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我当弟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
,身后还有个火热的炉子紧贴着,他赤裸着也无济于事,身上又变得汗津津的,穴里也连带着烧烫了不止一度,痉挛着绞吸包裹着疯狂舂捣的肉棒。
他被快感刺激得又是一阵昏沉,哆哆嗦嗦地喘息着,耸动起伏间才想起来正事:“啊啊小葵、小葵呢?不是去、接、小葵了、吗?”
刘墓被他软烫潮湿的逼穴吸绞得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的时候肉穴都是一阵抽搐振动,他的鸡巴爽得发麻发酸,抱紧了刘朝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狂操不止,把柔软的床垫操得像海水一样起伏晃荡。
“在外面,我让员工带着的。”粗长的肉刃剖开了本就被操得熟烂的穴,在湿热里越发狂妄痴魔地抽插操干,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淫液像活泉一样将鸡巴淋了个透彻。
穴里被摩擦地一阵阵生起更加强烈又令人失神的热度,软肉被狠狠碾过,爽痛之后涌上不断翻搅的难忍瘙痒,刘朝的小穴吮吸个不停,嘴上还在理智地拒绝:“不要、了、嗯啊小葵、在等我、停下来”
刘墓汗湿的脸颊鼻尖蹭住他颈侧的皮肤,亲舔吮吸着那光滑白嫩的肉,纠缠着将刘朝抱得更紧。
他的腰部固执地耸动,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腿根撞得通红,淫水淋漓一片,和热汗混腻在一起。
头皮被吸绞得发麻,鸡巴被裹吸的舒爽刺激得他的神经突突乱跳,他越发失去理智,像索要糖果的小孩紧紧黏在了刘朝身上,四肢都蜷卷着将刘朝缠紧。
呼吸里全是肉欲的淫靡和刘朝皮肤上的独特气味,刘墓动情而迅猛地捅插,把十指相扣的手收得更紧,像是怕他跑掉了:“别走,再做一次,我们继续吧?”
他粘腻地亲吻着刘朝的皮肤,把耳后和脖颈都弄成湿乎乎的一片了,含糊着服软乞求:“求你了刘朝,求你了。”
“小葵很乖的,那些姐姐都很喜欢她,她们会照顾好小葵的。”
“继续吧,嗯?我的鸡巴好胀,再不动动就真的要爆炸了。”
他声音是示弱的,像是在征求意见,身下却是强硬的,不等刘朝做出回应,又径直对着刘朝不断流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停歇了那短短的半分钟,他就好像是完全恢复了体力,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捅得越发猖狂又迅猛,榨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捅插声音钻出了被子,在狭窄的房间里飘荡回响。
于是刘朝的反驳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嘶哑呻吟。
“啊呜、啊啊”刘朝被猛烈的冲撞操得快要失去知觉和神志了,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只有逼里在异常活跃地蠕动不止。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浑身疯狂冒着细汗,脸色熟红的厉害,软穴里源源不断地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哈啊、哈啊”他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痉挛了起来,双腿僵直了,身体也绷紧了,眼皮沉重地混乱开合着,半张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津液。
刘墓伸长了手臂,回身在床头柜上摩挲了颗巧克力,剥开薄壳往刘朝的嘴边送:“吃巧克力,小葵给你留的。”
“被我操了这么久都没吃点东西,等会儿又要被我操昏过去了。”他的手指撬开了刘朝湿软的嘴唇,把巧克力往里塞,鸡巴还在底下不断地抽送着。
刘朝上面的嘴在嚼巧克力,下面的嘴也绞着收着咬他的鸡巴,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又迅速抽插了几十下,剧烈晃动中那巧克力糊了刘朝一下巴。
“呜”刘朝的喉咙被黏甜的巧克力腻了起来,瑟缩着别开了头,肩颈随着湿软花穴的收绞而抽动不止。
刘墓又追着缠了上去,掰过刘朝的头,汗津津的手抚着刘朝脸颊的热汗,眼神也变得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粘腻。
他吻住刘朝沾满巧克力的嘴唇,一点点吻过刘朝的下巴,动作越发的急不可耐,鸡巴也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往刘朝被捅得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唔呃,好甜,刘朝,好爽、好爽”他的呼吸也因为情欲而乱得不成样子,生理和心里上的兴奋都让他停不下来,爽得双眼赤红,抱着刘朝边操边啃。
“喜欢你我爱你”他的嘴唇贴在刘朝潮湿的皮肤上,含糊着在刘朝的颈侧喃喃,像是动情至深了,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刘朝我爱你、我爱你”说缠绵情话的时候,他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掉了出来。
想得到回应却得不到回应,他知道不能太心急,于是只能疯狂地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要用滚烫的体温把刘朝融化。
刘朝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是不是刘墓舒服得神志不清了,才说出来这样亲昵的语言,妈妈也对他说过无数次这句话,在他被其他小孩欺负、被嘲讽被嫌弃的时候。
但弟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弟弟对他好的时候都没有说过,嫌弃他的时候更不会说。
刘墓说话的时候,濡湿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朵都蒸得潮湿一片,他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奇怪的无力和酸软一点点讲他的身体侵蚀,一阵一阵的电流窜过血管神经,在刺激着他剧烈震动的心脏。
他的小穴吮吸地更紧了,抽搐着去裹绞那兴奋不已的肉棒,浓厚的蜜汁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肆意地涌了出来。
妈妈说爱他的时候总是会哭,哭得很难过很委屈的样子,会把他抱得很紧,就像现在的弟弟一样。
他感觉到了脖子上滚烫的眼泪滑过,弟弟把他抱得很紧很紧,身体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哭,为什么发抖,他只是突然感觉心脏闷闷的,像是要喘不过气,于是他也用力握紧了被扣住的手指,另一种手别到身后去抚摸刘墓在发抖的腰,像一个别扭的拥抱。
他的头艰难地别过去,鼻尖和埋在他颈窝的刘墓的鼻尖碰到了一起,滚烫灼热的呼吸相融。
“怎么、了?别、哭弟弟、别哭”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被操出来的浓郁哭腔,还有中午被操了三四个小时的沙哑。
还要说什么?每到那个时候,他都会回抱住妈妈,说妈妈不要难过,朝朝也爱你。
于是他蹭了蹭刘墓渗满热汗的鼻尖,睁着他那静潭一样清澈的眼睛:“我也、爱你别哭、了”
刘墓发红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幽深的眼眸震颤着。
那眼泪越发汹涌地溢满了整个湿润的眼眶,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吻了上去,在眼泪沸腾涌落的瞬间,截取了刘朝本就要喘不上来的呼吸。
缠绵的水声乱七八糟地响起,被窝在耸动纠缠里变得一片狼藉,刘墓第一次射得这么快,毫无征兆地就泄进了刘朝湿软的穴里。
刘墓不回自己那个房子了,他在刘朝家里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
他妈在医院里做治疗,他爸住在工地的宿舍,刘朝把他们的那间床整理出来给他住。
早上他吃了刘朝亲手做的早餐,先送小葵去幼儿园,然后再去公司上班,他教刘朝打领带,每天早上就装作来不及了的样子,一边穿鞋一边叫刘朝帮他系领带。
刘朝很笨,每次都被他骗到,系完领带又被他抱着亲,亲得乱七八糟了才放人走。
他们像是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妻,住在共同的房子里,过着日复一日平淡的生活。
他们没有争吵,没有厌倦,也没有离别过,就好像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