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之宴
灯光在摇曳,如同流动的音符,时而明亮,时而柔和。影子随着音符的变幻而交错,拓展、拉长、交融在一起。
宴会仍在继续。
“讨厌……不要舔我的屁股……”初雪般洁白的美人摇着头,皮肤透出秾丽的红晕。此时的他清纯而羞涩,不像执掌一支优秀队伍的顶级玩家,倒像是未出校门的学生被坏男人拐到小角落里了。
他的青涩引发了男人们更深的兽欲,同时也带给了他们一丝疑问——
“宝宝,你在现实世界多大年纪?”
“现实”,是绝对不能触及的话题。秋夜音冷下脸色,抓起脱落的衣物要重新穿上。
“生气了?只是问问。”陈知云抽走他手中皱成一团的长袍,阻止他穿衣服,“虽然现在所有人都陷在‘游戏’世界,但总有一天要回去的。到时你打算怎么办,嫁给谁?或者说,到结婚年龄了吗?”
这位牧师玩家总是很精明,一眼看破秋夜音极力掩藏的东西。
“当然到了。”秋夜音对上男人的视线,声音愈发冷淡,目光交汇间却擦出灿烈的火花。他喜欢这种感觉,被窥探心中的隐私,也窥探别人,即将暴露的刺激和正中猎物红心的期待交织,血液燃烧升温了。
他们会发现他不像自称的那样是个阅历成熟的青年吗?会进一步发现他所拥有的力量是受其他魔神赠予的吗?
和聪明的对手打交道,互相刺探、无声较量,这令秋夜音在燃起被冒犯的愤怒的同时,也兴奋得湿了。被舔得泥泞不堪的松软穴口噗噗吐出清澈的液体,他绞紧双腿,以防爱液向下滑落,浮现迷醉之色的蓝眸紧盯着面前的“敌人”,像是随时准备将他吞噬。
“都说了,不要生气。问两句都不行?”陈知云搂过他的腰,随性地抚摸他赤裸的娇躯,大手滑过脖子、脊背、屁股、大腿,最后来到他的腿心,“……原来不是生气,是有感觉了,宝宝。”
男人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顶入美人的菊穴,快速抽插两下,带出淫靡的白沫。
“呃嗯~~!”秋夜音怀疑他是猜到了什么,才故意越过设置好的安全距离,违反了“规矩”,将手指插入了。
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一定在看,看自己的反应是否真的那么成熟镇定。
秋夜音不能给他抓到破绽的机会,娇笑着依偎进他怀里,“不是说了不能进来么?就你好色。”
“当初你也说了不能亲嘴,还不是让我亲了?”男人隔开其他队友,将美人困在自己紧紧收束的臂弯独享。他抱得太紧了,加之提到了从前的事,令回忆起初吻是如何丧失的美人脸红得厉害。
美人仰起脸,攀住男人的肩膀,呵气如兰,“……是你硬要亲的。装成神志不清的样子,牢牢地压着我。我处在虚弱状态,根本推不开你。”
他知道陈知云是装的,正如陈知云也隐约猜到他的秘密。两人心照不宣,从不揭穿彼此,本该一直如此,但今天耐性告罄的男人想要更多了,迈出了不该迈出的一步。
好吧,聪明人是有特权的。色欲的魔神宽容地想。他耸动高翘的双臀去蹭男人的掌心,眉目传情,暗示道,这次就破例允许你了。
得到允许的男人二话不说就解开裤链,将狰狞的阴茎挺进他湿漉漉的小穴,连根没入。
“哈啊……好胀……我好难受、嗯嗯~~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处子穴被一口气肏穿了,秋夜音咬住男人的手臂,满脸都是潮湿的泪光。
刚开荤的老男人却是听不进他的话,把突突弹跳的处男肉棒直挺挺插到最深,滚烫的龟头抵住他最娇嫩的肠肉碾磨,积攒了三十年的精液几欲喷薄而出。
陈知云有严重的洁癖,平日不会自慰,这也就导致了他的那根东西格外的硬、格外的热。
“好烫、哈嗯~受不了了~拔出去嗯嗯~不要顶我~~”实际年龄仅十六岁的年轻美人被三十岁男人的粗硬阴茎塞得满满当当,小腹可怜地凸起一块,眼泪口水不停下落。
