唇,柔软的胸,看得他的心也软了下来。
“宝儿,你不必如此。”他的语气颇为不忍:“脏。”
“不脏!”妹妹娇声说:“哥哥的一切宝儿都喜欢得不得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真假,宝儿更加卖力地上下,小嘴含住肉棒吞吐,霎时间整个房间只剩喘息和水声。
宁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仰起头张着嘴。快感的巅峰即将来临,他慌忙地想推开妹妹。锁链在这时发挥作用,任凭手腕被勒出青紫色的痕迹,他依旧动弹不得。痛觉没有冲散情欲,反而让他清醒着沉沦。
“宝儿!”
宝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果断选择忽略,继续低头拉紧快感的绳索。一声闷哼后,滚烫的粘稠液体喷涌而出,随即被宝儿吃得一干二净。
宁裴的神色十分复杂,但在宝儿眼里,哥哥色情泛滥的样子无疑是无比迷人的。
“哥哥,宝儿明天再来陪你。”宝儿站起身穿戴整齐,也没忘给哥哥擦干净身体换好衣裳。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宁裴在幽暗的灯光里闭上眼睛,欲望的野兽恰恰睁开眼睛。
皇后生辰将近,宝儿出入皇宫的次数也渐渐多了些。
本就是春日百花齐放的季节,御花园的奴才今年又格外用心,万紫千红的花儿朵儿每每迷得宝儿驻足停留。
尤其是那几棵宝儿最爱的海棠,粉嫩的花一簇簇得开了满树,一抹抹绿色更衬得花儿鲜艳夺目。
温鸠作为内廷大太监,奉命来找宝儿公主时看见的便是这花下美人,分外妖娆的画面。
宝儿瞧见他,心知是皇帝又要叫自己去御书房讲话。虽说父女间感情深厚,宝儿却总架不住皇帝的唠叨,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弄得宝儿昏昏欲睡只想早点回府。
“参见公主。”温鸠熟练地端起笑容,语气温柔:“南疆新进贡了一批瓜果,新鲜得很,陛下吩咐公主先挑,只是奴才不知公主想要蜜瓜还是梅子?脆一些的还是软一些的?”
宝儿听了这话倒是很意外,只要不是去御书房听训就好,心情不由轻快起来。
仔细打量了几眼,宝儿发现这位温公公与其他太监很不一样,不仅没有娘娘腔的嗓子,仪态端庄方正,一张面庞更是俊朗非常,美如冠玉。若不是身着太监制服,说是京城第一翩翩公子也不为过。
宫中竟有这样的极品。宝儿来了兴致。太监虽是没根的东西,但是有这张脸……
与公瑾的感觉不一样,公瑾妖冶风流,而这位温鸠公公恰恰与之相反,帅得正气凛然却也仍有温润之资。
“公公便是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吧,连本宫的口味都不知道,王公公没有竟交代过你?”宝儿转了转眼珠子,观察眼前男人的反应。
听了这话,温鸠立马跪下认罪,额头抵着坚硬的石板,一双手交叠着举过头顶贴在地面,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又让她看得愣了神。
她想起裴珏,那家伙也用过手,那双手上几个因执笔写字留下的茧在穴里进出时尤其舒服。到底是做奴才的,眼前这双手上的茧更多一些。
那该有多舒服啊。
宝儿想着,眼珠又转了几转便有了主意:“罢了,本宫亲自随你去挑便是。本宫记得有个琉璃盘子,盛放瓜果最是适宜,还请公公先跟本宫去取来。”
温鸠低着头,恭顺地说了句是。
轻车熟路地,宝儿将人带到了一处偏殿,这里空关许久,鲜少有人路过,实在是密会的最佳场所。
进了屋子关了门,宝儿转身看向温鸠。
眼前这位公公依旧是规规矩矩低着头,也不问为何琉璃盘会在这儿,更不敢问宝儿为何要关上门。
“跪下。”
温鸠听话地说跪就跪。
“公公可明白本宫要你做什么?”宝儿在贵妃椅上最下,斜睨着男子。
“奴才不知。”温鸠迟疑着低声说。
“伺候本宫,若本宫满意了,自然有你好处。”
他语气平淡,眸色晦暗不明:“奴才甘愿听公主吩咐。”
“是个懂事的。起来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鸠点头,站起来走了几步到贵妃椅前又跪下,低着头开始为宝儿褪去衣裳。
“从前似乎没怎么见过你?”宝儿见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忍不住问:“是从哪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