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适合当杀手也不适合进监狱【道具/高/电击阴蒂】
狗。
凌烈垂眸掩去眼神,脑子里疯狂计算,这人取消了隔离,这也意味着把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下,凌烈不动声色地评价着双方的战力,对方穿着制服,不知道力量如何,但是很有可能带了武器,自己没有武器,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如果对方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机会。
杀一个滥用职权狗检察长的机会。
凌烈压下的本能的反抗和心中的杀意,仍然垂眸坐在床上。
温成烬看他的反应,眼神暗下来,却开口:“对不起。”
?这是凌烈一万个想象里都不会有的场面,这人为什么道歉?但他仍然沉默,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在他的沉默,温成烬又开口,“这次的事,是我失察,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
这个检察长真的有点刷新凌烈三观了,居然半夜亲自为治下监狱风气道歉?况且凌烈并不觉得这种虐囚的习俗时间有多短暂,但这个前程似锦检察长有什么必要跟他凌烈一个死人演戏?
不会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凌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这个人,第一次对上那双黑眸,却看不懂里面的风暴。
那双黑眸却急速逼近,凌烈猛地后退,身后却是墙面——
“唔——”
凌烈的唇被吻住,唇瓣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分开,凌烈瞳孔微张,迅速反应,张口狠咬,一个手刀劈向温成烬颈侧。温成烬察觉到对方动作,发现这人是真想杀他,一个疾退躲开,抬臂挡住带着劲风的手刀,压住对方想要膝击的腿,“嘶……”有点疼,但对方的手肯定也很疼。
“抱歉,没忍住,”
凌烈试探之下,也明白对方身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击未得手,他肯定杀不了对方了,但他现在更是被这两个道歉搞得莫名其妙又怒火攻心。
“从未见过如此厚的脸皮,”凌烈都快气笑了,“先道歉再做同样的事?检察官大人,何苦呢,演这戏给谁看呢?”
演戏?温成烬观察着凌烈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记得我?”
“哪敢啊,”凌烈冷笑,“温成烬,温检察长,一人手握刑案重权,连法庭都要相让,我等平民哪敢忘?”
温成烬却也像被什么点起了火,压抑着开口,“你确实忘了。”
凌烈听他这认真的语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这脸他在情报照片上见过很多次,什么方向的都有,但他一个杀手,如非任务需要平时都绕着这些人走,现实怎么可能见过。
想罢凌烈中肯地评价,“不可能。”而且温成烬确实是个神经病,他想。
温成烬眼里的怒火好像终于烧断了他的神经,他拿出手铐,压制着凌烈的反击,把他的双手铐在墙上的固定纽,另一只脚腕拷在地上,这样凌烈就只能手举过头顶,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也被牵制无法合拢,无法发力,温成烬按开袖口的刀刃,把凌烈身上本就只有一层的囚服划开,扔在地上,也没有内裤——没给凌烈,谁能想到检察长要检察这个。
凌烈坐在床边,腿间一览无余。
“又来。”凌烈无语,不还是这套,还值得演戏?只是温成烬看到他腿间多出的器官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多半是已经知道了,而且对方没有隔离,有点烦。脑子里突然闪过,他那个袖扣刃真精巧啊,有点想配一个。
“我上过你?”凌烈选择识时务,鉴于他从不在下面,他真的开始努力回忆自己以前约过的,他也不祸害别人,坚定只419,怎么想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最后实在回忆不起来,“如果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我道歉。”
温成烬怒极却反而平静了,只说,“帮你回忆回忆?”他一手固定着凌烈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单膝跪在凌烈腿间,膝盖顶在那两片隆起的粉色肉唇上,调戏般蹭动,又时不时重重顶上去,很快膝盖的制服布料上就浸了一块深色。感觉到湿意,温成烬嗤笑一声,“湿得真快。”
凌烈懒得开口,一个眼刀划给他,温成烬却忍不住凑上去靠近他的眼睛,凌烈只能闭眼,却感觉到眼皮被轻轻吻了一下。好奇怪。这人好像不是恨他。
温成烬见凌烈闭眼,另一条腿也撑上了床,整个人笼在凌烈身上,惨白的日光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凌烈身上,他解开皮带,褪下一截裤子,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凌烈的花穴,粗暴地搅弄起来。
“唔呃……”
凌烈花穴猛地被手指入侵,第一次被别的人类的皮肤触碰,非常非常不适应,人类灵活温热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凌烈才浮起一种感觉,有“人”在侵犯他的感觉。
凌烈蹙眉睁眼,逆光之中,温成烬的表情无法看清,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撤出,开始在他自己身后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凌烈的阴茎撸动,动作依旧有些粗暴,等那浅色的阴茎被刺激地充血立起,温成烬直接坐了上去——
凌烈只觉得一种异常绷紧而拥挤的感觉裹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脑子里只有,哇噢,有点上道,真上过床吗?但这怎么回忆……
但是很快他没空乱想了,对方骑在他身上发狠似的上下,唇舌在他脖子上作乱,还时不时啃咬,手在身体上游走,揉捏那随着高高锁起手臂拉出漂亮线条的胸乳,力道之大甚至带起皮下的疼痛,但阴茎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凌烈眼睛里的挑衅和玩味散去,很快带上了被掌控的难耐。
“嘶……轻点啊……哈……”
“想起来了吗?”
“……”
“很好。”
温成烬看着凌烈没有任何了然的紫眸,脸色越深,动作幅度更大,好像打算用后穴把这个人草到记住。
“呃啊……啊……不……”
“慢……慢点……!……啊……”
“不……不行…………”
“啊啊————”
汹涌的快感很快漫过凌烈的理智,他眼前白光一片,连逆光的黑影都不甚清晰,直接射进了那温热的甬道。
“哈啊……哈啊……”
凌烈喘息着,皮肤上已是道道红痕,惨白的灯光让所有的痕迹都更加明显,手腕被手铐压出印痕,也发着红,紫眸中已全是水光,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与混乱,温成烬看着这香艳的场景,任由自己的白浊洒在凌烈的胸腹,更添一点色气。
“还没想起来?”
凌烈平复了一点,只觉得这人神经病又犯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把自己骑到射那也是没见过,但他觉得也没必要激怒对方,“……有点吧。”
模棱两可。
温成烬脸色更黑,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可能真不记得,不过对方现在满身痕迹还在微微喘气的场景让人心情很好,吃完再说吧。
想罢他从床上退下,整理了衣裤,居高临下地看着凌烈,突兀地握住凌烈的腰把他往外一拉,凌烈原本靠在墙上的姿势变得更加平躺,双腿却被温成烬按住分得更开,之前被磨得湿水被粘走的花穴如今又充盈了一些水光,在被拉开的穴缝中反光着,将落未落。
温成烬欣赏了一会儿,那花唇被微凉的空气激得微缩,仿佛邀请,他不再犹豫,低头包住穴口,重重一吮。
“哈啊——”
“搞什么……”
温成烬没回答,嘴里舔舐吸吮不停,只用手在按住的大腿上轻重揉捏,肌肉绷紧放软,比什么都诚实。
凌烈整个人都乱了,敏感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挑逗拨开,时不时空气和水又被抽走,肉缝紧紧闭在一起,舌头快速伸缩顶开深处又不停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