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树上指J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洛宁胡乱飞舞着瘦拒绝,“不要!不要,放我走,我错了!我后悔了!啊!!”
手腕被男人扼制住,“咔嚓!”一声,她的手无法动弹,被他掰的脱臼。
但这样的行为带来的不是乖巧听话,洛宁眼中恐惧更甚,激烈的挣扎着要跑,手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她碰到了一个恶魔!
“啊!!!”她恐惧的爬走,惯性摇摆的臀部看在渚洲眼中确是诱惑十足。
“穿成这样你又要去勾引谁?”他抬脚压在女人脚腕处,使劲研磨。
“啊!!”洛宁发出撕心裂的喊叫,“救命!救命啊啊啊!”
洛宁不断的求饶,流着泪的眼中却没看见渚洲眼底越发猛烈的兴奋,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喜欢的玩具一般,撕开她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条,不顾女人的哭喊,手指用力插进去,他忍不了了。
“痛啊啊啊!”她另一只手压在地上,指节绷紧抓在地面上,额头冒冷汗,“好痛!放开我呜啊啊啊!我后悔了!不要!不要!”
渚洲低头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手指重复性的抽插,生涩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没被男人操过,真是个极品。
将女人身子翻转,抬起腿,洛宁瞪着眼惊恐的想要后腿,大腿却被男人架起在肩膀,他腿间的巨物顶着软肉口,他没了耐心,打算强插。
洛宁惊恐的摇头,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要!不要呜啊啊!!”
在呐喊中,残忍的性器塞入,顶翘的龟头破开褶皱,顶在女人那一层薄膜上,他笑了,“准备好了吗?”随后挺腰。
“啊!!”伴随着女人的尖叫,那可怖的巨物直直插入,血液顺着二人相交的性器滴落,染红了周遭,渚洲此刻也不好受,女人逼太紧,夹的他鸡把发疼。
“给老子放松!”他拍着女人大腿,冷冷的用力抽插,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私处血液,那洞口紧绷着泛白,撕裂开来。
“操,嘶,不想死就给老子放松!”他掐着女人大腿,挺腰撞击,就着鲜血的润滑插的越发顺畅。
嚣张跋扈的性器塞入软穴,就像是他的人一样,丝毫不留情死命的抽插,女人脚趾都用劲紧紧绷着,下身莫大的痛苦让她不停的哭泣求饶,“轻一点唔啊啊啊!放了我,不要求你!求求你呃啊啊!”
渚洲兴奋的挺动腰身撞击,“对,就是这样叫出来!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兴奋吗?”
他仿佛失了智,掐着少女大腿,猛烈的攻击,没有丝毫停顿,鲜血的润滑下抽插的越发顺畅,渐渐出了水,鸡把猛烈的操着,仿佛要顶进子宫。
巴掌打在大腿处,他眼中猩红,“叫啊!叫出来啊!”
“呜啊啊!不要,痛!好痛呃啊啊!”
身子被顶着向上移动,脖颈却被男人掐住死死固定,近乎窒息,洛宁瞪着眼睛,脸涨的通红,下身的冲击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眼神涣散,看不真切。
身子被死死扣住,渚洲将性器狠狠插进子宫处射了出来,女人的身子跟他无比契合,是个很好的容器。
手放开,洛宁止不住的咳嗽,刚刚半只脚跨进死亡,她无比珍惜此刻争先恐后涌入肺部的空气,对少年的恐惧在此刻也达到了顶峰。
但还没完,身子被抬起,那东西再度顶入,洛宁恐惧的颤抖着,挣扎迎来的确是巴掌狠狠的抽打,她只能哭泣求饶。
她哭的嗓子都要哑了,身子却还被死死压着插入,双眼毫无生机,下身的痛感近乎麻木,她无比后悔,为什么,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恶魔。
下身仿佛要被插烂了,就像一把刀将她砍成两半,没有什么性爱,这是折磨,属于男人的单人盛宴。
龟头亳不留情的碾压而过,阴道被操成了男人的形状,自发保护而出现的淫水却被男人定义为享受,他心安理得的夸赞,“真乖。”
洛宁看着头顶,双眼涣散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被男人囚禁,当成一只宠物,永远困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等着她的只有无尽的濒死性爱与残酷殴打。
纱帐内,一位头戴凤冠的女子端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的龙凤呈祥状红烛,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她的绝美容颜。
她本是宋国权臣女儿,被设计,替嫁赐婚给了边疆蛮夷。
她的父亲林业兢兢业业为国,换来的却是……
她还仍记得临走前,一声争强好胜的父亲眼角的泪,她从未见过父亲那样过。
“主子,他好像快来了!”丫头小雨悄眯眯凑近白露儿道,但眼中似有不满。
小雨是小姐带来的陪嫁丫鬟,母亲临走时说这个丫头机灵人胆子也大,怕白露儿被欺负,特意指给了她。
帘子被一个男人猛地扯开,身高近两米的大汉看着瘆人极了。
“姑爷,您来了!”
小雨满眼含笑上赶着迎接,却被男人一把甩开,扬起的嘴角倒显得有些尴尬,她咬着唇装可怜,讪讪收回扶男人的手。
轩辕铖玹今日酒喝的多,迷迷糊糊看不清女人脸,但看着衣服不像是他的新娘子,毕竟以中原的风俗是要穿的喜庆些。
“你先出去。”他尚且还有些理智,看着小雨眼神凌冽。
“是……”她弓着腰慢慢退出去守在了门口。
白露儿端坐着,放在襦裙上的细嫩手指捏的紧紧的,骨节泛白。
头上盖着红盖头,她看见男人黑靴子走到跟前,那脚码比她们中原人大了不少。
二人都没说话,片刻,盖头猛地被掀开,她紧闭着眼缓缓睁开,男人穿着蛮族特有的服饰,腰腹处偶有皮肤裸露,腹肌看着就很硬。
身高近两米的男人给人的压力感极强,白露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男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悠悠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意朦胧他连女人的脸都没看清,看体型倒是娇小。
“你就是那林家嫡女?”他问。
“是……”白露儿说话柔柔弱弱,带着中原女人特有的娇软,磨人耳鬓。
“你们倒是胆子大。”也搞了替嫁这一套,不知道二王子看到嫁过来的是个美人该怎么想。
他笑着拿起酒杯给女人也倒了一杯,“过来喝酒,这里规矩与你们那边不一样,今后喝酒常事。”
白露儿看着醉意朦胧的男人,他看着像是凶猛的兽,说话倒是“温柔”些。
“夫君,我们喝交杯酒……”她犹豫许久还是缓缓开口。
轩辕铖玹挑眉,定定看着女人,她的眉眼精致,样貌也很不错,“你们宋国君主舍得把这样的美人送进这狼虎窝?”
“……”白露儿不敢妄议,公主身份尊贵,女人又怎样,宋国美人多的是,但能替嫁的女子……怪只怪她生不逢时罢。
“你来之前有了解过这边吗?”
“偶有……”
“了解什么?”
“你们会迁徙,属游牧……日常生活方式毕较…古朴,然后……”
“停停停!”轩辕铖玹笑着打断她,“来之前没了解过要嫁的人?”
白露儿呆住了,什么意思??父亲说要嫁的人是阿嘎部落首领的二王子,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待民和善,为人是不错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是二王子吗?”
“我不是。”
白露儿手上的酒杯顿时摔得四分五裂,这是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