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帕德审讯室攻击桑博 桑博小巷中埋伏杰帕德 终成杰帕德脔
人,更可能做出的事情是把自己囚禁起来,没想到他却放自己离开了。桑博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心底更深的地方,却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桑博休整几日之后,继续做起了皮肉生意,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心底的失落从何而来。自从被杰帕德的硕大肉棒干过之后,别的男人再插进桑博后穴时,桑博总会有种不满足的感觉,不管再和别人做多少次,桑博都还是会克制不住地想起杰帕德那根大肉棒。
穴痒难耐的桑博趁着杰帕德某次夜巡时等在小巷子里,扑上去勾引他。杰帕德自然求之不得,抱着桑博将他按在墙上,就地来了一炮,操得桑博呜嗯乱叫,翻着白眼,身上每一个洞都在冒水。
完事之后,杰帕德刚准备从桑博的小穴里抽出自己的鸡巴,却被桑博双腿缠紧:“杰帕德长官,老桑博……已经离不开您这根大鸡巴了,呜呜,我对它可是日思夜想,每天梦里都梦到被您的大鸡巴狠狠操穴……”
杰帕德轻笑:“骚货,终于开窍了?”他捏了捏桑博的臀肉。
“嗯,杰帕德长官,求你,再操我一次……”桑博说着,不管自己穴里还在往外流精液,双腿紧紧缠住杰帕德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努力上下耸动起来,想让小穴套弄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
但杰帕德却将肉棒从桑博穴里抽了出来。那一瞬间,桑博感觉到自己后穴里一阵空虚,难受得不行。
“桑博,想被我操,那就乖乖当我专属的鸡巴套子。”杰帕德呼出的热气喷在桑博耳畔,激得他身体一阵战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好,好……”桑博拼命点头,对杰帕德那根巨棒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现在只想被杰帕德的肉棒操,贝洛伯格的男人,没有人的鸡巴能像杰帕德这样粗长,次次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只有这根肉棒才能满足他的淫欲。
“杰帕德长官,桑博以后就是您专属的鸡巴套子了……嗯,求您狠狠插我的骚穴……”桑博唔唔嗯嗯地在杰帕德身上扭动,小穴痒得不行,而现在唯一能给他止痒的只有眼前这根大肉棒了。
杰帕德轻笑一声:“很好。”
当晚,他就将桑博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床上、地上、浴室、窗台都留下了两人疯狂的痕迹,杰帕德一次又一次地射进桑博的小穴,桑博浪叫着向杰帕德大敞双腿,任由那根粗长的肉棒将自己捣得汁液飞溅,一次又一次抽搐着高潮。
从那之后,贝洛伯格的名器桑博就成了银鬃铁卫戍卫官的专属精壶。两人日日沉浸在欲望之中,没有哪一天身上是干着的。关于桑博不再做皮肉生意的原因,众说纷纭,但没有一个人能猜出来,贝洛伯格的名器桑博,其实是被大肉棒给干服了,所以才金盆洗手的。
这天,杰帕德下班回到住处,打开门,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只有楼上的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轻微的呻吟。
杰帕德和姐姐希露瓦一样,早已从朗道家老宅搬出,置办了自己的宅子。他径直向二楼卧室走去,有些急迫地推开门,果然看到桑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正拼命将手指往自己后穴里戳弄。桑博目光迷离,抬头看见了杰帕德,就如同沙漠中行走的人看见水源一般,爬着凑了过来,跪在床上搂住杰帕德的脖子。
“老公,小穴好痒,痒得不行了……想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捅我的骚穴……嗯……”桑博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在杰帕德身上乱蹭起来。杰帕德一言不发,扯下腰带,裤子落在地上,掐住桑博的脚踝就将他压在了床上。
这已经是杰帕德近来回家后的例行事项了,先把桑博操一顿,两人再去吃饭。有时桑博也会穿着情趣内衣等在门口,在杰帕德打开门那一刻对他说出经典台词:“老公,你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而杰帕德总会将桑博按在玄关处,就地正法。
饭后,不出意外的话两人又会滚上床搂在一起疯狂做爱。桑博也不知道杰帕德工作了一天之后,晚上回家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操他。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每天都爽翻了天,甚至比他之前卖沟子时更爽。杰帕德倒是没有骗他,他一个人的战斗力抵得上好几个人,像是不会累似的,每天都能把桑博干到求饶。
“嗯嗯,老公,要被、被老公的大肉棒干穿了,呜呃……”桑博搂着杰帕德的脖子,呜嗯乱叫着,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液沾湿,还不断有淫液沿着桑博的屁股往下流。杰帕德揉弄着桑博的胸,用几乎要将人贯穿的力度狠狠一顶,精液悉数喷射进了桑博的小穴里。
两人抱在一起唇舌交缠,杰帕德在桑博口中搅弄半天之后,才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桑博搂着杰帕德的脖子,微喘着撒起娇来:“老公,今晚我们吃鹿肉怎么样?”
“很好。”杰帕德在桑博唇上啄了几下,“看来你的小穴还没被喂饱。”
吃了鹿肉之后的两人浑身燥热,还没等回到房间就脱了个干净疯狂做起来,一直闹到深夜,杰帕德才抱着满身精液,全身瘫软的桑博进浴室冲洗。
当他抱着桑博出来时,桑博已经搂着他的脖子沉沉睡去了。将桑博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杰帕德转身面对卧室的墙壁,按下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空白的墙壁上显现出长方形的轮廓,一扇暗门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个小房间。
杰帕德走了进去,关上暗门,小房间的灯亮起,室内赫然是满满一墙壁的照片,而每一张上面的人都是同一个——桑博。
有桑博在酒馆和人说笑的照片,有桑博在街上买东西的照片,还有隔着窗户拍到的不甚清晰的画面,能看出是桑博和不知哪个男人叠在一起的画面。更多的,还是桑博的正面清晰照,每一张上面的桑博都赤裸着,不是小穴流着精液就是身上布满淫痕,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一脸飨足。角度很明显是操他的那个人拍的——也就是杰帕德。
杰帕德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关灯走出暗室。墙壁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杰帕德在熟睡的桑博身边躺下,俯身凝视着他的睡颜。他紧握住桑博的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喃喃说道。
“桑博,你终于……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了。”
end
砂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沉浸在白日梦酒店的浴缸中,美妙的梦境渐渐包围了他。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黄金的时刻中的街道上了。
他受公司派遣,与博识学会的拉帝奥结伴来到匹诺康尼执行任务。最近任务已经告一段落,而距离他们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砂金便打算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好好享受一番,这些天他淫荡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连日的寂寞,一旦放松下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匹诺康尼是个适合玩乐的地方,砂金这些日子不断潜入梦境之中,与各种各样他早已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肉体交缠,共享极致的高潮。梦中的快感与现实中稍微有些不同,在梦境中,他可以摆脱现实肉体的限制,不间断地高潮迭起,似乎可以永不停歇。而那些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他们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能一次接一次地射精,像打桩机般操弄,从来不知疲倦。砂金沉溺在这虚幻又美妙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次,又是谁将与他共度这美妙的夜晚呢?砂金抛着手中的代币,走向了艾迪恩公园里那一排游戏机,他打算边赌几局边挑选合适的对象。
砂金在美梦排排乐上赌了几盘,渐渐感觉到身旁有道灼热的视线黏上来。他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笔挺西装,年纪看上去比他大不少,个头也比他高的健壮男人。两人目光相撞的一刻,男人对他笑了笑:“要不要打赌?”砂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