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笨蛋小狗后知后觉查明心意/阴暗疯批嫉妒成X/催眠后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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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吧,我对你没有感觉了,不想骗你……”
“足球骚狗!”
蒋嘉许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话就这样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
门口的人赫然是陈沉,他今天狗狗祟祟跟着蒋嘉许这小子一路,一开始看到他和女朋友甜甜蜜蜜的约会的时候就已经有点不爽了,看到他们俩个直奔酒店更是妒火中烧,他当机立断在两个人的房间旁边又开了一间房。
虽然对自己在蒋嘉许身上下的催眠很有信心,但是这样漫长的等待实在是叫人抓心挠肝,仅仅是过去了十分钟,他却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敲响隔壁的房门,结果就看见蒋嘉许那个女朋友气呼呼地从隔壁房间跑了出去。
芜湖~这是吵架了?不管怎样,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那他可就要趁虚而入了。
陈沉立刻来到蒋嘉许所在的房间,门都没有关,他一打开就看见蒋嘉许赤裸着身子坐在大床上,神态看起来有些萎靡,刚刚说的话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了,陈沉的理智已经被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妒火燃烧殆尽,他不想再这样像个老鼠一样阴暗地继续等下去了。
什么可笑的等对方喜欢上自己的游戏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在蒋嘉许的身上好好地爽一把!
青年英俊的脸庞上很快变得肉眼可见的呆滞起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陈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中指粗暴地捅进了紧闭的菊洞,在里面缓慢地转了一圈,指根压着肛门的嫩肉,用力往下拉扯,露出嫩红的肠壁。
蒋嘉许的肛肉是淡淡的肉紫色,透着一股熟男的气息,一看就没有被人碰过,又紧又干净。
陌生的地方突然遭到这样强烈的攻击,蒋嘉许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现在依旧是菊花一紧,紧紧咬住陈沉的中指。
“放松。”陈沉命令道,“自己扒开!”
蒋嘉许额发间已经渗出晶莹的汗水,他疼得直喘粗气,但陈沉一下命令,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起来,自己用双手抓着饱满的屁股往两边扒,让中间的菊花全都暴露出来。
“滴滴滴!监测到生物体处于崩坏的边缘,宿主如今有以下两个选择……”
糟糕,他忘记了生物体还有崩坏这种情况,刚刚情绪上头的厉害,他当时真的就想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干死得了。
这不叫人省心的玩意儿。
平稳了一下心神,手指头终究是朝外面撤退几分,弹性极佳的屁眼很快恢复紧致如初。
【选择一:加大情欲值,彻底催化为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选择二:提升爱意值,恢复所有的记忆】
陈沉擦了擦头顶因为紧张渗出来的汗水:就这?这崩坏还真是合他的心意。
感觉就像是经验值累积到一定程度,然后就触发了生物体更多隐藏的玩法,有了更多可以开发玩弄的地方……
陈沉摩挲着下巴,心态全然放松下来,这下子他的手指头插得更深了,而且没再往外抽,左手缓缓抚摸蒋嘉许圆润挺翘的臀部,然后在臀尖落下响亮的一记巴掌。
处于崩坏的边缘,那就是还有一定的空间喽~不管怎么样,先给他的大少爷开个苞吧,也叫他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陈沉邪恶地笑起来,大手箍住蒋嘉许的屁股,抽出自己的手指头,这次因为插进去的指头多再加上时间比较久的缘故,菊穴没有在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