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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被囚在阁楼的兔子/被攻弟弟到情事

 

日照渐晚,晚风轻抚,遮天蔽日的浓翠竹林里雾气缭绕,“沙沙”摇曳的竹叶声寂寥空幽,竹叶绿隐丛间露出一座二层高的瓦舍。

一名头戴五色抹额身穿靛青色短衫的少年走在这去往瓦舍那曲径幽深的小径上,梳着狼尾的少年踩着藤鞋的脚步匆匆,身上的银饰也跟着摆动,摇曳不息发出声声脆响。

十四五岁的年纪藏不住心事,那张容颜旖丽的脸上满是风雨欲来之色,白宴礼捡起枯枝挑起地上盘桓着的竹叶青扔出去几米开外,用生涩晦暗的苗语骂道:“臭蛇,连你也想挡小爷的路!”

雷声骤然从远处传来,白宴礼抬眼一看,黑沉的阴云笼罩在不远处的几座大山上,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这雨下的又快又急,等到了地方时身上依然淋了个半湿,少年站在屋檐下抖落身上的雨珠,瓦舍的厚重木门半掩着,他迈过门槛,环视一圈大堂,轻声询问道:“哥,你在吗?”

瓦舍的大厅空旷,堂内的烛火摇曳着阴影绰绰的微光,桌子上的半杯茶水已然凉透,他正待往耳房查看,就听见“咚”得一声,阁楼上似乎有东西掉落砸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处瓦舍是他哥私人的领地,旁人不能轻易靠近,连他这个亲弟弟无事都不能多呆。

但“那个人”却在此处已经停留了不知多少个日夜。

他哥是和那个人在楼上吗?

白宴礼抿了抿嘴,缓步走上了楼梯,老旧的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边走边呼唤:“哥,你在阁楼吗?我上来了!”

没听到回答的少年步伐略有踌躇,他不安的重复道:“哥,我真上来了啊”

“呃啊!疼别、别咬那里哈啊--”

一道甜腻的男音钻入耳膜,在嘈杂的雨声里显得格外突兀,仔细听还能听见一些细碎不同寻常的暧昧声响。

白宴礼的脚步一顿,扶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一瞬收紧,怨忿的神色出现在少年略显青涩的漂亮脸蛋上,眼底的不满与痛色无以复加。

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好奇的,对于一切的未知都饱含着探索的欲望。某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他悄悄放轻了上楼的脚步,

白宴礼猫着身子趴在他哥的卧房前,竭力张望着门内的景色。

稍稍敞开一条小缝的门内微风拂过,带来一阵腥燥的味道,暧昧的水声和嘶哑的呻吟声愈发清晰,直入耳膜。

偌大的屋内有些昏暗,只有一些天光从窗口洒落,白宴礼看得不甚清楚,他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角度。

门缝中有限的视角里,他看见木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上方的人如墨瀑布般的长发洒落身下人白皙的胸膛上,不断起伏着律动腰身。

“哈啊--我我、受不住!哈啊、白衍舟我要死了”

生平第一次做这种偷窥之事,白宴礼的心跳犹如擂鼓,扶着门框的手心不停的冒着虚汗,却一刻也不肯将视线从床上纠缠的两人身上移开。

房内黏腻阴闷的味道重的叫人呼吸发紧,喉咙里的干涩让白宴礼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他将视线落在仰躺在被压在男人下方之人的身上。

那是他最讨厌的人--江灿。

身型瘦弱的少年在另一双属于男性大掌粗暴的搓揉下,全身上下都蒸腾着情欲的淡粉色,双腿绞缠在屋内另一人劲瘦的腰肢上,那张清冷的脸上满是荡开的春色,在半扇天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像是勾人的艳鬼。

白宴礼愣了一下,双眼像是被火撩了一样变的赤红,胯下也好似一团火在烧。

而他最敬爱的哥哥,族人敬仰奉为圣子冷若冰霜的白衍舟,此刻正动情的匍匐在那该死的外族人身上,做尽下流淫秽之事,堕落在情欲里的面孔依旧美的惊心动魄,但让白宴礼觉得无比陌生,全身的燥热瞬间又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

白宴礼在不知不觉中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清楚的知晓自己的偷窥行为会引起他哥的怒火,但强烈的窥探欲不是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人可以克制得住的。

“哈啊哈!”

骤然拔高音量的甜腻呻吟声让白宴礼头皮都快炸开了,他擦去额角流下的冷汗,继续屏气凝神专注得窥视着门缝里的满室春色。

白衍舟薄唇将那石榴籽般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神色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偏偏那该死的兔子还万分不配合,挣扎的很是厉害。

江灿全身上下都蒸腾着被情欲侵染的淡粉色,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红痕清晰的映入白宴礼眼中。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大腿上更是被蹂躏的凄惨,没一点好肉,嘶叫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啊--疼!别咬烂了畜生”

就算江灿是白宴礼格外讨厌的对象,此刻也不免生出一点同情,到底还是个十几岁容易心软的少年,但没过多久白宴礼又咬紧了牙关,恨不得亲自上手帮他哥驯服那不乖的兔子。

但他还是安静的,像一个合格的偷窥者一样,默默注视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白衍舟吐出被咬的烂红出血的乳头,如玉的脸上勾唇露出一抹微笑,眼神却阴鸷得如同深渊般凝视着身下之人。

低沉饱含磁性的男音响起,他说:“江灿,在床上你该说点好听的。”

白衍舟说完又是一记狠顶,将身下人顶得惊叫一声。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灿泪湿的眼尾,又试图去亲江灿微张着的双唇。

江灿偏头躲开亲吻,手脚并用着往后退缩,“求你别做了”

白衍舟眼神中的不悦化为实质,他一把拉住江灿的脚踝将人重新拖回身前,大手不遗余力的掐住对方细弱的腰肢,居高临下用绝对的掌控者姿态禁锢着身下之人。

白衍舟强硬掰过江灿的下颌,命令他看着自己,看清楚此时此刻占有他身体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硕大的龟头顶开阴唇,挤开烂红的软肉瞬间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往里狠命凿,江灿所有的求饶声都被掐断在了喉咙里,哭红肿的眼尾处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在朦胧的光线下反射着碎光。

快被肏得烂熟的花穴依旧接受不了巨物粗暴的进出,江灿在疼痛之余又能感受到酸涩又尖锐的快感在小腹处堆积。

江灿受不了了,张开嘴唇一口咬出了白衍舟掰着自己下颌的手指,用尖锐的犬齿狠狠碾磨撕咬,直到铁锈味逐渐在蔓延在口腔里,听到对方的呼吸从紊乱渐渐变得平稳才松开齿关。

白衍舟收回被咬的翻出血肉的拇指,自顾自舔去了虎口处留下的血液,才对着惶惶不安的江灿开口道:“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话音刚落,江灿的细弱的脖颈就被一只大手掐住,呼吸在一瞬间缴紧,强烈的窒息感包裹着他,他无论怎么抠挠都无法撼动掐在脖颈上的这只大手,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而他只能屈辱的乱蹬着小腿,赤红着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

白衍舟并没有真的打算要他的命只是略作惩戒,在江灿两眼翻白即将晕过去之际,大发慈悲松开了手掌,可身下肏穴的力度和频率半点也没见放松。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江灿的双眼失焦,神色有些迷茫,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他的身体要背叛他的意志,在一场又一场奸淫无数的欺辱中还能获得快感。

强烈的自我厌弃情绪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无声的流泪,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看身上的男人一眼。

再次睁眼时,就与一双在暗处偷窥着的眼睛对视上了,对方也瞬间瞳孔紧缩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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