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景刃 彦卿浴室和景元练剑 泡热水澡剑身入壑 景元接受彦卿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彦卿,你……”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