他从来不是什么硬骨头,恰恰相反,是为自身利益见风使舵的识时务者。他抱住男人的腰,将湿乎乎的小脸蹭在男人的腹肌上,软声求饶道,“知云~别弄我了~我用手、哈啊~用手帮你嗯嗯~~”
“作为队长要有威严,许诺便要做到。”陈知云抓起他的小手轻吻,又低下头去亲他敏感的耳垂,“舌头吐出来,该跟我接吻了。”
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边热情地舌吻,边下身相连,干得热火朝天。这可把其他人嫉妒坏了。
齐度升酸溜溜地抱臂站着,“偏心的队长。”
秋夜音顾不得安抚队友的情绪,因为他已经爽到神志混乱了。不断被捣出淫水的小穴又湿又滑,抵抗不了肉物的进出,穴心被一遍又一遍顶弄,酸胀酥麻的怪异感觉传遍全身。他在哭,压抑不住地哭泣,但泄露的哭声非常微弱,大半都被男人的唇舌卷吃了。
“嗯嗯嗯~~~”骤然一声长长的闷哼,美人双腿一蹬,迎来了极致的潮吹,大片散发着淫香的水液从穴口喷出,为光溜溜的大腿涂上一层莹亮的水膜。
男人好像注意不到他已经去了,满头大汗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把膨胀的阴茎深深挤入正在喷水的穴肉。
“呜嗯……呜……”断断续续的哭叫溢出秋夜音被严严实实堵住的口腔,他的小舌不受控制地和男人的舌头交相缠绕,被带着舞动,多余的唾液在两人唇齿间形成黏连的银丝。
高潮中的小穴被插得太狠了,水如泉涌;快感超出承受范围,美人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膀胱一松,尿水淅淅沥沥漏了出来。
他被插到喷尿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躁动。在场的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经得住这种考验。
“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是第一次……”被温柔摆放在长毛地毯上的美人四肢摊开,胡言乱语地请求终止庆功宴。
“巧了,宝宝,我们也是第一次。”被钓了许多天的男人们不愿放过吃肉的机会,笑着揉捏美人汗津津的肉体。
“呜……”刚被开苞就要给多位队友轮流享用的美貌队长暴露了脆弱的一面,蝶翼般的眼睫沾着水珠,通透似蓝宝石的瞳仁如蒙烟雨。
宴会仍未停止。
“嗯啊~哈啊~去了~~又去了~~~”
趴在雪白羊毛毯上的美人翘起比毯子更白的屁股,浑身一抖一抖。身后的阴茎寸寸没入他的菊穴,缓慢而坚定。
“呜嗯~插进来了~不要在这种时候、咿呀~~插进来啊~~~”
高潮的余韵尚未消失,菊穴还吐着白色的浊精,秋夜音拽紧了手边的地毯绒毛,呼出甜美的娇喘。
很舒服,被顶到深处了,体内湿热的部分被阴茎搅得乱七八糟。这是他从未体验的快感,是从前的亲亲摸摸无法比拟的。粗糙的龟头摩擦着层叠的肠肉,将遮挡敏感点的褶皱毫不留情地抹平。
他吐着舌头喘气,突然很想接吻。但这是不对的,他是操纵肉欲的魔神,不能反过来被肉欲俘虏。
满脸媚红的美人隐忍地皱眉,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渴求疼爱的神色。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见不得人,把脸埋进长长的羊毛,不愿被队友看见。
纯洁稚嫩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在初尝的爱欲滋味中沦陷了,再做下去会很不妙……
“怎么了,宝宝,遮住脸做什么?”男人们明知故问,把他布满潮红的脸蛋从地毯中托起,不出意料地发现他微眯蓝眸、面露酩酊之意。
在欲潮中醉得迷迷糊糊的美人含混不清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