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星/裴擒虎(棋子塞后X)
峡谷画师那个事,裴擒虎也听说了,他怕弈星的画像被人画,就先跑去找画师了,两人的画像他都让画师画了。抱着两幅画回来找弈星,还把事情缘由告诉弈星。
听完裴擒虎的话,弈星勾起嘴角:“裴兄真是未雨绸缪。”
“那是,那是。”裴擒虎傻笑着摸脑袋,继续说:“我听说哈,那个韩信和诸葛亮,就是因为这个画像的事,在峡谷草丛搞在一起了,现在诸葛亮追着韩信要他负责。”
“竟有此事!吾竟不知。”弈星装作惊讶,这事全峡谷都知道了,弈星早知了,但裴擒虎给他说听,他就假装第一次听说。
“是啊!是啊!”裴擒虎绘声绘色的给弈星说了事情的大概。
“那后来呢?”
“后来,我也不知道了。”
“这样啊!”弈星看着桌上没有打开的画像,伸手打开来,他打开的是裴擒虎的画像,发现是赤身裸体的,下身的性器高高耸起,看得他脸热。
弈星很好看,特别是脸红的时候,裴擒虎看见后想入非非,发现弈星看的是他的画像后,也要看,他叫画师画完,就跑来找弈星,都还没有看过画。
裴擒虎只是瞟了一眼画,发现是自己的裸体画,脸就红得像煮熟的大虾,他赶紧从弈星手里把画抢过来,结果动作太大,把桌上的另外一幅画弄掉在地上。弈星的画像在地上滚开。
画中弈星的身体白皙,就连性器也宛若白雪,胸前的乳头,都是冷白,好漂亮。
不禁想弈星脱光了是不是这个样子?想得裴擒虎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下身蛰伏的性器都起立了,这种状况属实是太尴尬了,他赶紧把弈星的画像卷起来。
两人的脸都红着,裴擒虎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先……先,哦!我有点事,先走了。”
他拿着弈星的画像跑了,在门外,还摔了一跤,弈星在门口看得笑出声,又看向桌上,裴擒虎大概已经忘记的画像。
弈星拿着裴擒虎的画像,打开火折子,烧了泡水喝,他喝得很慢,等裴擒虎想起来自己的画来找他时,他还没喝完。
裴擒虎凑过来看了弈星的茶杯一眼,好奇问:“弈星,你喝的这个是什么?黑黢黢的。”
“是药。”弈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你生病了?”裴擒虎直接伸手碰弈星的额头,他不是医生,也感觉不出什么来,抓住弈星的手说,“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吾没事,喝完药就好了。”弈星轻轻地拍裴擒虎的手:“裴兄别担心。”
“哦!”裴擒虎这才觉得两人的距离贴得太近了,他心跳的厉害,赶紧退出去几步远,生怕被弈星发现。
想到之前,自己看到弈星的裸体画像,下面就硬得滴水。还有做春梦时,把弈星压在身下欺负到哭,裴擒虎就觉得自己思想肮脏,下贱,弈星把自己当兄弟,敬他为兄,自己却那样想弈星。
不过,他真的好喜欢弈星啊!怎么会有那么好,那么漂亮的人?
“裴兄在想什么?”
“啊!”裴擒虎用手挡着嘴咳嗽:“没想什么?”
刚说完,就想起自己来找弈星的目的,他想拿回自己的画像。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怎么能丢在弈星这里?
但看到清冷,宛若高岭之花的弈星,他就说不出要画的事情了。
不用裴擒虎说,弈星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走到棋盘前坐下,微微侧目看裴擒虎。
“裴兄可愿与吾下一盘棋?”
“啊?”裴擒虎打拳厉害,对于下棋,却是一窍不通。可这是他和弈星认识以来,弈星第一次邀请他下棋,就算是不会,他也要下。
“不愿意吗?”弈星问。
“愿意,愿意的!”怕弈星不相信,裴擒虎猛地一下坐在弈星的对面。
但看着对面端坐的弈星,裴擒虎不知道该干嘛?
弈星把黑白棋子放在棋盘上:“裴兄要黑子还是白子?”
“这个……”裴擒虎也不懂,推辞道:“贤弟你先选。”
“那吾选白子。”
拿到黑子,裴擒虎就跟着弈星一起下棋,他不会下围棋,只会简单五子棋,但围棋又不是五子棋,下了不过一个时辰,棋局上就数白子最多。
裴擒虎也懂了围棋的一点规则,再伸手拿棋罐里的棋子,却发现没有棋子了,裴擒虎看向弈星。
天已经黑了,月亮高挂他们二人点着灯盏下棋,烛火映人美,在弈星的眼睛看过来时,裴擒虎指着棋罐:“这……”
弈星看到空了的棋罐,美眸再往上看裴擒虎,“你愿意做吾的妻子吗?”
“愿意。”裴擒虎说。
“到吾身边来。”
裴擒虎刚想说为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站起来,走到了弈星的身边。
弈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这……这也太失礼了吧!裴擒虎大骇。
但他还是坐在了弈星的大腿上。
“怎会如此?贤弟你……”
“嘘!”弈星伸出食指按住嘴唇,轻声说:“不要说话。”
这回,裴擒虎就是张开嘴,也说不出来半个字。饶是迟钝如他,也发现了不对之处。不可置信的盯着弈星的美眸。
“裴兄,吾问过你,你答应吾,愿意吾的妻子。”
可当时裴擒虎也不知弈星说的是妻子啊!他以为是棋子。
弈星的手摸到裴擒虎的下身,摸了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轻笑出声:“如此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今夜,裴兄就且随吾共赴巫山罢。”
虽说他也喜欢弈星,可在裴擒虎的性幻想里,是他压弈星,而不是弈星压他。
裴擒虎被弈星压躺在棋盘边上,弈星用坐垫给他当枕头,脱了他的裤子,再分开他的双腿。原本拿棋子的手,此刻正拿着他的性器。
“裴兄好大啊!果然如画像上所画一样。”
从弈星的嘴里听到这话,裴擒虎羞红了耳朵。
把裴擒虎的性器抚摸到吐精,弈星借着精液去摸裴擒虎的菊穴,那处实在紧致,揉了半天,才能进入一根手指。
躺着的裴擒虎已是满头大汗,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恨不得翻身爬起来压着弈星弄。
能进两根手指时,弈星却从棋罐里,拿着棋子往裴擒虎的菊穴里塞。
“让吾看看,裴兄能吃下几颗棋子。”
弈星塞了两颗进去,才准许裴擒虎说话。
“裴兄,吾塞了几颗棋子进去了。”
“两颗。”
“真聪明,那接下来。”弈星又拿了颗黑子塞进菊穴,问裴擒虎:“吾塞的是黑子还是白子?”
“……”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裴擒虎只顾着看弈星沾满情欲的脸了,根本没看身下,也不知道塞进去的是白子还是黑子?他索性乱猜。
“是白子。”
“错了。”
弈星用棋子玩弄着裴擒虎的菊穴,裴擒虎爽到要发泄,可性器的铃口被弈星按住,不许他射精,他扭动着腰臀躲避,也躲不过弈星的手掌心。
紧致的菊穴因为被塞棋子,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弈星慢条斯理的揉弄了几下菊口的褶皱,拍拍裴擒虎的屁股。
“裴兄,你还记得吾塞了多少颗棋子在你的穴内吗?”
“唔……我不知道。”
“那你罚裴兄自己把棋子取出来。”
裴擒虎叉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