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配领导去酒吧还要玩那啥
悠的像坐上火箭似的开始呻吟,理智和判断力早就被xo给淹没了,连挣扎都没有,就陷入了安俊极富技巧和性感的热吻中。何帆不曾有过这种消魂的感受
好棒的呻吟声,安俊心中暗喜,果然是他独具慧眼啊,如果挪到床上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说不定能成为和自己搞的最high的男人呢!
他更投入的啃咬着,手深进了男人的下摆,探寻他紧致光滑的胸口,摸到了其中一个小点,反复旋转,挤压,最后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嗯。”何帆再也抑制不住的哼了出来,声音妩媚而缥缈,高八度一般,简直就是催情剂,把男人搞得小腹一阵燥动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他们,何帆的叫声太刺激了,他们没有办法再集中精力!
白纸男咽了咽口水,笑着说:“看来今天获胜的又是安帅了。”
被安俊这么一折腾,何帆的理智逐渐开始复苏,他睁开双眼发现个男人俊美的大号特写出现在自己面前,想说话嘴被霸占着,有只手在他的胸口胡乱抚摸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还顶着他的下腹,他觉得全身发起烧来,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啊,啊,安帅激情四溢了,他的小0太性感了!”白纸男起着哄,他尴尬的发现自己该去wc了,于是也故不得说什么,就推门小跑着出去了。
安俊刚刚放开他,就半架着何帆出了包间,不用说都知道奔了wc。
李昆也看看身边的小c淫笑着说:“咱们一会就回家啊!”
小c还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趴在他怀里说了好几声讨厌。
男人被推进了其中一个空着的蹲位,又被性感的浪子含住了嘴唇,他觉得这种感觉就和吸毒一样,有点儿欲罢不能,但又知道这是错误的!他的脑袋里喊着“停”舌头却违背意愿的随着那男人绞动,摩擦。
“een”酒吧里的gay都知道,安帅的实力,他可以秒杀任何一个男人,女人。只要他想,都能把各种各样的猎物弄到手,这就是安帅,一只花丛中的蝴蝶,飞啊飞从来不在哪朵花上做停留!所以这个男人自负的认为不管何帆是不是直的,他都会轻松的拿下
所以说,被安帅看上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的是他碰上了个调情高手,不幸的是最后会令对方伤心欲绝!
何帆挣扎着,低声叫着,他被男人擒住了双手,像戴上了手拷似的,猛烈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想逃脱这束缚。
他觉得自己悲惨到极点了,一个多月前被女友抛弃,现在居然和同性恋搅和在一起,被这人调戏得五迷三道,还在那么多人面前高声叫唤,他从来没感觉过这么丢脸,连死的心都有了!
安俊可管不了这么多,大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已经开始抬头的那物,刺激着他最薄弱的前端,舌头还在攻击男人颤抖的嘴唇。他好久没这种感觉了,欲望像条蛇一样的紧紧缠绕着自己,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人按到墙上顶进去。
何帆觉得挣扎没有用处,他又羞又怒的横下了一条心,狠狠的咬了发情的男人一口。
“啊!”男人果然耐不住疼,放开了手,捂着嘴,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何帆也顾不得拉好裤子就发疯似的打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男人低声骂着:“妈的敢咬我!”这口还不轻,他嚐到了血腥味。
二十六年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原以为自己的技术可以扼杀一切人的理智,能够立刻享用这个笨蛋男人,但没想到这家伙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反抗,刹风景,可恶!
何帆跑出酒吧时,李蕾看他一眼,刚想说话,这男人就撞开门跑了。
他疑惑的望望身后,安俊铁青着脸追了出来。
“刚才那是你的人?”李蕾问到。
“靠居然这么没品!”他骂道,舌头被牵动,疼得捂住了嘴。
李蕾不再说什么了,敏锐的观察力让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个自命不凡的安帅被猎物反咬了一口,唉,克星啊,人人都会有克星的!
安俊推开酒吧大门,望着男人逃跑的背影,暗暗下定了决心,他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竟然敢咬他,这种事儿传出去,让他还怎么混啊,自己的一世英明不能就这么毁了!
何帆回到家,刚打开灯,就发现母亲倒在地上。
他惊叫一声,扑到她面前,把白发苍苍的母亲扶了起来,不用说她又犯病了。
何帆把母亲抱到床上,迅速的翻出药来,倒了杯开水,喂她服下。
为了把自己拉扯大,她付出了很多很多,放弃了再嫁人的机会。没有什么文化的女人带着个孩子,自然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她只能靠开报摊维生,晚上又到别人家帮着看小孩。
母亲的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脑血栓,腰也不太好,还有严重的胃病。也许没有人相信,他们最穷的时候吃的是什么,一个月都见不到点儿荤腥,只能天天熬大白菜,小时候他最高兴的就是吃煮鸡蛋了,那也是母亲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才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儿子,有气无力的说:“小帆吃饭了没?”
“吃了,妈,您躺着,好好休息。”他为母亲盖好被子,走出了她的房间。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盖好的饭菜,男人的鼻子发酸,不禁咒骂起自己来,为什么不能给唯一的亲人最好的生活,他真是个一无事处的笨蛋!
阿秀和自己分手,一定给她很大打击,母亲虽然支字未提,但一定在心里叹息,明明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份上居然说黄就黄了,只因为自己的无能!
与此同时,安俊也回到了家,忽然听到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于是奔过去接,这点钟只有母亲才会打电话。
“妈。”男人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
“小帆,又出去玩了吧?”那边的母亲温柔的问。
“是啊,您呢,摘葡萄么?”
他想起家乡的葡萄该熟了,大大的马奶葡萄,小时候妈妈就会拉着自己的手在葡萄园里摘葡萄,他还边摘边吃。
“是啊,摘了一天呢,外公想你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春节争取吧,十一公司要搞促销,我得监督,抽不出时间。”他抱着电话,倒在了床上。
母亲笑了笑,轻声说:“你也该考虑结婚了吧,玫玫呢,还在演出么?”
安俊的脸立刻变了色,不愿意提起此事,于是敷衍着:“不着急呢,我刚26,她最近太忙了,刚刚出了单曲,还是新人得拼命点儿。”
“妈知道,你告诉她要小心身体,别累坏了,你也体贴点儿。”丝毫没有发觉儿子和女友间的关系在逐渐疏远。大部份人就是这样,达到一个高度时,就会产生变化,感觉身边的人不再配得上自己了!
“知道了,您也要小心身体。”他无比温柔的说,今年春节一定要争取回趟新疆,已经两年没见到母亲了。
“你父亲他怎么样?”母亲低声问。
安俊一下子坐了起来,生气的低吼:“他,我管得着他么!”
“小俊,别这么说,他还是你父亲啊!”母亲似乎有些激动。
男人舒了口气,咬着嘴唇狠狠说道:“他除了个北京户口什么也没给我,妈,你别再惦记这种人了,他爱死不死!”
那边的母亲哭了起来,悲伤的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你父亲身体不好,我担心呐!”
“妈,你别说了,我困了。”他蛮横的挂上了电话,重新躺回床上。
什么他妈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