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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秋山01

 

脸去摩擦他的手指,眼神也在无声传达自己的臣服。可光有臣服不够,魏大勋要看他烂成泥泞,再成为他的救世主。

“惩罚之后,”魏大勋宽厚大掌覆盖着方才被抽得鼓起的屁股,平整均匀的红痕已经全部肿起布满整个臀肉,覆盖着能清楚感受到红肿的滚烫温度。他往下压,看见孟宴臣眉心皱起来,眼睛红得像是要哭,“命令依旧生效。”

孟宴臣只能感受到疼痛,臀肉像是烂掉了一样,连空气冰冷的摩擦都会发疼发肿,他单掌撑住桌面,压抑着神经临界值的痛苦。连喘息都是奢侈品,他狼狈的颤抖,眼圈迅速充盈湿润的水汽。

魏大勋的手和话一样像是催命符,宽厚手帐的摩擦无疑是把他逼上另一个快乐的巅峰,被奴役的、被肆意践踏的快乐。

他知道魏大勋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无力反抗。

“其实你很享受吧。”魏大勋的声音缓慢而含笑,眼神却带着轻蔑的审视,“孟宴臣,你从小到大都被规训管教,你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你对被掌控、被驯化的求之不得。”

“你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管控的生活,你告诉我你想自由,其实不是,你只是甘之如饴的进入我的狗笼子里。”

孟宴臣像是被当头一棒,懵懵的愣在原地,心底一点点滋生出恶俗的苗头。

“你享受其中,怎么不算下贱呢?”魏大勋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仁慈的父神在教导迷途的孩子,给予他最后的曙光。

孟宴臣不够清醒,被玩弄的已经逐渐意识溃散,涣散的思维跟随他走,只能附和点头,然后向神明奉献自己的全部身心。

魏大勋怜爱的去摸他脸颊,抚摸着他的手指把着让他亲自摁下了麦克风。明明周遭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可孟宴臣还是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是不是引起屏幕对面另一群人的注意了。

他们会不会发现自己一向尊敬的国坤总裁此刻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鞭笞、羞辱,甚至即将被压在身下玩弄。

孟宴臣甚至都提起神经屏住了呼吸,静悄悄的去听属下的汇报,他们的声音好像很正常没出现什么异样,有异样的是自己。

魏大勋轻轻摁压、掰开两片红肿的和桃子一样的臀肉,并起双指探进去,柔软炙热的甬道对外来者似乎很欢迎,亲亲热热的贴上来随着孟宴臣的呼吸幅度往里吞吃。

孟宴臣无声的颤抖,闭紧了双眼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可剥夺了视线却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后穴的手指。

好刺激……孟宴臣睫毛颤抖着,半眯起眼睛去看面前魏大勋的神情,他对待自己是戏弄的、嘲讽的玩物一样对待的。

孟宴臣喉结滚动,干涩的嗓眼火辣辣的发疼,他伸出手去抓住魏大勋的手腕,魏大勋只是挑眉,顺着他的动作。

孟宴臣鬼使神差,抬起眼睛直勾勾去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神更像是一只被养得娇贵的缅因猫,无声的冲自己饲养员传达一个讯息。

再深一点。

魏大勋才不会顺着他,他抽离出手指在嘴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虎口夹住他下巴上抬,帮他取下嘴里的领带。

领带已经湿透了,被口水揉皱成一团,他低下眼睛对自己的杰作显得很羞耻,魏大勋却闷闷的笑,抓住他后颈摩挲着摁在自己胯间。

他单手松开腰带露出已经硬了大半的阴茎,滚烫的棒身从孟宴臣脸蛋擦过压在唇边。

张嘴。

孟宴臣看懂了他的口型,轻轻张开唇片含进去龟头,他动作刻意放轻声音却还是有浅浅的水渍声,孟宴臣绷紧了神经,双手扶住阴茎往嗓眼里吞,舌头抵到马眼刚尝到点咸腥味就被魏大勋压着脖子往里捅得更深。

