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反正我也不太想活了
“喘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此刻附上一层欲望,更显性感动听,“别害羞,周幼晴。”
周衡直起身按在她的后腰处,看着周幼晴漂亮白皙的脊背,撞击得更为猛烈。
发丝被撞得散乱,在肩背处动荡,白与黑的交织冲破视觉,周幼晴越喘越急促,尾音拖长,娇媚勾人。
用力插进,周衡将精液射了个彻底,周幼晴在同一刻被送上高潮,喷出一股热流,整个人累得瘫软,被扶着臀射精,满肚子都是精液,穴口又猛然收缩几下,裹紧肉棒。
周幼晴听见他哑声开口,“今晚叫得好棒。”
17
啪-
黑夜里,亮起一朵微弱的光源,周幼晴坐在天台上,低头点烟。
四周寂静,只有风的声音,风吹过,那抹火花又熄掉。
再点燃,周幼晴用手微微遮住烟身,深吸一口,很快,一点猩红在暗处忽明忽暗燃起来。
远处,有忽远忽近的歌声,夹杂着质量不太好的播音器,不时伴随滋滋声。
她所坐的地方,正对着学校操场主席台。
乌泱泱一片脑袋,千余人跟站岗似的坐在那看表演。
二十周年校庆,南临中学大张旗鼓的举办,舍去三节自习课,连高三生都能参加,重视程度显而易见。
不过是些平常的东西,她此刻位于高处,吸着烟,看着那群小点动来动去,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幼晴…”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不太确定的语气。
在学校里,会这样叫她的,除了乔安安,没有别人。
周幼晴回过头,果然看见乔安安,她穿着校服,白色的裙子被风吹得裙脚乱窜,长长的发丝被卷到脑后,随着风的方向飘动荡漾。
“真的是你啊。”几束白织光淡淡扫过她的脸,乔安安双眼亮晶晶的,笑起来一口白牙明晃晃的,灿烂又明媚。
周幼晴没理她,转头继续吸烟。
理了理裙子,乔安安顺势坐在她身边,偏头笑着问,“怎么不在操场多看看?今天的魔术表演特别厉害,你错过了好可惜的……”
话里带着遗憾的意味。
周幼晴侧过头,发现她居然皱着眉,好像错过魔术节目的人是自己。
乔安安的喜怒哀乐很明显,她是个不太能藏住事的人,周幼晴这么一想,不由扯扯唇。
她烟瘾犯了,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就回去,一路找到这。
只是夜风吹得太惬意,她懒得挪脚,干脆就坐下来了。
“试试吗?”周幼晴鬼使神差开口。
乔安安愣了一下,却发现她无比认真的看着自己。
周幼晴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递到乔安安面前。
她看着乔安安犹豫的样子,有点想笑,只是逗逗她,就这么大的反应。
周幼晴要收回手,又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了,乔安安大概是没做过这种出格的事情,说话都有点打颤,“好、好啊。”
她的眼睛还是亮亮的。
周幼晴没有着急挣脱她覆在自己手背的双手,借着这个姿势把烟点燃了。
乔安安小心翼翼把烟头送到嘴边,没轻没重吸了一大口,浓雾呛得人咳嗽不停,她撑着手臂弯腰往右偏头打喷嚏。
“慢慢来,用鼻子呼吸。”周幼晴正儿八经的教她。
乔安安又按照她的方法试着吸了几口,照样呛得不行。
手中的烟被人夺走,周幼晴毫不犹豫将烟蒂扔到蓄水的坑洼中,‘滋’一声,烟灭了。
乔安安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其实我还可以再试试的。”
如果吸烟是周幼晴缓解压力的方式,她可以学着去尝试。
周幼晴仰着头看夜色深浓,笑着说,“别试了,好学生,吸烟又不是吃糖。”
乔安安也跟着她笑。
其实,她觉得周幼晴笑起来特别好看,她虽然平时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但一笑,眉毛和眼睛就会弯起来,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乔安安说这句话时,没看周幼晴,双手撑在身后,像是无意间的随口一问。
“所以才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吧,我小时候也总是这样,一不开心就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让我妈找不到我,”乔安安自顾自的说着,声音浅浅,平铺直叙,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想到某些画面又会勾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我妈一个人牵扯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只知道别人有的我没有。后来有一次,我放学没回家,躲在一个同学家里看动画片看得忘了时间,我妈到处找我,甚至报警了,我被同学的爸爸送回家,我妈没骂我,只是问我饿不饿。我说饿,然后她去厨房,我看见、她一边抹眼泪一边给我煮面条。”
说到后面,声音开始轻颤,乔安安仰起头,眼角晶莹闪烁,“后来,我就想,我以后得早点回家才行,起码,起码别让她等太久。”
“幼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可是,你听过我所有秘密了,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你难过的原因,但也别拒绝我,至少,让我陪你一起难过。”
她说的很认真,周幼晴夹着烟的手怔了一下。
没说话,只是笑笑。
她觉得乔安安真是单纯过头,但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变得柔软。
只因为,那个傻到冒泡的女孩对她说,
“幼晴,让我陪你一起难过。”
很久以后,周幼晴才后知后觉,是在那晚的天台,乔安安在她心里划出一道独一无二,属于友谊的印记。
那是谁都不能比拟的印记。
18
入夏伊始,天气变得燥热,空气中仿佛总有一层热风流动。
农村不比城市,没有空调冷气,最奢侈也不过是把电扇的功率开到最高档。
夏季的用水量逐渐变多,周衡往井口去的次数也多起来。
周幼晴最爱在傍晚时刻坐在院前的木椅上,看周衡一桶桶往家里水缸倒水。
赤裸上半身,只穿一条黑色工地裤,经年累月的苦力在身上留下痕迹,肌肉健硕,不是那种刻意练出来的,手臂刚劲有力,经络分明,即使只看后背,也会觉得他很有力量。
她喜欢这副身材。
“总盯着我看什么?”周衡把一盘蛋炒饭搁在桌上,从她面前抽走一支烟咬在嘴边,坐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去摸口袋。
周幼晴跪在沙发上跟只猫一样爬到他身边,轻轻把烟拿走,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清亮得黑白分明。
“就觉得你身材挺好的。”
她此刻真的像只猫。
穿着地摊上一百块三件的那种白色衬衫,又大又薄,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扣子也只扣到正数第三颗,白皙漂亮的锁骨露出大半,稍微一动,肩膀处的衣服也往下滑,黑色吊带细细一根,挂在薄瘦的肩上。
瘦腰翘臀,两条腿并没有很瘦,反而丰腴匀称。
柔顺笔直的发丝垂下,被她别到耳后,她跨坐在周衡身上,笑得慵懒、柔和。
周衡靠着沙发懒懒看着她,怡然自得。
周幼晴贴近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
“做吗?”她的唇瓣轻轻动了动。
大手伸进衬衫,她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往上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手指撂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