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依稀能辨得出现在是白天,他没记错的话他第二天上午有课,林漠他们联系不到自己总会发现不对劲的。
没多久宁佑就回来了,这回他还带了两个人回来,吩咐道:“人在这儿,随你们怎么玩儿,留口气别弄死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薄,随意撕扯了几下就成了一块块烂布,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猜到宁佑想干什么了。
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安承被人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来人很粗暴,没有用润滑就直直地把手指捅了进去,那像是长期干粗活的人的手指,格外粗糙,脆弱的肠壁被这么一摩擦,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那人只是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提枪上阵了,安承的手被困着动不了,想挣扎但被人死死按着。
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那人用力一顶,狠狠将他贯穿。安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绝望地流着泪。
他甚至听见下面撕裂的声音,每动一下,痛感就加剧一分,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也许是有血液的润滑,也许是他已经麻木了,时间长了竟觉得没那么疼了。
紫红色的性器将粉嫩的小穴撑满,血液混杂着分泌出的肠液,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身后的人操干得更厉害了,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碾上那一点软肉,安承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大概是疼狠了,就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渐渐感受不到疼痛了,漂亮的眼睛半开半合,说是气若游丝也不为过。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眼底的光渐渐暗了下去,那一场持续了有三个多小时的酷刑终于结束。
那人一手按着安承从他身后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手抓着安承的头发,逼迫着他抬头,安承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大腿根部的肌肉因为持续的高潮轻轻颤抖着。
安承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又硬了,即便对方正在对他实施强奸。
疼痛点燃了情欲,也烧完了他内心最后一丝清明。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他想反抗,想挣扎,可是……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少年脆弱的神情落在施暴者眼里。
安承缓缓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一排月牙状的痕迹,力气大到几乎要掐出血来。
在施暴者一次次深入内里的顶弄下,安承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安广白的声音。
“不要……不要碰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