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多少人T过这都不记得【脐橙/T花】
有吧。”
温成烬被那带着媚色的笑惊艳了一把,但很快皱眉,对这不沾边的话题有点困惑,凌烈笑起来很好看,但温成烬莫名有点不喜欢他这样,“问这个做什么。”
凌烈定定地看着他,仍是笑着,他轻声说,“温检,我是一把好刀。”
温成烬愣了。
凌烈见他有点动摇,继续,“我死之前,足够帮你杀一人,无论对方是谁,你知道我可以,保密,干净,我死后,这就是最干净的一单。”
温成烬听凌烈轻易地说起死亡,想到凌烈之前说的,终于发觉自己的话彻底改变了凌烈的态度。一把好刀?他只觉得一种巨大的、黑暗的隐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顺着每一条血管流向全身。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不……我不是想拿他们威胁你,”但凌烈笑容不变,“我只是以为你又要消失,口不择言。”
“我也不想你杀人。”
凌烈看着温成烬眼中好像认真的深情,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喝得很多,自从救他养他教他的师父离开后他一直醉着,只是那天吧台那个人一直看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温柔,凌烈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演得真好。
对着如今这双眼睛,还是没忍住看了一会儿,又不敢再看了。
“你比他们厉害多了,检察官,”凌烈笑笑,“你赢了,我可以认罪,包括之前。”
温成烬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我不想让你认罪,抱歉,我口不择言,我没想动他们。”温成烬察觉到凌烈的应激,他果断地解释,“抓你的是金家势力,你应该知道。”
但凌烈只是点了点头,笑着问,“你想知道金胜怎么死的吗?那个密室。”
这个温成烬确实想知道,真相永远是武器和底牌,在法庭上也一样。但那种从空中坠落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空气中满是暧昧与温热的潮气,却比之前冰冷。
凌烈见他沉默,开始讲述,怎么准备,怎么杀的,身下还仿佛突突地跳着,但他讲起这些的头脑非常清晰,最后甚至讲到尸体会死成什么样。
温成烬听完,没有问他的动机,这没有必要,他只是看着凌烈笑着讲这些事,心脏有些疼。
“是你师父的伤。”
“你居然知道。”凌烈还是有些惊讶。
“但你说错了一点。”
“哪里?”凌烈捧场,但好像并不相信。
“现场有两具尸体,金胜生前杀了一个人,男性,有打斗痕迹,手臂上有很长的旧伤疤痕。”温成烬还是告诉了他。
凌烈笑容从脸上慢慢消失了,随后一种淡淡的空茫漫了上来,显然他知道那是谁。
他不该去,凌烈乱乱地想,是想手刃仇人吗,没逃出去吗,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动手?但机会就那一点。
一种厌倦感突然涌了上来,他们这种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把柄在他人手上,哪有那么容易。
“你滚吧。”凌烈眉间带着一点疲惫,只觉得意兴阑珊。
温成烬沉沉地看着他,“好,我滚。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但只答应我一件事,别认罪。”
凌烈扯出一个假笑,“我以为温检公正廉洁呢。”
“答应我。”
“知道了。”
温成烬把凌烈尽数解开,给他留了新的衣服,凌烈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温成烬离开,空气中还留着一丝热度,凌烈有些烦躁地想,怎么搞得好像一个承诺一样。
后面没人来找凌烈的麻烦,凌烈也没有死,甚至没人找他出庭,说没证据。
温成烬这都能摆平,属实是钱权老手,之前知道他势力大,没想到能这么强势,即使有,愿意动用,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凌烈站在监狱门口,穿着给他退回来的一身黑风衣,在几百米的高空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夜晚,那些高楼与高楼的桥梁上霓虹灯闪烁,无数的巨大的广告打在天幕上,无数的色彩与光芒晃动着。凌烈低头,在高楼的间隙中,是无数暗色的缝隙,从这这么高的地方看,连苍白的路灯都看不见,只有深渊般的黑暗,但那里是他熟悉的地方。
从监狱的旋路下去,自然会被一路监控。凌烈回头看向监狱后方更高的望不到顶的通天塔,笑了一下,向前一跃,往那深渊跳了下去。
——
两年后。
凌烈迅速收好超远程狙击枪,无比灵巧地从栏杆翻越下楼,绕到两条街以外,和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人并排。
“目标5已死亡,报酬按之前说的分成打给我就行。”
“你是菩萨吗,r,我都没帮你什么,就帮你联络了一下?给这么多?”那人语气夸张。
“买你嘴严。”凌烈瞟了她一眼。
“真是从没感觉钱这么好赚过,之前说的那个单子,你还接吗?最近我的身价真是很高哈哈。”
“不了,”凌烈摇了摇头,“我之后应该不怎么接了。”
“怎么,钱能赚得够吗?”那人有些惊讶。
“仇报完了。”凌烈语气中透出一点轻松。
身边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些真诚的祝福,“那挺好的,r,祝你顺利。”
“你也是,v,你也是。”
两人在路口分开,向不同的路去。
凌烈已经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这条街变了一点,但不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装潢风格没什么变化,好像扩建了半个店面的样子,生意应该不错,但今天人并不多,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个,凌烈随便点了两杯酒,就坐在吧台前,自己面前的酒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店里从凌烈走进来便有许多目光投过来,不出几分钟,不停有人上来搭话,询问他旁边有没有人。凌烈一一谢绝,后来开始烦了,回头扫了一圈店内,皱眉又抿了一口。
一个人不客气地坐在凌烈隔壁,径直拿起另一杯酒,凌烈有点意外,挑眉看过去。
“美人,你等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帅气,打扮也意外低调。
凌烈想了想,偏头笑了,“也对。”抬手示意那酒归他了。
那人先是有点愣神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皱起眉,“额……”
凌烈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垂眸看着那陌生的袖子但眼熟的袖扣,凌烈收住了想要把人摔在地上的本能。
身后的人抽走凌烈喝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对那人道,“失陪。”声音听不出情绪,随即就势圈住凌烈,强行揽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亮着,但也不是很分明,凌烈听见关门声,正准备转身,人却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干什……”
“两年,”温成烬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整个人把凌烈压在墙上,呼吸贴在耳侧,“真能藏啊凌烈,我有时候都想……”用你的家人威胁你现身。温成烬知道凌烈在做什么,他虽然找不到人,但一切有迹可循,他能忍住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彻底失去这个人,天知道看到监狱门口监控的时候温成烬呼吸停滞了多久。
“先放开我。”一直这样像什么话?
“不放,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这是你自找的。”温成烬火又冒了起来,他先脱下凌烈的裤子和内裤,落挂在膝上,凌烈今天穿的短款上衣,如此一来,从衣下延伸出的一截劲瘦腰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