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皇父后泬嘲喷/朕赐龙尿喂皇父
三十三出于礼貌并没有查看他的信笺,直接将它卷成小纸卷塞进了玉管中出去传消息了。
凤九宵瞒着舅舅做了坏事,心中狂跳不止。
他走回来看见支岭渊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催情药的效果令他身子泛起一片粉红,后穴不断的流水。
凤九宵因为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对支岭渊恶语相向。
他坐到桌边拉开凤袍,露出自己粉嫩干净的鸡巴。
“来,爬过来朕赏你吃龙根。”
支岭渊此时早已被催情药摧毁了理智。
他双手并用在地上慢慢爬向凤九宵,脖子上的链条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爬到凤九宵的双腿之间,他抬手捧着那根方才还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吃了起来。
凤九宵睨着他,支岭渊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他面前都不显得矮。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明明憎恨支岭渊一刀杀了他便是,偏偏却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凤九宵幽暗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情绪。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支岭渊趁他睡着对他不轨时,凤九宵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痛骂支岭渊是个没胆的孬种!
这男人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在朝堂上独断乾坤,结果连上了他都不敢!
凤九宵可不是支岭渊这种缩手缩脚的懦夫。
他想要固吹白,无论固吹白是个什么身份,他都会去得到他!
支岭渊恭顺跪着给他口交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凤九宵。
凤九宵年轻气盛耐不住性子,一把将支岭渊掀翻在地。
“贱货,自己趴好抬起屁股对着朕!”
支岭渊乖乖地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腰部下塌朝后撅起屁股。
他此刻只觉全身有万千蚂蚁在爬,只想要凤九宵快点肏他给他止止痒。
凤九宵骑在他臀部下压身子,坚硬如铁的肉根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肏了进去。
“操!支岭渊你这骚货,屁眼竟然那么紧!”
他不久前才肏了他一轮,支岭渊的后穴却已经像初次使用时那样紧致了。
“啧,摄政王竟然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肏的淫荡身子!”
支岭渊对他这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一概不理会,他淫药发作,只求凤九宵能够狠狠的用力的肏干他。
“九宵……快点……”
凤九宵骑着他肏干,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他身上玩耍。
下身用力顶弄,两颗囊袋打在支岭渊的腿根处啪啪啪地响。
“骚奴,快点向前爬!”
随着支岭渊慢慢朝前爬的动作,后穴里的鸡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肠道里肆虐。
但支岭渊却只觉得爽,他体内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敏感神经,被这一次次的顶弄碾磨全部探索了出来。
“啊哈……那里、再肏!”
“嘶-----皇父好会夹,朕被你夹得好舒服!”
固吹白走进来时,就看见自己外甥骑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在地上爬行,一边肏干着他的后穴。
那一瞬间,多年前的噩梦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与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九宵!”
凤九宵见舅舅来了,还娇声唤道:“舅舅,快来,这小淫狗爬得可骚了!”
原本身体正在享受快感的支岭渊听见他喊舅舅,蓦然一僵。
他被像狗一样骑在身下翘着屁股挨肏,此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竟然落入了宿敌的眼中。
固吹白却没有趁机出言嘲讽他的不堪,只是对着凤九宵说道:“今日向你母后请安了吗?”
凤九宵冷艳的脸庞皱了起来。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舅舅,你不去吗?”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快去吧。”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嗯……唔……”
“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