“呃……”孟宴臣鼻腔里挤出点闷哼,汇报人的声音突然顿住,孟宴臣迷茫的往屏幕上看,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片白花花。魏大勋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直接把笔记本屏幕往后转,音量调到最小。

孟宴臣害怕了,他怕自己接下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暴露他和魏大勋的不正当关系,于是小心翼翼想要吐出嘴里的坚挺硬棒。

魏大勋不会如他意。

他扣紧孟宴臣的脖子,挺胯往里操,粗硬棒子碾过舌面顶在嗓眼里,可他不罢休,孟宴臣被插的无声流泪,却谨记着此刻的处境。

不可以,不要,不行。

每一个词都无法说出口,因为被魏大勋的阴茎堵得很死,他胸腔剧烈起伏,又不得不承受住面前人的阴茎笞打。

“骚货。”魏大勋扯起嘴角,语调平静。

他音量没有刻意放低,所以保证了只要是打开了麦克风的人应该都能听到。

都能被听到。孟宴臣收紧的神经猛然破碎掉,眼角的红溶解掉,形成生理泪水。柔软喉咙被强行奸淫的使用感都没有现在这一句话来的羞耻。

所有都乱套了。孟宴臣崩溃,却只能紧吞着身上人的肉棒无声啜泣。

魏大勋捻去他嘴角的口水:“你不是被操的很爽吗?怎么都爽哭了。”

不要说了!

孟宴臣去抓他衣领,想去制止他,所有力气汇聚却被魏大勋一巴掌扇过去。

“你是我的狗,狗会咬自己主人吗?”闷闷的巴掌声非常清脆、清脆到孟宴臣不知道现在是羞辱更让人崩溃、还是此刻想共沉沦的放荡更让人绝望。

都已经被听见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孟宴臣脸上衔着红印,放弃自我一样双手握紧魏大勋的肉棒舔弄,这一次他根本不在意声音的大小。

他只有一个诉求,要让他高兴。

“好乖,”魏大勋抚摸着他的脸,低下头轻轻去吻他脸颊,“既然都是变态,怎么样都无所谓。”

孟宴臣紧窄的喉咙随着被操干泛起干呕,柔软滚烫。他眼神涣散,被插进最深处的反应也只是抽搐的颤抖,然后被射出来的白精糊住嗓眼,鼻腔黏腻发出几声哀鸣。

“……”

魏大勋没听见他说什么,抓紧他头发往上扽,压在耳边:“大声点。”

孟宴臣颤抖,目光逐渐凝成实质,带着虔诚和爱慕落在魏大勋身上,因为被连续的操干嗓子已经沙哑低沉:“主人……”

“再叫一声,当着你手下的面,大声点。”

孟宴臣这才彻底回神,跪伏在桌子上,余光颤抖的去看笔记本的背面,上面明晃晃一个国坤的标志。

在提醒他,这里是国坤,这里是办公室。

“主人,我想要……”

魏大勋轻声笑,脸颊梨涡凹下去,眼神带着点轻蔑,去捏住他脖子,扣紧:“想要我什么?”

“想要你,操我。”

反正已经无所谓了,私底下跟他们沟通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如果说出去了……如果说出去了自己就会名声扫地,以后说不定连门都不敢出,只有主人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有人都会嘲笑他,主人不会。

孟宴臣嘴角勾起个笑,被抓住脖颈也安安分分抓住桌子边缘让魏大勋更方便点。

魏大勋喉咙深处溢出声哼笑,指腹带着近乎危险的侵略欲碾磨过人的下颚,虎口抵着不住滚动的喉结猛然用力,扼住、手指慢悠悠收紧压迫气管,慢条斯理将对方赖以呼吸的氧气掠夺干净。

孟宴臣所赖以生存的资本被掠夺,却没有任何求救的动作,只是被迫着承受。狭窄气管没有流通的氧气,红晕从脖颈泛上脸蛋,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快乐,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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