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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章、救赎弟弟|病房交鞲

 

单从形象和气质上来看,苏言并不像一个会打架的人,而苏辞则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种。?

但如果真动起手来,苏辞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哥,只是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他哥制服罢了。?

不过,苏辞今天并不打算和他哥动手。?

手里的矿泉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一边,苏辞单手趴在墙上,丝毫不反抗,回过头挑衅地看着他哥笑了起来,“怎么,我们家‘烈女’敢操不敢认么?还是说,你当年想操的人就是我?”?

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苏言脸色阴沉地眯起眼睛:“苏辞,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说来也奇怪,兄弟俩明明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性格品行却完全不同。

苏言打小就是浑浊社会中的一股清流,源清流洁,心性正直,从小到大脸皮都薄的很,一听到敏感字眼就会脸红。

苏辞则从小就跟个混混头子似的,成天痞里痞气的,皮厚的堪比城墙,平时说起话来荤素不忌,黄段子也是张口就来,开车能开到海上去。

从大一开始,苏言便已经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等到他一毕业,父母就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把公司全权交给了他负责。

苏言也算在社会上磨砺了几年,如今已经不大容易再脸红了,但耳朵里还是听不了多少污言秽语,而苏辞嘴又太欠,常常惹得苏言拉下脸。

因此,堂堂一个气场十足的小霸总,在外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在家却被弟弟取笑为“烈女”,说他脸皮薄,性子烈,以后得找个“缠郎”来治他。

“可不是么,你把我惯的都上房揭瓦了,”苏辞冷笑一声,继续火上浇油,“不妨再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还想操你呢。”

苏辞确实打心里觉得他哥长得好看,但还真没想过要操他,只是一生起气来口无遮拦,专挑他哥不能听的话说。

苏言气的脸颊涨红,死死将人按在墙上,怒瞪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言性子清冷,平时说起话来情绪起伏不大,语调一直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也就是跟弟弟说话的时候,才能被气成这副样子。

看着哥哥被自己气得发怒,苏辞忍不住笑出声,不嫌事大的继续拱火,“我说我对你垂涎已久,每天都想操你,听明白了吗?”

几句话激得苏言额角青筋暴起,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怒火,将人往旁边一推,“滚!”

“行!我这就滚,您老请好!”苏辞讽刺完转身就走,回到房间一把摔上门。

苏言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心口下似有什么被刺痛,末了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板着脸拉起行李箱,刚要走,脚边踢到了什么。

苏言垂下长睫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弯身捡起。

回到房间后没多久,苏言再次开门出来。

此时他已经解下了西装外套和领带,宽肩窄腰,身形挺拔高挑,从厨房冰箱里拎了一提冰啤酒回去,重新反锁上门。

苏辞所说的“小鸭子事件”就发生在四年前。

当时苏言在外喝多了酒,把人带回来折腾了大半夜,等一觉醒来,身分不明的“小鸭子”早已经离开,只留满床狼藉。

关于那一晚的荒唐事,苏言其实记得的并没有多少,大部分信息都是从苏辞和父母口中得知的,知道是他自己带回来了那么个人。

可那根本不是苏言愿意的,他完全无法想象和接受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更无法接受的是,通过这件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苏辞的想法。

他对苏辞,对自己的亲弟弟,有了逾越伦理底线的不轨邪念。

这件事就如同苏言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会令他痛苦万分,想忘又忘不掉,活生生被折磨了四年。

苏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了好几把游戏,心口的那股气总算顺了,这才拿着睡衣和浴巾去了浴室。

路过苏言房门口时,苏辞看见他哥门缝下亮着,莫不由的冷哼一声。

洗完澡出来,苏辞刚走到客厅,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手里拿的那大半瓶矿泉水,转身去玄关找,结果没找到。

又翻了客厅和厨房的垃圾桶,还是没有。

没有在原来的地方,又没有被他哥扔掉,茶几、餐桌和冰箱里都没有,那玩意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苏辞站在客厅里想着,突然,他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回头看向苏言的房门。

“卧槽!”苏辞三两步冲到苏言房门口,抓住门把手用力按了几下,拍着门大喊:“哥!开门!那水不能喝!”

然而里面只是传来一阵啤酒罐滚落的声音,没有人应。

“操!”

苏辞狠狠骂一句,当即回自己房间翻出备用钥匙,打开苏言房门。

门一推开,苏辞就看见床上扔着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而他哥独自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面前的小桌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几个空啤酒罐,还有两个掉在了地上,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正是苏辞之前拿在手里带回来的那瓶。

“妈的!”

苏辞气不打一处来地走过去,捡起空矿泉水瓶看了一眼,往旁边地上一扔,抬起眼看着已经神识混沌、眼神不清的人,以及他高高支起帐篷的裆部。

“什么都敢喝,怎么不喝死你!”苏辞气的骂。

那瓶水里,被他朋友放了三颗药进去,玩其中一局游戏的时候,说了谁输谁喝,不巧,苏辞输了。

但他没对象,要么从酒吧里临时勾搭一个小零再喝,要么喝了就只能去医院。

去医院这种事,苏辞可丢不起那人,自然选前者。

不过这么重的药量喝下去,一晚上除了操人,就别想再干别的事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朋友们出来鬼混,刚喝两杯酒就走,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所以苏辞打算等快结束的时候再喝,也顺便在这段时间里,物色个脸蛋好、身子软、看着就知道床上会浪的小零儿,来给自己破个处男之身。

他哥就是二十岁破的处,苏辞什么都想跟他哥比,再不提枪上阵,可就永远被他哥死死压一头了。

苏言侧头看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清人,低唤一声:“苏辞。”

苏辞正头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空理他,弯腰摸了摸他鼓胀的裆部,感受到里面的东西硬的不行,吓得起手就要去解苏言的腰带。

苏言眉头一皱,一把抓住苏辞手腕,眼神迷离不清地看着苏辞冷声问:“干什么?”

“别动,我看看要不要紧。”苏辞说着,扯开苏言的手。

苏言的反应似乎是完全出于条件反射,只见他再次抓住弟弟的手,又问:“干什么?”

“干你行了吧,”苏辞不耐烦地说,“放手。”

某人不放,而且劲大的很。

“不放是吧?”苏辞气的一把将人拽起来扔到床上。

苏言本来就不清醒,被苏辞毫无预兆地一顿猛摔,整个人直接摔的七荤八素,头昏脑胀的厉害。

等他稍稍缓过来一点时,苏辞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拉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哥皮肤白,就连那玩意都是浅色的,可眼下已经胀红的厉害,凸起的血管蜿蜒扭曲地爬在肉柱上,十分狰狞可怖。

苏言低眼默默看着弟弟,气息微微粗重。

苏辞脸色凝重地松开苏言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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