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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后脑勺,薛缑一个不留神,微张的双唇被人强势地撬开,压迫性十足地侵略着,直到薛缑连呼吸都方寸大乱,杨琛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薛缑的嘴角沾着两人拉出来的银丝,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瞪了杨琛一眼,只可惜此时的他眼尾都氤氲了几分桃色的水意,对杨琛而言,不但起不到威慑作用,反倒带了几分勾引的感觉。

“先别闹”薛缑清了清有点沙哑的嗓子,牵住了马往城里走去,杨琛弯了弯眼角,一把搂住了苍云青年被玄甲包裹住的腰,“真是无情啊薛将军,一别数月,杨某可是想你想的紧,薛将军一见面就这么想着和杨某划清界限,可是在雁门有了别的什么人?”杨琛不遗余力地“声讨”着薛缑,连声音里的委屈都不似作假,可惜最后一句话压低的语调却露了本性,听上去不像在吃醋,竟真的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这人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重,薛缑无奈的叹了口气,由于年幼杨琛两岁的缘故,薛缑比杨琛矮了半个头,他侧过脸轻轻在杨琛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你这又是在吃哪里来的飞醋,我要是真的赶有个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再说了,你每次来雁门关干的那些破事,谁还敢来找我!”薛缑提起这些就来气,这人,每次一见面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也就轮到他值班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但也少不了事后的腰酸背痛,幸亏玄甲裹得严实,不然光是他身上留下来的那些印子都够被大伙调侃好一阵子了,薛缑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咬完一口觉得不得劲,又愤愤地隔着衣服啃了一口杨琛“真有几个看不懂气氛的,就算是敢来,也被杨大爷您的黑脸和那把琴中剑吓破胆了,你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我还要担心你有没有红杏出墙呢!!!”

杨琛眼见暴脾气的小狮子要跳脚了,心知这次是自己逗过了火,赶忙插嘴道“这不是太喜欢阿缑所以每次见面都情难自禁,”不等薛缑再说什么,杨琛将薛缑打横抱起来“阿缑一路劳累,我先带你进城换身装束再说吧”

“放我下来!!我身上还穿着玄甲你也不嫌累的慌!!!”

“无妨。”

“杨琛!!!我说你放我下来!!等会被人看见了!!!”

“等会会有夜市,你要去看吗?”

“真的假的?在哪里啊?……等等,你别拿你们大户人家哄姬妾的那一套,我叫你放我下来你听见了没有!!!”

尽管薛缑一路都试着说服杨琛放自己下来,可是这厮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愣是将他抱回了府,幸好城里的人都跑去夜市了,杨府又比较僻静,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人。

洗浴之后薛缑换上了杨琛给他准备的便装,兴冲冲地拉着杨琛逛起了夜市。

没了玄甲的厚重感,裁剪的当衣衫的愈发衬得薛缑身形劲瘦挺拔,薛缑拆下了常用的发冠,随意的将半长的头发挽了个高马尾,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怎的,薛缑并没有取下朔雪校服的耳坠,金色的耳坠如同鳞片,在灯火下忽明忽暗,撩拨的杨琛的心没来由的痒,他别开了薛缑耳边的碎发“怎么忘记把这个取下来了?”

薛缑吃着糖葫芦,看着河岸边放花灯的行人们,边关日子清苦,不管是糖葫芦还是放花灯,对于雁门长大的孩子都是难见的,薛缑一时间没分出心神来,只觉得耳边鬓角微痒,人声喧闹中没听清杨琛说了什么“嗯?”

见薛缑不理他,杨琛有点心酸又没来由地有点吃味,便起了坏心思,伸手就要把玩薛缑的耳饰。敏感的耳垂被人一捏,这下薛缑反应过来了,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活像他去年和杨琛养的那只炸毛幼狮“你又想干什么!”

杨琛笑眯眯地看着薛缑,一点也不怕,凑到了薛缑耳边“我,想,干,你。”

“!!!”薛缑虽然以前就在床上知道杨琛是个衣冠禽兽,但是从来没想到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端着这样一幅玉树临风的样子和他说这样的虎狼之词。不由地倒退了两步,杨琛反应倒快,逼近两步“阿缑,想要我吗?”

