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从一而终
夫妻吵架后就不相拥而眠了。
紫萝在被窝里面,蓝泽在被窝外面,两只妖背对背睡觉,今晚没有按惯例行房。
气氛降到了冰点。
保持着互不搭理的状态,大约半小时蓝泽就认输了。他翻过身,掀开被子搂住老婆的腰,“我们和好吧。”
花妖紫萝是只只会窝里横的妖精。别人对他越温顺友善,他就越胆大嚣张。听到丈夫这么窝囊、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不屑地从鼻间发出哼声,表示绝不妥协的态度:
“我非要离婚不可。你们是诱拐犯,这场婚姻是无效的。”
“那你把这话说给长老听。”蓝泽怎么劝都劝不动他,干脆也不劝了,语气带上威胁,“你自己去找他说。他同意你离开,我就同意。”
一提到长老,紫萝原形毕露,变回胆怯怕事的小妖。他动了动嘴唇,如同被拿捏住命脉,呼吸短促,一个字也吐不出口。
蓝泽就知道他只敢在自己面前耍横、不敢真的离婚,放松地呼一口气,将热烘烘的大脑袋亲昵地拱在他的颈窝,“你不去找他说是吧?那你就还是我老婆。”
他很聪明,猜到只要搬出长老的大旗,胆小的老婆就会安安分分待在自己身边了。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老婆怕得太厉害,用被子蒙住头不敢动了。
他左哄右哄,好不容易掀开老婆的被子,就见闷出了一脸潮红的老婆噔噔噔地下床,把剩余没有使用的催淫草插进香炉。
紫萝想了又想,担心长老前来检查、发现自己没有按时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便把没用完的草叶一口气点燃了,销毁办事不力的证据。
嗅到青草香气的一瞬间,他腿都软了,跌跌撞撞扑进丈夫怀里,对着他又亲又蹭。
蓝泽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热情,而是捧着他乱动的脸,一本正经道,“其实,龙对草药是有抗性的,我想忍可以很轻松地忍住。不忍是因为,这是你下的药,老婆。”
“你……”因他揭露的真相而吃惊,发情的花妖扭着腰磨蹭两条细腿,脸颊漫起明艳的霞光,“你骗我,你明明谁都可以,怎么会忍……”
“只对你可以。”蓝龙说,“我这么忙,要不是看你漂亮可爱又可怜,我不会同意结婚的。能让我觉得可爱,你是唯一的一个。”
如果结婚的对象不是这位柔弱美丽的失明青年,蓝泽别提入洞房了,就连婚礼仪式都不会出席。他会对长老阴阳怪气道,“谁领回来的谁就把他娶回家。”从一开始就绝无回旋余地地把婚事拒绝掉。
但谁让青年一直在旁边可怜兮兮地捏着衣角?
蓝龙和长老交涉时,青年垂着头在听,睫毛一闪一闪,灰白的盲眼蓄起朦胧的雾气。
蓝龙瞥到了他的可怜样,心脏突然盈满了酸软的感情,那是想要呵护,也是想擦去他的泪珠。
所以龙同意了,把人类小妻子送入自己的卧房——也是布置好的新房,然后和他喝交杯酒。
听到丈夫夸自己可爱,紫萝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勾引他了。他缩回被窝,背对着丈夫,手指握着玉茎自慰,脸泛起逼人的媚色。
蓝泽从背后抱住他,轻吻他的脖颈。
“啊……”滚烫的怀抱将紫萝整个拢住,男性强壮的手臂隔着极为单薄的睡衣圈住他的纤腰,他忍不住呻吟,扭动着屁股挣扎。
蓝泽拍了拍他的屁股,“别乱蹭,老婆,蹭得我一身火。要按捺不住了。”
但是紫萝没法不乱扭。敏感的肌肤被丈夫的手不停爱抚,身体很痒、很热,他难以抑制地喘息。
“哈啊~哈啊~别抱我~嗯嗯~”发情的小花妖扭来扭去,把裤子蹭到了腿弯,又把暴露的菊穴蹭到丈夫的肉棒上。
“不让抱,那让不让肏?”蓝泽没松手,在抱得更紧的同时还要对着老婆的耳朵呼气,用气音调侃。
紫萝弯曲脊背,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弓。丈夫的手指比起肉棒更先插进了他的小穴。手指很粗,也很硬,捅开紧缩的穴肉,在里面细细地探索。他爽得吐出舌头,把双腿交缠在一起,穴口顺从地将侵犯的异物纳入。
“咬得好紧。有这么等不及么?”蓝泽用力抽插手指,发现很难抽动,被穴肉死死地咬住了,便低笑着跟老婆咬耳朵,“阿萝看着冰清玉洁,原来是个喜欢用肉穴咬男妖鸡巴的骚货。手指给你解解馋,想要更多就自己想办法。”
他是要老婆自己坐上来。
紫萝耳根发红,陷入了犹豫,屁股不自觉地一拱一拱,穴口一翕一张。
蓝泽等不到他的主动,便开始折腾他,双手伸到他胸前,揉搓他微鼓的乳房。那对微微膨胀的小奶子被男人的手严严实实罩住,奶头被又挤又捏,舒爽到止不住地发颤。
“啊啊~啊啊~”小花妖被熟练的大手揉奶到浑身酥麻。丈夫天天对他这么做,早已熟知他的弱点了,他抵抗不了。
“把奶子揉大,方便给我们的小孩哺乳。”蓝泽信口胡说,“我跟阿萝这么恩爱,一定能造很多孩子,每年生个一窝两窝。”
花妖大惊失色,以为他真的掌握能令男性妖精怀孕的秘术,忙不迭地向他求饶,声音里夹杂着娇喘,听起来又甜又嗲,“不行~不行~太多了~我不生一窝两窝~”
老婆怎么这么纯真可爱。蓝泽扑哧笑了。他哑声逗弄慌手慌脚的老婆,“那生一个两个?”
“一个两个也不行啊~”紫萝快被吓哭了,“生了孩子、嗯嗯~~我就走不了了~~”
“那没办法。”听到他泄露要走的意图,蓝泽耸耸肩,怀着淡淡的不悦胡说八道,“以我们做爱的频率,你迟早会怀上的。给我生几只小龙,然后天天在家相夫教子。”
“呜呜……”紫萝哭了,眼泪滴到丈夫指尖。他的奶子还被揉着,被肆无忌惮的手揉到变形。
身体舒服得滴水,精神却很恐慌。他低低地啜泣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于来势汹汹的情欲,向后一靠,把丈夫的肉棒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