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re02/尤物
没有喘息的机会,桌子在她身下摇摇晃晃,地板摩擦出吱呀吱呀的暧昧声响。
隔着一道门,外面的动静小了不少,里面看不见外头的“盛况”,外头也不知道那个漂亮妞被男人压在桌上操干。
灯光,音乐,酒精,整座游艇的人都在白日宣淫。
纸醉金迷。
而唯一置身事外的那个男人,正在独自享受日光浴。
游艇最顶层是一个开阔的休息区,飞桥前部是驾驶区域,中部是会客厅,露台外摆着一排真皮躺椅,男人睡在最右边那张,鼻梁上架着墨镜,一条腿随意搭在边沿,脚尖悠哉悠哉地点着地。
他原本心情不错,新买的游艇第一次出海,终于又有个任他肆意妄为的私人地盘,楼下热闹搞趴的时候,他在这里享受安静,唯一美中不足是有个缠人的妞儿不停打来烦他,那姑娘不知道从哪听说他今天出海,跟他在电话里娇滴滴撒娇,说想上船玩玩。
电话接二连三地打,他被她搞烦了,手机一挂接着给陈苛昱去了通电话,打算叫他安排去接人。结果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飞机,打两三个都不接。
人就在楼下,搞什么飞机去看看就知道了。
揣上烟和打火机,他往楼下走。
“乖乖的穴好会吸,把老公的鸡巴咬得死死的。”
男人的荤话张口就来,他目光向下,看着他们交媾的地方,红润的小洞被他的阴茎插得汁水泛滥,一汩汩淫水从穴口甩出,把他的耻毛和下腹打得湿淋一片。
真是个宝贝,水越操越多,陈苛昱呼吸粗沉,掐着她腰往鸡巴上猛撞,祝菁宜下体发麻,逼人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袭来,四肢像触电一样轻抖,她脖颈高高扬起,恍惚听到刺啦一声。
渔网袜被陈苛昱撕烂。
大多数男人对丝袜都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他们喜欢美腿被丝袜包裹的朦胧美感,更享受亲手撕坏那层纱的瞬间,女人发出娇喘带来的巨大征服感。
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祝菁宜当然会满足金主的小癖好。
丝袜脱离大腿的刹那她呻吟出声,叫得又娇又媚,陈苛昱兴奋得像发了疯,用力扯掉她上衣肩带,蕾丝布料在他手里崩裂,露出女孩的大半乳房。
男人的大手抓着娇乳掐揉,肉棒顶在阴道里粗暴地顶操,祝菁宜爽得神智模糊,快到顶点时,一个人影突然晃进她的视野。
祝菁宜猛一抬头,直直撞上男人的玩味目光。
司崇羽。
祝菁宜吓得惊叫一声。
阴道随之痉挛收缩,刺激得陈苛昱倒抽气,手腕抬起落下,他一巴掌扇在臀股上,喘着粗气叫她不要乱夹,命根子都要被她咬断了。
男人正在兴头上,背脊到大腿肌肉紧绷起来,骑在她身上晃动得越来越快,菁宜呜呜咽咽地叫,断续念了好几声有人,陈苛昱才回过神来。
抬额一看,他的好兄弟悠哉靠在门边,手里拿着手机对准他们。
陈苛昱脱口一声操,他姑娘现在衣不蔽体,两团奶子晃悠悠露在外面,他到底有些护食心态,一把抱起祝菁宜放到后面沙发上,背对着司崇羽继续搞。
被翻过去的一瞬间,菁宜听到司崇羽闷笑一声,含着一股嘲弄味道,紧接着她发现面前的巨幅装饰镜。
她从镜子里看到司崇羽,人已经坐到对面的长沙发,神色松散地靠着背,满足自己恶趣味后便不再对这对发情男女感兴趣,拿起桌上的switch打游戏。
同处一个空间,却宛如两个世界。
祝菁宜沉浸在情欲里,望着一个没心没肺的司崇羽。
他一身休闲打扮,却盖不住身上的凌厉气场,脸上表情很淡,抬着那条腿露着脚腕那一截,脚踝上面的位置有一串刺青。
这个距离看不清内容,仅能看出一个大概形态,线条盘旋于肌理之上,像是从绝崖生出的一株雾青色的藤蔓。
神秘而复杂,危险又迷人。
司崇羽很有名。
如果说陈苛昱是圈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那类人,那司崇羽就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个。
圈子里都知道这个名字,但关于他的私人信息流传得并不多,祝菁宜也只是偶尔听陈苛昱打电话时提到这个名字,他们之间的交流简短直白,要么约局喝酒要么连麦游戏。
神秘的东西往往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好似潘多拉的魔盒,人人都想打开看一眼。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而贪婪是人类的本性。满足好奇的同时,也是在满足贪婪。
祝菁宜打开第一个魔盒,尝到了甜头,现在第二个魔盒摆在眼前,没理由不打开看看。
陈苛昱深顶她,菁宜仰头喘出一声,刻意,但足够撩人。
身后的男人喘息剧烈起来,镜中的男人百无聊赖睨来。
视线相碰。
她侧脸倾斜的角度刚好,发丝晃动的频率很妙,欲拒还迎的勾引,少一分就淡,多一分就骚。
菁宜做得不多不少恰到好。
陈苛昱发狠地抽送,终于抵在她体内释放,一股股精液射进去,祝菁宜展现出适当的柔弱,瘫软在男人怀里缓气,泪眼蒙蒙。
陈苛昱抽纸擦下体,随手拿过搭在沙发背上的t恤丢给她,拍拍她脸:“去楼下洗洗。”
祝菁宜套上衣服,闻到一股清雅的檀木味,不是陈苛昱惯用的男士香,她不经意瞥一眼对面,司崇羽不再看这里,低着头玩游戏机。
她扯扯陈苛昱衣角,小声提醒他:“视频,记得叫他删掉。”
陈苛昱随口应了声,“去吧。”
祝菁宜在楼下卧房洗了澡,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淌,混着水流进地漏。她把身体清洗干净,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扔进垃圾桶,换回自己的衣服。
床边小冰柜里放置着不同种类的饮料矿泉水,她开一瓶汽水,一边喝着,一边在房间里四处转悠。
她观察得仔细,零零碎碎的摆件都要拿起来细细观摩。
耗费时间不短,陈苛昱打来电话催促,她对着镜子涂唇釉,把那件t恤塞进包包里,嗓音甜甜说马上来。
一楼甲板有一个露台泳池,俩男人刚从水里游完出来,湿发往后捋着,赤裸的上身有水珠滑过,下面短裤一黑一灰,菁宜光着脚,哒哒哒踏在柚木地板上,一走近就被陈苛昱拉到腿上抱着。
两人在沙滩椅上叠着坐,丝毫不顾旁边的“单身狗”,不过人家段位也高,压根没把他们这小情小爱放眼里,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不点烟,就一开一合耍着玩。
陈苛昱吃了颗姑娘喂来的葡萄,嚼巴嚼巴着跟兄弟闲聊,问这艘新游艇花了多少钱。
“三千。”
“那挺便宜。”
“美刀。”司崇羽淡声补。
“你家不对你经济封锁了?”陈苛昱一激动,籽都来不及吐,急吼吼道,“老爷子放过你了?”
司崇羽没说话,陈苛昱点点头:“也是,一年够可以了。”
扑通。
一粒青葡萄掉到地上,缓缓翻滚着朝泳池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