不知何时杨琛将薛缑抵到了角落,逆着明明灭灭的灯光,薛缑看不清杨琛脸上的表情,但是他能看清杨琛眼中对他的爱与欲。而最要命的是,此时不仅杨琛动了心思,他也想要他。

“想要。”薛缑听见自己颤抖而沙哑的声音,随即便环住了那人的脖子。

昏暗的巷子里,在这样热闹的夜市里反倒格外安静。

暧昧的水声混杂着薛缑压抑的喘息,这样的声音在巷子里显得格外明显。薛缑被抵在墙边,一条腿搭在杨琛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杨琛的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杨琛身上,门户大开,衣衫凌乱。

“哈……啊……琛哥……慢一点……”薛缑被顶的快要哭出来,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性器抽插带出的水声已经足够明显了,薛缑可不想再因为别的声音把人给引来了。原本以为杨琛起码会回到自己的宅邸再动手,谁知两人这样干柴烈火,在巷子里就擦枪走火了。

眼下却容不得薛缑再去后悔反思了,杨琛平日看着温和儒雅,行房事时可不是这样,这人端的全是坏心眼,明明知道薛缑哪里最碰不得就偏要动那里,薛缑在这种事上不太能放得开,连叫床都是少见的,杨琛就要变着法去折他磨他,直到他什么淫词艳语都讲,什么浪荡姿势都愿做才肯罢休。

要是平日薛缑倒也就没脸皮地顺着他的意思做就是了,只是这次不同往时,薛缑还没心大到这种地步,当琴师灵巧的手指抚过胸前两点敏感的乳珠时,薛缑原本被压抑住的呻吟陡然拔高,薛缑刚想咬住嘴唇,乳尖又传来一阵痒痛感,杨琛将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对耳夹,将耳夹夹在了挺立的乳珠上,耳夹是杨琛找来上好的黑曜石打造的,黑色的宝石被打磨切割成简洁完美的形状嵌在金属托上,倒是挺符合薛缑的气质,可惜此时薛缑可没心情去理这些,耳夹被杨琛调节过松紧度,欲坠不坠地挂着,耳坠放在往日里算不上什么的重量在此刻简直是牵扯着薛缑那根连着快感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与此同时,杨琛也愈发卖力地顶弄着薛缑深处的某个腺体,这下薛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简直浪的能掐出水,胡乱地摇着头,想让杨琛停下来,被欺负很了,连平日里看着锋利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泪珠,收不住地往下掉,看了让人着实心生怜爱。

杨琛见身下的人被操的上面和下面都止不住地流水,着实是自己做过了火,不过心情愉悦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薛缑,他随意地摸索到两人交合之处,可怜的小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撑开,穴口边还沾着抽插是漏出来的淫液和白浊,杨琛揩了两把,笑着调侃了句“水真多。”随即就着这些液体,抚慰起了薛缑半立不立的柱身。

虽然从未明说过,但杨琛的手是让薛缑最为着迷的,薛缑喜欢这双修长有力的手,爱它抚琴弄墨时的灵巧,爱它握住自己腰间时的沉稳,也爱它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时……难以言说的色情。

薛缑身上得了趣,扭着腰想要释放出来,却被杨琛的指尖抵住了铃口,男人话中带着调笑的语气“不记得规矩的小狮子可得不到奖励哦”

薛缑自然是知道杨琛那些充满恶趣味的“规矩”的,眼下早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薛缑顾不得许多,软着嗓子琛哥琛哥地叫着,除了哀求,更多的是几分撒娇的意味。杨琛却不满足,反倒是掐住了薛缑不安分的窄腰,“是叫这个吗?我耐心有限,阿缑要是学不会,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后面帮你释放出来。”

“琛哥……啊!夫君……帮我……”薛缑一开始还本能地有点难以启齿,口齿含糊地在杨琛怀里挣扎着,没想到杨琛突然发难,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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