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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诬陷

 

僻小道多出了几个和他大小一致的脚印。

他顺着直觉往下走去,却看到通往深处的隐匿小道,几个浅浅的脚印在草丛和泥土之间穿梭。

有人走过这里。

他顺着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走着,穿过几颗大树和草丛,豁然开朗,仰望不到头的悬崖深凹的一片空地上,不知何时搭建一个小木屋,白烟从小窗上的直筒飘出。

木屋的颜色很新,像是刚搭建不久,联想到空无一人的军营,高雪行总觉得这里面的人应该多少知道点东西。

从树林走出,草鞋上的泥土在布满青苔的石板上残留下痕迹,一大片的石板虽然有些凹凸不平,却形成天然的地板。

高雪行伸手敲了敲门,木门虚掩,这敲击下居然将门推开,露出里面的场景。

屋内光线昏暗,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高雪行的视线逐渐聚焦,最终定格在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身上。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仿佛被重锤击中,无法快速作出反应。然而,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如潮水般涌来,强烈到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瞬间竖起。身体的本能先于理智作出了反应,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那人的面容与他无异,目光却深邃而冷漠,仿佛是一潭沉寂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体保持着一种僵硬的姿态,仿佛一尊雕塑。

高雪行见那人手里握着褐色缺口的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的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大脑的思绪变得混乱无比,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震惊、疑惑和恐惧像海浪一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心房,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无法站稳脚跟。

一张湿润的布突然从天而降,牢牢地盖在了他的头上。湿润的布料紧贴着他的皮肤,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顺着鼻腔侵入他的身体。由于身体尚未痊愈,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整个人绵软地倒了下去。

与之前高烧清醒不同,这次他只觉得脑袋发麻发软,身体也像是好多天没吃饭后的疲软,身体不想动弹,却躺在无比柔软的床中,手被捆绑在身后。

这床比棉被还要柔软那么些,至少比他家唯一的棉被柔软。

他涣散的眼睛看向不断忙碌的那人,那人正在小木屋附近的灶台不断忙碌,灶台上的泥土还很新,看上去是新砌的,火苗吞没不断放进去的柴火,火苗像舌头一样在灶台口舔舐。

又被丢进去一个木柴,高雪行张开嘴,舌头却发木的不听使唤。

那人站起来,端着那发黄的碗,衣角晃动,却很轻盈。

高雪行闻到熟悉的米香味,是他被关在禁闭室的时候常常吃到的。

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听到这个人在说话。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都是普通的农民,他也没有听过自己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那人将木勺放在粥里搅拌,勺出的米粥直接撬开他的唇舌,捅入上颚。

黏稠的米粥将内里的空间填满,黏稠的米粥缓缓流入他的喉咙,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着,将着米粥全部吃下。

粮食是珍贵的,这种浓稠的米粥是很难见到,通常家里做的也只是掺和米糠的杂粮饭,用肥猪肉抹了锅底烧好的菜就算一顿丰富的饭。

他的胃被一口一口强行塞进来的米粥填满,胃部有些不舒服,他皱起眉,张开嘴,木着的舌头依旧说不出话。

下一勺,僵直的舌头试图将那勺子抵出去。

见勺子塞不进去,那人不急不慢的将勺子别在手指间,握着碗,空出来的手强行张开高雪行下巴,将他的嘴握开,直接将褐色的碗内浅浅一层的粥底全部强灌了进去。

这人力气极大,即便高雪行无力挣扎,也能感受到手指与皮骨碰撞的咯吱声。

食道已经在试图关闭,喉咙痉挛,最后一口粥顺着食道进入胃部。

粥似乎冲淡了吸入体内的迷药,胃部被强行撑大的不适感让高雪行有了些许思考能力。

舌头发直,味蕾缠留着米的沁香,被麻绳帮助的手臂勒的发麻。

他目视着那人清理碗筷,随后出门不知所踪。

等确定那人不在此处,他便努力用手指勾到捆绑到手腕处的绳索,粗绳缠绕差不多有指头那么粗,他试图用手腕蹭着身下的床单,然后将绳子刮下来。

可挣扎半天,粗绳不动如粗,手指发麻,他喘了口气,却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站着那人。

这家伙走路没有丝毫声音,他那双与他一样的眼睛却毫无波澜,他就那么静静看着,让高雪行联想到之前自己求着爹在县城买的小木头玩偶。

他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后背发凉的紧。

好在他的嘴巴不再麻木,他脱口而出:“你是谁?”

有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有太多问题想要知道,无论是军营莫名消失的人,还是他被诬陷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面前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他的父母真的有给他生一胎同胞双胞胎兄弟?

可面前这人却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看着

“你是我的兄弟吗?”高雪行询问,他看着这脸,又联想到军营忽如其来的惩罚,联想到什么。

要是面前这人真的是他的兄弟,差点丧命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内心的想法汹涌澎湃。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比如被他们的爹娘丢下后,被敌方收留。

可他无论问什么问题,面前的家伙就好像哑巴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在确定高雪行不会逃跑后,他才一步步离开,开始点燃柴火。

联想起那黏稠的米粥,高雪行僵硬的吞了口唾沫,光是白粥他也实在受不了。

没有肉,他现在浑身都没啥力气。

他很想念在军营里吃的馍蘸自家带的豆酱。

木桶被那人拖了进来,铁锅里面烧着的热水被他倒了进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提来的水也被倒进去。

高雪行对这一幕摸不着头脑时,那人走来,将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撕扯开。

很难想象,这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往后一扯,那布料就像纸糊一样被轻易撕开。

高雪行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看着漫天飞舞的碎布,他一时愣在原地。

他伸出左手将捆在他身上的绳抓住,轻而易举的就将高雪行提起。

被人撕碎衣服的感觉很不好,高雪行屏住呼吸,防止漫天飞舞的纤维吸进他的鼻腔。

他就像被带宰的鸡,被人任意扯着身上维护自尊的毛发。

衣服不一会儿就被扯完,身体露出里面无数的伤痕,身体上的伤口长出的新肉白嫩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手腕上的粗绳依旧很紧,被捆绑之处已经泛红。

在高雪行咳嗽声中,他被那人丢进了装满水的木桶。

木桶里面的水微热,一直洗凉水澡的高雪行身体紧绷,第一次接触这个温度,他居然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手脚束缚感混合着飘浮在水上的失重感一时之间让他慌乱起来。

水花四溅,好半晌他才放松下来,随即他发现自己迎来更尴尬的事情。

那人的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他双手放松搭在木桶上,防止因为他的乱动,导致木桶弄翻。

这一次,高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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