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发怒爆C
森然的气息从脚底上冲,攀附至脑海,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瞪着眼睛,是真的鬼,不是做梦。
男人眯着眼,眼中寒光蛰伏,看不见的怒气被男人压抑着,气氛诡然,“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木然的被操控着转身与男人,不,男鬼面,对面,他气息低沉带着恶意,吐出的冷气冻的人发颤。
“我,我。”她张口嗫嚅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男人飘着上前,手隔着内裤摸了几下。
“怎么是湿的?”他问,好似妻子出轨的丈夫一样,带着怒气质问着,“被男的摸两下就能湿?怎么这么骚?”
“呜呜,你,你放了我吧!我,我。”
男人的手指很凉,两根并拢着,恶狠狠的从内裤侧面插进去,惩罚似的捅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蹭的你很爽吗?为什么不反抗?你很期待?”
啪啪啪!男人另一只手用的拍打女人屁股,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在寂静山林中尤为明显。
“不,呜啊,不要!”穴里热乎乎的,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捅进来,她瞪着眼睛反射性锁紧阴道,夹着异物想将其挤出去。
“哈?”他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捅进去,模仿性器来回抽插着,“不要?现在怎么知道说不要了?刚刚怎么那么骚?对这个男的就能发情?我就不行?”
“嗯哈,啊啊啊?”穴渐渐被摸出来水,她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吐着呻吟被男人从身后抱着,胸前的柔软被揉捏,男人身上真的很凉。
性欲冲散了恐惧,他好像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一连几次在梦里也只是操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行为。
欲望上头渐渐占据恐惧,她娇软的嗓音哀求,“我错了嗯哈,求你,别,别生气。”
欲望的火热与男人身上的凉意交织,她脑子有些发懵,衣裙被撕扯拔下她才反应过来。
男人精致的侧脸,鼻梁挺拔,黑色的长发穿的是古装,不知道哪个朝代的,几缕发丝下垂遮盖了卷翘的睫毛,好像,被这种很帅的色鬼操一下也没事吧,再说她也反抗不了。
“你,上次做梦,那是真的吗?”
男人挑眉,“你觉得呢?”
“假的吧,我醒的时候身上都不疼。”她猜测。
“哦。”男人没有说话,抱着她站在那道围栏边,模仿者先前林辉的站位,“你当时怎么不反抗?”
殷步瑶眼珠子溜溜的转,他好像很执着这个,“我,我怕被另外两个人发现,毕竟是朋友,很,很尴尬。”
“那你就站着被人家操?要不是老子来了,你逼怕不是都被操穿了。”
他无所顾及的粗话羞辱着不知廉耻的女人,让女人闹红了脸,现在她身未着寸缕,被男人压在围栏边上,后面顶着一根粗红的性器,比先前插进去的手指粗了数倍不止。
他伸手摸了一把花穴,端详指尖,上面沾满了淫水,他移到女人眼前,“这么骚?很想被操么?”
她红着脸,不说话,男人收猛地塞入嘴巴,手指灵活的翻转撩拨舌头,“舔干净。”
“唔哈!”娇软的呻吟带着被翻弄的水声响起,他拧眉,性器又粗了几分,两手掐着女人腰固定,性器顶着花穴,“想要吗?”
“想,啊哈,想要呜呜!”
穴里好像发了水似的,先前被破了处,现在插入倒也不痛,她主动配合着男人,想少受点苦,却让他误会,以为女人是个发浪的骚货。
“求我。”
“求你,嗯啊,求你嗯啊啊!”
他讥嘲的笑了,眼底带着寒意,“这么欠操?老子满足你。”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入,撑得穴口发白,男人性器跟他的身体一样凉,异物感严重,阴道发了疯似的挤压着,龟头撞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
她“哇”的一声掉出眼泪,破了处怎么还是这么痛!“轻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好撑呜啊!”
“呜呜呜,太大了,太大了轻一点!”她面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配合着男人,但背过身看不清性器形状,只知道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
她的求饶声带着欲望,蔓延在耳窝处刺激着他,终究是心软了,性器轻轻的退出,只留了龟头一小处在里面插着,循序渐进。
女人渐渐得了趣,声音变得尖细娇软,夹着嗓子呻吟,“呜哈,好舒服,嗯啊!哈,快一点嗯啊啊!”
屁股向后微微扭腰配合着男人撞击,男人眼神逐渐危险,“想要我快点?要我全部插进去?”
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她思索了一下,刚刚到痛感回味,她有一瞬间的害怕,但下身的痒意冲击理智,她有些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迟早都要操进来。
“求你嗯哈!插进来老公,老公呜啊!”
“如你所愿。”他大手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身,性器用力顶入,插进去大半,因为之前的前戏,痛感倒是没多少,就是太大,撑的难受。
阴道绞紧了男人粗壮的性器,死死卡住洞不了分毫。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下,“嘶,放松些。”
“嗯哈,好撑嗯啊。”
他听着女人骚话,男人的尊严得到满足,顶着胯部狠狠地撞击,冲破桎梏。
“啊哈!啊啊啊啊!好撑啊,插的好舒服老公呜啊啊!!”
女人的浪叫声冲垮理智,他顶着胯部性器狠狠撞击,全部塞入又抽出,花穴口的花瓣被男人操的外翻出来,又被带着操进去,淫水侵湿了性器周身,湿淋淋的一片。
她哭着抓紧了扶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身子被撞得控制不住前倾,前方的万丈深渊令她恐惧,“慢一点呜啊啊!掉下去了嗯哈!”
这里的围栏不是哪个朝代建起来的,年久失修,根本不敢用力攀附,男人却没听,“夹这么紧不想让我出去吗骚货?”
“不,呃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呜呜!”
男人几乎没有丝毫停留,抱着女人腰身耸动着撞击,速度快的略出残影来,本就不是人类,持久度与硬度自然非人,她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欲望如同海浪席卷,拍打着她。
记不清什么时候精液射了进来,天渐渐亮起,在夕阳下,她被操的理智全无,痉挛着身子颤抖不已的时候还有空在想,“鬼可以在白天出现吗?”
但她没机会问出来,人早已晕了过去。
至于另外三个人,他是色鬼,应该不会害人吧……算了,她懒得管了,好累……
再次醒的时候,她躺在帐篷里,她差点以为又是做梦,知道感到旁边的阴冷,深入骨髓一般。
男人紧紧抱着她,头窝在脖颈处,再次加深了认知,他是个没有呼吸的,鬼,下身的酸痛已经消失很多,她有点疑惑。
男人察觉到她动立马醒了,“你们鬼还要睡觉吗?”
“没睡。”他张着嘴说话,气流喷洒在脖颈有些微微痒意,她有些不适了推了推。
“再挣扎我咬你了。”他威胁,尖牙咬上脖颈处的肌肤厮磨,舌头在上面舔着碾压。
“你,你又不是僵尸,吸血鬼,老是跟我干嘛?”
男人挑眉,道“关你屁事?”
“……6”她无言以对,男人手指从下面探了进去,灵活了扒拉抽插,她阴道绞紧,目光带着微微不满,“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色鬼不会害她,因此恐惧也少了几分,更何况长的还这么帅。
“忘了。”他随口道,手指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