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进子宫/B着叫老公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
林寒以为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生了气,也不去主动搭话,低头含了一口水。
他唇瓣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红肿,唇珠翘着,蒙上一层水光,唇缝间能看到舌尖一闪而过。
钟衡看了他一会,叫道:“小林。”
林寒奇怪地抬头:“怎么?”
钟衡不回答,过了一会又叫:“小林。”
林寒满脸疑惑,捧着水杯看着他。
钟衡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伸出双手:“小林,来给我抱抱。”
林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干嘛?大白天的你别……水要洒了!”
钟衡环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脸埋进林寒胸口,闷声道:“你换沐浴露了?”
林寒只关心杯子:“别动,我把杯子放下!”
钟衡无可奈何地抬头看着他笑,把人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林寒身侧,看着他,脸上的笑渐渐收起:“一晚上没见你,我心里就不踏实。”
林寒艰难绕过他的手臂,把水杯放稳妥:“不踏实什么?我又不能怎么样。”
“怕你跑了。”
林寒啊了一声:“跑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喝酒了吗?”
他本来只是抬手作势要去试钟衡的额头,没料到钟衡主动低头,贴在林寒的手心里,说:“我一直在想,想把你抓住,得用什么办法。”
林寒不知道他突然犯什么病,正想说什么,忽然诡异地停下。
他低头看着钟衡线条分明的侧脸,有一点不敢确定的猜测——钟衡好像是认真的。
好像是真的在想,怎么把他关起来,抓在手心。
可是为了什么呢?他又想得到什么呢?
林寒正找不着头绪,宿舍的门再次被拧开。
他转过头,看到了今天下午的第三名翘课选手。
江以河看着他们的亲密姿势,反手关上门,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了?”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后退两步,笑道:“有什么好打扰的。小林,喝可乐吗?”
林寒从桌子上下来,摇摇头说:“不要。我……”
江以河:“哎,等等,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林寒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自然地侧头,柔软的黑发堆在后颈:“嗯?可能是昨天换了志愿者衣服,有点过敏。”
江以河接道:“过敏了?我看看。”
“不用。”林寒退后一步,发尾擦过他的手指,“吃片药就好了,你们都不上课?”
江以河耸耸肩:“比赛快到了,赶着去训练,回来换鞋。钟衡,你搞什么?”
钟衡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走神。被江以河叫了一声后,他慢半拍地抬头,眉心还皱着:“我回来歇一歇,等下去学生会。”
林寒已经踩着梯子上了床,刷拉一下拉上了帘子:“我补个觉,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他实在疲惫,陷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光影朦胧,所有的场景都摇摇晃晃,忽冷忽热。林寒胸口发闷,好像被什么人压着,皱眉伸手去推。
他伸出去的手被攥住,温热的手指慢慢抚摸着他的手腕,又向上去挽起袖子,一点点抚摸他的小臂。
接着梦里整个的昏暗笼罩下来,把他完全盖住,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湿润的什么擦过他的锁骨,接着嘴唇也被咬住,舌尖被吸吮得发麻。
林寒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不已,动也难得动一下。
他一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再被拽回梦里,小腿被男人狎昵地握住,脱力的双腿根本挣扎不了。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捏住他的脚踝,让他去踩自己胯间的硬物。
林寒后背发麻,叫也叫不出声,看着男人露出一根粗长发红的硬物,湿漉漉的龟头蹭着他的脚背,蜷缩的脚趾也被捏在指间揉弄。他挣扎着想爬开,但被用力按住,手指把床单抓出好几道皱痕。
神经病……死变态!
林寒忍不住想骂他,但身后伸出另一个人的手,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