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会cao吹se过后被手指抠到喷水
爱?
雷蒙知道阿迪亚肯定是爽得脑子不清楚了,才这样感慨。不过他听见还是有一丝开心。能得到这种美男子的垂青,谁都会自傲起来的。
“还好吗?”看他的身子仍然颤抖,好像已经快站不住了似的,雷蒙关心道。
阿迪亚低笑了两声。“我很好,只是太爽了,让我再享受一会儿。”他一边说,一边继续轻轻撸动自己已经射过的鸡巴。透着粉色的干净肉棒在他手心里发出“咕叽”水声。
“男人也会潮吹,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始讲授男优的知识,“如果在拍摄中射精后又让搭档潮吹出来的话,画面会很有煽动性,很多人喜欢这样。”
雷蒙哽了一下,哑着嗓子问:“要怎么做?”
“呵呵,继续刺激舒服的地方就行了,当然,前提条件是射精时就足够兴奋。”
很明显,此刻的阿迪亚就是这样。
于是雷蒙听懂了,探出手去开始继续揉弄阿迪亚像嘴巴一样张合的屁眼。这个人果然舒服地哼哼起来,手上撸得也更快了。
“嗯……你介意,介意按摩一下我的宝贝蛋吗?”他哼笑着问。
雷蒙还从没在清醒的状态下摸过其他男人的老二,但鉴于他已经学会抠弄对方的屁眼了,那揉蛋这种事,好像也并不排斥。
他自己手淫过,怎么样能让子孙袋舒服,这点他还是知道的。然后他用两只手同时服务起了阿迪亚,一边抠他的后穴,一边揉按他的会阴和阴囊。
“……如何?”他好奇阿迪亚的感受。
“超级棒……嗯,已经,有感觉了……嗯……啊啊啊……”他小声地爽叫着,手撸着鸡巴,把淫叫声震得发抖。
“再深点儿,雷蒙,再用力点儿抠我……!”
雷蒙试着往里深入了些。阿迪亚的肠壁湿润得一塌糊涂,好像刚刚已经被他的鸡巴肏成烂浆糊了一样的湿软,他的手指感受着里面的收缩,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但他并不打算再接着干他第二轮、第三轮,直觉告诉他,阿迪亚的状态撑不住他那么疯一样的搞他。
于是他大胆决定,再插进一根手指。现在有三根手指在阿迪亚的里面开疆拓土了。
“嗯啊……很棒,很棒……!你的手指……嗯啊!我要到了!来了!来了!呃啊啊……!”
“噗呲”一声,一股透明像尿一样的液体从阿迪亚的铃口喷涌了出来,失禁似的溅在已经弄脏的墙面上。
阿迪亚深深埋下头,弓着身子,挤出被人勒紧脖子一样的挣扎声。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舒展了身体,缓缓朝雷蒙靠了过来。
雷蒙发现他的眼眶红了,精彩的高潮迭起让他溢出了生理的泪水,一种莫名的破碎美感在他脸上和谐地展露着,硬如石头的心看了也要柔软下来。
“还好吗?”他依旧关心他,任他仰头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歪在颈窝里。
“……爽飞了。”阿迪亚喘息着说,像跑了马拉松一样浑身僵硬但脱力。
他休息了一会儿,顺势在雷蒙的脖子上印了一吻。“你真的超级棒,宝贝儿。要不要干脆来做我的宠物?朱利安的‘提议’真的不错。”
雷蒙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他,索性笑笑。“承蒙厚爱,恕不敢冒昧。”
阿迪亚抖着身子笑出声来。
他们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整理好自己,大多是因为阿迪亚赖在他怀里不想走。
他戏言让雷蒙抱着他移动,可雷蒙还不足以有抵制别人锐利目光的勇气。
结果阿迪亚挽着他的手臂,在sit大楼里穿梭,还是吸引了一大堆的视线。激情过后的他有股藏也藏不住的性感媚气,好像时刻在告诉那些人,他们刚刚大干了一场。
雷蒙变得更出名了,当然,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出名。
“这里是健身房。”阿迪亚拉着他来看他接下来大多数时间要泡的地方。和梅兰妮的一带而过不同,他讲得很仔细。
“迈尔斯每个工作日下午到晚上八点都在,你随时可以来找他指导。他把这里管理得很好,是个不错的家伙。”
说完,阿迪亚又眨眨眼,说,“当然,你如果想要我的指导,也欢迎,偶尔在器材上‘玩玩’也很有趣。”说完,他挑逗得在雷蒙的裤裆上戳了一下,让男人一僵,并以此取乐。
阿迪亚很擅长在人的心尖上挠痒痒,这或许就是顶级男优的厉害之处吧?雷蒙干笑着想。
今天是周末,他并没有看到那个叫迈尔斯的指导员。不过墙上挂着一些荣誉奖状,显示他得过不少健美比赛的奖项。还有几张合影,在其中一张中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这是,霍尔吗?”
照片里的霍尔身材更加健壮,像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一样夸张,身着紧身衣,手里托着硕大的奖杯,笑得能看清每一颗牙齿。旁边同样穿着紧身衣举着奖牌的秃头男人,大概就是迈尔斯了。
“哦,是的,”阿迪亚风轻云淡地说,“他以前拿过健美冠军来着。”
“咦?”冠军的奖金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雷蒙意外霍尔会放弃比赛,加入到男优的行列中。
难道他受伤了?所以才被迫转行?
“别这么苦涩,”阿迪亚见他垂着眼角,笑说,“sit里肯定有不少悲情故事,但霍尔没有,他只是单纯享受性爱,想尝试各种各样的可能,才选了这行。”
“哦。”雷蒙收回了忧虑。这么一说,霍尔还真像是能做出这种追求快乐事情的单纯家伙。
“这里的人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入行原因,以后你跟大家熟了,自然就会知道了,精彩得很。”阿迪亚跳到跑步机上,一边快走一边笑着。
“你呢?”雷蒙突然好奇起来,“你是因为什么开始做男优?”他脱口后意识到自己是在打探对方的隐私,正打算道歉,阿迪亚却大方地回应了他。
“我嘛……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撑着跑步机的扶手,边玩边走,视线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像要抓住远处的记忆似的,说,“可能是脱胎换骨之后,迫不及待想向全世界展示一个全新的我吧?也想让那个人知道,多亏了他,才有今天的我,哈哈。大概就是这样。”
阿迪亚谈起那个人时,眼睛里有光。雷蒙便知道了他对他的重要性。可能以后他对别人谈论起阿迪亚的时候,也会像他此刻一样露出相同表情,眼里散发感激的光彩吧?
一只在绝望黑暗里向自己伸出的援救之手。
无论多少年后他都会清楚记得那个夜晚在大桥上把他叫住的年轻人,昏黄路灯下的美丽容颜,和他邀请他时声音里的快乐。
雷蒙觉得自己受他感染而多了一些活力生气,不禁也跟着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