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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他把他弄丢了

 

肏干出妩媚的红色,每一次吞没肉棒都会把自己撑到极致;两只乳包被顶的乱颤,随着身体颤抖而不停抖晃;白浆不断从穴口中涌流出来,将凶狠进出的肉棒也染上一道道白色痕迹。文简素满脸泪痕,浑身上下皆是或点或串的吻痕,像是被欺负惨了似得,却又将自身整个都献给征讨他的男人,渴望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花穴中的水如同泉眼般喷涌不尽,不断随着肉棒的肏弄在甬道中来回拉扯,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几片单薄的内衣布料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全都被彻底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底,文简素哭红了双眼,嗓子都叫哑了,双腿被分开的太久合都合不拢,奶头也破了皮,还在勾着失去理智的男人,求欢做爱。

从下午直到天黑月明,乔重歌才抱着连手指都动弹不了的文简素出了公司,纵欲过度的文简素眼睛都哭得肿成了蜜桃,两瓣花唇到回家还在微微颤抖。

“宝,今天够了吗?”

“够了够了。”

文简素估计这一星期都不会再招惹乔重歌一次了。

“可是我还没够呢。”

文简素怔了怔,看着男人还能坚挺硬起的性器,下身的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实在是不能再承欢了。

乔重歌拉开他的腿,文简素忙哭道:“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会烂的,我还怀着宝宝呢。”

“现在想起来怀宝宝了?那还来勾引人?”乔重歌拿了一管药膏往今天被欺负惨了的花穴上轻柔抹去,文简素才稍稍安心,原来是给他抹药。

“那……你这个……怎么办?”

乔重歌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擦湿润的嘴唇,低沉道:“宝今天不是学了个新花样吗?”

放纵的代价是凌晨三点别墅上下灯火通明,乔家的私人医生连夜赶来看诊。医生回去时把乔重歌暗自叫到一旁,打了好几圈太极最终劝戒了乔小少爷几句:“您好歹也注意着点,他原本就体质特殊,您还这样折腾他,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我都知道了,你别告诉我爸妈就行。”

先兆流产,虽然也不算太大的病症,可怀孕时落红到底是怪吓人的,尤其是白天还不知疲倦般地放肆了几回。文简素憋着自己在被窝里半晌不吭声,即便是私人医生,让别人知道这些事也太过羞耻了。乔重歌唤了好久他才冒出头,说:“我要不还是回自己家去住吧。”

“这也是你自己家啊,”乔重歌黏着文简素腻歪,“他只说注意点,又没说不许。”

公司放了年假,乔重歌也终于腾出时间和文简素一起置办新年。

商场里的新年歌曲不断回放,原本淡薄的年味也在热闹的购置年货中变得红火起来。清点年货的时候,文简素发现了好多不属于过年的东西。

一套翡翠首饰,款式像是服务于中年人的,还有一套高档护肤品、山参、蜂蜜、燕窝……都是礼盒的样式。

“这些是你回家的时候要给……何阿姨的吗?”

“是要准备见家长的礼物呀,”乔重歌道,“过年了你不带我去见见你妈妈吗?”

乔重歌星子般明媚灿烂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文简素难以拒绝。

乔重歌见家长的提前三天,文简素提了一些年货回了趟家。

文英见他只一个人来,脸色便差极了。文简素手上成箱摆摞的年货文英一只手也不帮,就眼见着文简素自己提搬到拥挤的小储物室,自顾自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文简素洗了个苹果,削净了皮切好块端到茶几上,垂着眼睛听了半晌电视,斟酌着遣词,说道:“妈,今年过年我想带个对象来看您。”

文英眼睛亮了亮,“是那个程老师吗?怎么今天不带来呢?也对,家里这么乱让人家看了笑话,人家什么时候过来?明天还是后天,我得提前收拾下家里。”

文英多久没这么高兴了,文简素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他太久没见过他的母亲对他好好笑一次了。

“不是程老师,”文简素硬下心打碎了母亲最后的零星慈爱,“是我们学校的校董,是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学弟。”

“什么?!”

年岁已久的大理石茶几上磕破了几道可怖的裂痕,文英的手拍在上面砰砰作响,文简素跪在冰凉的石灰地上,低着头听文英哭诉这些年的辛酸苦楚。

那些裂痕是莫建军精神疾病发作时失去控制砸坏的,还伴随着几次把母亲和他的头撞在上面的家暴,文英细数着从她和莫建军结婚起就遭受的种种折磨,她为了文简素隐忍不发,终于在文简素考进省会城市的省实验后才和莫建军离了婚。

文简素清晰地记得,文英是怎么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倾诉莫建军的恶行,怨恨、怒怼着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就和莫建军离婚了!所以他不敢惹文英不高兴,不敢让文英生气,虽然成效并不显着。文简素的内心早已深深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愧对于文英,是他让文英受尽折磨,是他让文英多和莫建军生活了十五年。

“我以为我熬出头了,我终于摆脱了你那个死爹,可是我没想到啊,你这个孽种也不放过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文英歇斯底里地将一盘盛着瓜子皮的骨瓷盘摔到文简素头上,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身上摔去,“你从小到大,我动过你一个指头吗?你说!我打过你没有?我都不提别人家的父母都怎么打骂孩子,连你那个死爹还不是三天两顿的教育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连一根指头我都不舍得打你,你就长成这个混账样子!我怎么这么失败?我教育出来的儿子,会这么失败?!是莫建军当时开车没有把你一起碰死,留着你来气死我!”

文英拿了扫地的笤帚声泪俱下地控诉文简素的罪孽,木棍打在卫衣下的后背上,次次闷响。

“你就应该和莫建军死在那场车祸里,你为什么非要醒过来呢?你为什么不能像你那个死爹一样,死在医院里?非要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大学毕业六七年了不结婚,现在还想找男人,看看你那个怪物样子,你以为人家是把你当成什么了?还有脸让我过年都不痛快想带他来见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可没脸让人家看动物园似得看怪物的妈长什么样!”

文英打骂够了,累得不断喘气,去储物间把文简素刚送来的东西全都扔到门口,拧着文简素的耳朵拽到刮着寒冷北风的门外,似是要把这二十多年没有打过的气全出尽了,闷雷般嘶吼着让他滚。

文简素迎着冷风站了半个小时,冻僵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文英的叫骂声,仿佛刀枪剑戟寒冰万丈化作锥子刺穿他的心脏,他明明可以让文英高兴下去的,只要他真的带回一个女孩,文英就可以笑的。

他很小的时候,就想让文英高兴。莫建军还没有发病的时候,就不断问他姓氏的问题。

“小素,你是想姓文还是想姓莫?”

“我要和妈妈一个姓,我爱妈妈。”

“那爸爸呢?小素难道不爱爸爸吗?”

“我也爱爸爸,但是……我更想让妈妈高兴,妈妈高兴了,爸爸也会高兴的,不是吗?”

他更爱文英,比起谁他都更爱文英。所以只要文英高兴,他就可以付出任何东西。

可是面对乔重歌,他当真可以做到如此狠心吗?

司机依着文简素的话开车去了墓园。

摆在莫建军墓碑前的花已经破败得只剩几片枯黑的茎根,文简素用脚把碑前的杂碎踢到一边,寒冬下每一口呼吸都是白色的哈气,冷得心冰凉。

莫建军,师专学历,职业是公立高中美术教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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