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艳遇()
大。
要不是他性取向为男,他早就走向美丽富婆姐姐的臂弯了。
他眯着眼,别的不说,这男的活儿真不错。
他慢悠悠的回到老小区里,这里他从小住到大。
虽然有这一个好赌的爸,消失的妈组合成的操蛋家庭,但他还是对这个房子有点感情的。
而且那个好赌的爸最近也消失不见了,真是好让人心情美丽。
他走入老破的楼道里,拍了拍手,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今天运气还不错,老是短路的,年纪不知道多大的灯很给面子。
他走到六楼,把门上的小广告熟练的一撕,掏出钥匙,打开门。
荆年进入房子里,太累了,四点了,快天亮了。
他往沙发上一扑,拉过小毯子,打开电视机,随便调到一个台,调好声音,他喜欢睡觉时候有声音。
毛绒绒的毯子蒙住头,他在朦朦胧胧的声音里闭上眼。
“……凌晨,一名男子被撞,不幸身亡,据调查该男子为……滋……滋……他叫李诞……他要来找你了……找……找……
嘘~我来找你了……”
“叮铃铃,大美零,大美零,你身强体壮,180,18的多金活好的老攻要来啦~”
“嘶~屁股痛。”荆年一把捞过手机,来电显示是刘畅畅那个小孩儿。比他小一岁,辍学在酒吧当服务员,是个纯情小零,被人坑去搭讪,逼着喝酒,最后还是荆年看不过去给人拉了过来。
自打那以后,那小孩儿就隔三差五的给荆年送小零食,送水果之类的,亮晶晶的眼睛,还怪让人心软的。
时间久了,荆年也拿他当弟弟了。
“歪,畅畅~干嘛呀,你哥我昨天刚玩了个尽兴,现在正在修身养性的补觉呢~”
荆年扶着腰慢慢转了个身,趴在枕头上。
“哥!你还在家呢,我怎么记得你不是说今天开学吗?”电话那头刘畅畅弱弱的提醒。“现在下午一点了。”
荆年的表情逐渐惊恐,最后定格在一个“呐喊”的状态,“艹,我给忘了!”
他把手机夹着,一手穿着衣服,一手套裤子,痛心疾首的跟刘畅畅说,“美色误人!”
站直的一瞬间,他脸色扭曲一瞬,艹还是好疼。
“不用担心,我东西都提前收拾好了,只要再收拾一下我自己就可以出发了。”
“哥,我下午没有排班,我去送你吧。不要怎么急,先找你导员请个假也行。”
“……也是,反正怎么晚了。”荆年像个傻狍子一样呆住了,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行,完事后,请你吃饭,先挂了啊。”
“好,那我来了嗷,先挂了。”
请完假,荆年拍了拍脑袋,真是傻了,那先去洗个澡吧。
他打开花洒,热气氤氲,镜子上蒙上水汽,模糊不清。
荆年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想,这不挺逗,刚穿上又要脱。
此处应该有一个黑化的男人,红眼掐腰,大喊一声“爱我,命都给你。”
“噗哈哈哈哈哈哈。”荆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莫名其妙的。
干净流畅的身体站在花洒下,点点红梅映在上面,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荆年闭着眼,顺着肌肉,骨骼,一点点把皮肤浸湿。
打湿了黑头,挤压一泵洗发膏,揉出泡沫,再冲掉。
他闭着眼,但感觉有些刺挠,就好像,好像头发长长了。
湿润的长发,蜿蜒着,趴在背上,趴在皮肤上,想顺着毛孔钻进去,啃食血肉。
他猛地一个激灵,不顾残留的泡沫,睁开眼,扭头去看,用手去摸。
没有,什么都没有,荆年松了口气,真是的,自己吓自己。
“大白天的,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抹了把脸,把剩余的泡沫冲掉,关上水龙头,又挤了一泵沐浴露,用浴花擦在身上。
他弯下腰,正要擦小腿的时候,余光瞥见一团扭曲在动的黑色的东西。
“啊!!!”荆年吓了一跳,动作太大,脚底一滑,向后倒去。
完了,在浴室里被摔晕,我的一世英名!
但并没有,他跌落在一片柔软的东西里。
荆年用手撑着,想要起来,却摸到了头发。
一片头发,好多,多到浴室的墙壁上,地上,天花板上,门上都是蜿蜒,潮湿的头发。
浴室变得昏暗,荆年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僵坐在头发上。
直到有一缕,慢慢的爬上了他的手腕上,细细的,痒痒的。
“啊啊啊啊啊!”荆年惨叫着,一把拽开这缕头发,向门口爬去。
头发像是被这声喊叫惊动了,一齐朝荆年缠了过去。
铺天盖地,关节,腰身,脖子,都被缠了上去。
荆年整个人都被吊起来,摆成一个大字。
“不要……不要……”他颤抖着求饶。
可求饶只会激起施暴者更加旺盛的欲望,尤其是没有同理心的鬼怪。
它体会着这个人类的体温,引诱的香气,他的恐惧。
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要更多……
于是细细密密的头发,在这具让它欢喜极了的身体上起舞。
它狂舞着触须,让青年得到噬骨的痒意,要渗到脑子里。
突然,青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好听,喜欢。
是这里?于是它圈上两个红红的乳头,细细打量,时紧时松。
温暖柔软,所以要穿进去。
“啊!哈……不可以……”青年像一条可怜的鱼,在空中徒劳的扑腾。
头发有些不满,它捆住荆年的嘴,强迫他朝后仰着,镇压他的挣扎。
头发继续探索着青年的身体,游动着,像无数条蛇。
搓揉着他的生稙器,让荆年颤抖,沉迷。
它发现一出神奇的地方,隐秘的花园,潮湿迷人,一张一翕。
毫无疑问,它当然会钻进去。
“嗯,嗯,嗯嗯!嗯~”荆年被折腾的四肢发软,细细的头发当然不会让他感受太多的疼痛,但太深了。
好深,到肚子里了,他混沌的大脑想着,不,不不可以再了,会死的。
肝,脾,心,肺……
都被缠上了,好痒啊,好舒服啊……
他整个人都在抽搐,黑色的瞳孔涣散着上翻。
生稙器被堵着,没有办法疏解,好舒服,好痛苦。
荆年觉得自己要死了。
它还不满足,还在往上往上,堵住他的喉咙,吃掉他的呻吟,流下的泪水也要被吞掉。
砰!砰砰!“哥!我来啦!给我开门啊哥!在不开门,我就直接进去了?备用钥匙呢?我记得……啊!就是在这!我进来啦!”
钥匙转动,咔擦。
视线里所有扭动的黑色潮水般退出,堆积的快感一瞬迸发。
荆年昏了过去。
最后脑海定格在一片白光里,有人影在向他跑过来。
“啊!!!不要过来,别过来!呜~我,我……””荆年醒来,浑身好像上下还残留着那种窒息的密麻的痒一样,他控制不住的抓挠着自己的胳膊,皮肤,指甲在那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停下!快停下!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