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感官剥夺、YN放置下的地狱、尿道锁拘束、时喷N
至分不出一点清明的思绪来分辨贺棠话里的真实性,他只感受到强烈的恐惧,但恐惧和绝望又给他带来更深的刺激,可怜又可悲。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逝着,被剥夺的感官将每一秒都无限拉长,如连绵不断的细丝,每次都到绷断,才会迟缓地划向下一秒。
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顾迟玉如献祭一般被悬吊着,脚下积累了一滩液体,全是滴落的汗水和淫汁。
他陷在濒死一般的黑暗里,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身体里传来的细微动静。
有震动的乳头锁,双乳被蹂躏到像要融化的蛋糕,他品味着可怖的快感,好像连一根根神经也发出蜡油融化的哔剥声,肉蒂上的震动要更轻微些,但粗毛不断刮蹭蒂头的刺激,却咯吱咯吱磨着耳膜,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幻觉中的感知反而被无限放大了吗,他的身体快被粗糙的绒毛填满了,快感从下体那颗小小的骚豆里爆出,传遍四肢百骸,搔刮着每一处血肉毛孔。还有更奇怪的,是棠棠最后塞到他身体里的东西,是尿道锁吗,他古怪地听到体内的软肉被搅弄,混着细微的水声,可是为什么这个也会震动呢,连用于排泄的膀胱和尿孔,也要变成棠棠的玩具了吗。
每一处都是饱胀夸张的快感,连动弹不得的指尖都在空气中尝到些微甘甜的滋味,他在漆黑的欲海里滚动,挣扎,听着体内轰鸣的震动,每一次的呼吸都吞咽都交织愉悦和痛楚,他的灵魂好像抽离到肉体之外,逼近濒死的边缘。
怎么还没有停下呢,真的只有一天吗,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还是说,自己真的被彻底遗弃在这里了,这样绝望的淫虐地狱,就会是他之后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里,能感知的一切吗。
顾迟玉慢慢垂下头。
他昏过去了。
顾迟玉再醒来时,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恐惧和绝望。
面前是熟悉的一切,他带着口塞,四肢被束缚,困在床榻上,乳头和阴蒂上的凌虐装置被取下来,手脚和膝盖的拘束也被解开。身上仍然是熟悉的,让人酥痒绵软的情欲快感,但更为可控,恶劣地踩在他忍耐的临界点上。
“哥哥只坚持了十四个小时,就彻底昏死过去了,”贺棠把他搂在怀里,揉着已经实现催乳,鼓胀起来的圆润小奶子,“完全不合格的成绩啊,哥哥这样永远全优的好学生,应该做到最好才对。”
他托着乳肉,捏着被调教得更加敏感的乳头向外揪扯,恶魔似的低语:“之后再试试吧,我相信哥哥下次会做得更好的。”
顾迟玉含糊地呻吟了一声,烂泥一样软倒在贺棠怀里,只是揪扯乳头,他就好像坏掉一样浑身都哆嗦起来,肉穴失禁似的喷着骚水。
双乳被改造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他身体夸张地反应着,神色却还有些麻木。
先前的刺激太甚,身体被摧折到只剩本能,脑内的神经却好像被搅烂了,麻木,混沌,甚至对外界的感知都是模糊的。
顾迟玉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念头,眼前的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会不会是他被折磨得彻底崩溃后看到的幻境?
“哥哥,”贺棠突然温柔地凑过来吻他,“我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贺棠不是一时兴起说的,他没有打算永远不让顾迟玉高潮,这样会把身体搞坏的,身体不坏脑子也得坏掉。
他要一个完全报废的顾迟玉做什么呢,他要的是面前这个鲜活的哥哥,然后在残酷的拘束折磨中汲取他的忍耐、压抑、痛苦,做自己满足的养料。
“只有我可以控制哥哥的身体,哥哥想要的高潮,也只有我可以给予,”贺棠啄吻着他,“全部都属于我,好不好,不管是哥哥的身体、感情、还是意志,渴望的一切都只能向我索取,把我的给予当作恩赐,让我完全控制你吧,哥哥。”
他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顾迟玉,阴蒂环上的限制被解开,欲望如决堤的河流冲破了一切,顾迟玉睁大眼睛,眼泪疯狂流出,极致的快感下连呻吟都是无声的,脆弱的身体癫狂地痉挛着,甜蜜甘美的前奏依旧熟悉,是他体会过千千万万遍的,不同的是,这次情欲的浪潮迈过了高峰,将无与伦比的快乐送向身体的每一处,他被高高抛起,在云端,在浪尖,在一切轻盈飘渺,满载快乐的仙境。
他挺起胸膛,被开发玩弄过的双乳在抵达绝顶的一瞬间,猛然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滋味,竟然比他记忆里的还要美好无数倍。
或许人活着,就是为了这样的快乐吧,他恍惚而失神地想着,欲望将脸庞扭曲成淫媚放荡的模样。
只要能体会到这样的快乐,无论做什么,或许他都会愿意吧。
他仍旧记得这场高潮是贺棠给予的,因而依恋地蜷缩在凶手的怀抱里。
但快乐只延续了短短半分钟,轻微到难以捕捉的咔嚓声,锁扣重新闭合,他再一次失去了高潮的权利。
可是对这样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来说,哪里是简单的一次释放就能够满足的呢,几乎是高潮平复后的一瞬间,他就再一次陷入了欲火缠身,隐忍憋闷的状态。
甚至贺棠在这样的高潮后立刻就挑弄起身上的淫具,让乳头和肉蒂受着残酷的刺激,青年还靠到他的胸前,将充血翘起的乳珠含进嘴里,舔舐着,吮吸着产出的初奶。下体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喷涌出滚热的媚药,淫荡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来到了濒临高潮前的咫尺之地。
片刻的快乐换来更漫长隐忍的折磨,顾迟玉呜咽着流出眼泪,甚至对刚刚那次短暂的高潮都生出了爱恨交织的痛苦埋怨。
“哥哥真贪心呢,一次都还不够吗。”贺棠吐出被吮咬红肿的乳头,将它们用乳头锁锁住,手掌抚摸着男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因为只被允许排出一半的尿水,刚刚即使跟着高潮一起失禁了,后面也立刻被闭起的阀门严厉阻止了继续排尿。哥哥的膀胱也永远体会不到松快的滋味了。
不过现在他可怜的哥哥好像还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高潮是我对哥哥的奖励,如果每天都有,那还算什么奖励呢。还有哥哥的乳头、尿孔,全部都被锁住了,不管是想涨奶还是排泄,都要做到让我满意的恳求姿态才可以呢。”
贺棠眨了眨眼:“不过哥哥也知道的吧,我最喜欢看哥哥痛苦隐忍,可怜到好像随时会崩溃的样子。所以,好好忍耐吧,这就是哥哥以后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