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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打夜衣P股坐着C夜默

 

体的放浪都能接受,此时却和怀春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也许确实没什么两样。

他仰起头,去追逐自己主人的眼神,专注又深情。

路星决推开门时,天色已亮,但夜晚的寒意还未散去,清冽的风裹挟着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门口的人抱着刀,一袭黑衣妥帖不怎么地穿在身上,明明是合身的尺寸,却显出几分潦草。

“夜沧。”

他开口轻唤。

夜沧睁开眼,清俊的脸上并无倦色,他侧头嗅了嗅房中气味,笑起来,露出几分促狭。

“是夜蓁?”

“嗯。”

“他越来越不稳重了。”

“不是不稳重,不过是情深难持罢了。”

路星决弯起眉眼,随口为夜蓁辩解。他没有在意夜沧的打趣,说道:

“走吧。”

三月,雩风,园中桃花正好,莺语晏晏,沾他们一身春意。

夜沧是最不像暗卫的暗卫,他在路星决六岁时就被指到主人身边做伴读,后来武功长进,便转作暗卫。但实际上夜沧很少真的躲在暗处守护,他偏得正大光明站到路星决身边,即使守外班,也抱着刀倚在门边树下,偶尔躺到门口那老桃树上,也不刻意隐藏身形。

这次出门也是,其他暗卫随行都是悄悄的,只有夜沧会站在主人身侧。

他们出了路宅,穿行在热闹的街巷间,夜沧见到卖蛐蛐的,登时满眼笑意,揽着路星决的肩膀说道: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给你抓过蛐蛐。”

路星决瞥了他一眼:

“记得,你抓到之后给我看,结果不小心捏死了,失落了好久,还得我给你编个草蛐蛐安慰你。”

男人脸色一僵,悻悻地放下手,转头就钻进人流,那姿态狼狈,仿佛落荒而逃。

他被逗笑了,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等夜沧,果然没多久就看到男人提着一个小草笼回来了。

夜沧举起草笼子,冲路星决晃了晃里面黑亮黑亮的蛐蛐,得意地笑:

“现在我可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这蛐蛐叫的好大声,一路被拎到玉飨楼时还在叫。不过玉飨楼也算燕城有名的酒楼,接客的小厮只投来诧异的目光,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尽职尽责把他们带到了天字丙号房。

房中已经有人在等,看到路星决进来,立刻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又看到提着蛐蛐的夜沧,脸皮又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钱管事的,上个月的账对不上,你说要查清楚,今日可有什么‘成果’?”

路星决落座,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钱管事,这回夜沧没有往他身边坐,而是把蛐蛐笼放在路星决手边,自觉站到了背后。

瘦的跟猴似的钱管事打了个激灵,弓着腰说:

“是临水商行的人在捣鬼,他们派人扮作普通人来买胭脂水粉,然后悄悄往里加料,坏了货物,这批货被捡了出来没有卖……”

“既然出了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这个……在下担心,大人觉得,觉得在下办事不力……”

“哦?”

路星决捧起茶水吹了吹,漫不经心道:

“你应该清楚,隐瞒不报才是最大的不力。”

茶香浓郁,却不够醇厚,清苦中透着涩。他放下茶水,没有啜饮一口的想法,转而开始逗蛐蛐。

钱管事还在试图辩解,声音比蛐蛐还大,路星决抬手止住吵闹,下了最后判决:

“你不必再说了,八千六百两纹银,临水商行收走了两份配方,和六十份货。夜沧,你知道怎么做。”

麻杆一样的钱管事吓白了脸,离了这玉飨楼没多久便被夜沧处理了,尸体被抛在城外乱葬岗。

事情解决,路星决没急着回去,两人在城外闲逛,纯作踏青。

他们没少踏青,只是近几年来,不来一发几乎就不会回去,这回也一样。

“我看这柳树不错。”

夜沧说。

老柳树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干盘虬,垂下的嫩枝却萦绕着青葱绿意。如果它有灵的话,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野鸳鸯倚它寻欢。

夜沧往粗糙的树干上靠,手指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冲路星决抬了抬下巴,这是想接吻的意思。路星决不想拒绝他,头一低就触碰上那双软唇,细细舔舐。

论吻技,夜沧是没有的,他只会张开嘴,然后把自己彻底地交给路星决。

舌尖探入口腔,去吮那清冽汁液,一会儿又去缠那茫然的舌,等唇分时夜沧的舌头还伸在外面,红艳艳的,挂着将断未断的银丝。

“哈……哈……”

夜沧张着嘴喘气,眸中浸着湿意,垂着眼睑,水光一闪一闪,活像被欺负的小狗。

思及此处,路星决轻笑起来,埋头到夜沧颈窝,拉开本就松散的衣领,用上了些许力气去舔吻啃咬,在锁骨肩头留下一连串暧昧到红痕。

夜沧微微吃痛,但他不仅不躲,还仰起头让路星决更方便地玩弄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等夜沧的上衣散开大半,左胸到肩头都布满吻痕牙印,路星决才玩够,两手勾住夜沧的腿弯,提到自己腰侧。外裤和亵裤早就被扒下,上好的布料层层堆叠,荡在绑着长靴的小腿上,露出光洁有力的大腿。

“啊!”

猝不及防之下身体腾空,夜沧下意识发出短促的惊呼,伸手去抻所有能支撑的地方,硬生生给身后的老柳树抠出十个浅洞来,看得路星决直笑:

“别折腾这树了,搂着我不就好了。”

夜沧脸色绯红,也不知是情潮还是羞的。他抿着嘴没说话,却乖乖搂上路星决的脖子。

挂在腿间的裤子有些碍事,路星决单手去脱夜沧的靴子,发现不太方便,于是转而按着他腿弯,几乎把男人整个折叠,露出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的后穴。

这肠道经年累月下来已经被操熟,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探进去,按揉着其中骚点,几下就被浇了满手的淫水。

“嗯……星决、星决……”

夜沧含糊地念着自家主人的名字,有些难耐地扭了下屁股,可在那灼热尘根抵上他穴口时还是下意识地一皱缩。

当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星决径直贯穿了夜沧黏湿的后穴,粗大的阴茎野蛮的碾压过敏感点,过电般的快感让夜沧痉挛般颤抖。

“啊——”

他直接泄身了。

充满情欲的眸子满是迷茫,脑子里一片空白,尚未回过神来,埋在身体里的柱体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夜沧根本受不住这过量的快感,口中呻吟一声高亢过一声,夹杂着破碎的求饶。

“慢点……啊、慢、慢点……主人,呜——”

夜沧的眼泪哗哗地掉,肠子里的淫液哗哗地流,倒是不辜负他代号里的三点水,每次顶弄都能挤出一大股混着白沫的体液,又在拍打中发出清脆的水声,粘稠着滴落。

可能是姿势的缘故,夜沧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鸡把上,进得格外深,路星决兴致起来后又肏得特别狠,连用来支撑的老柳树都轻轻晃动,随着男人身体的耸动而震颤。夜沧实在受不住,哭哑了的嗓子里溢出期期艾艾的呻吟,破碎不成字句,身体又软成水做不出什么动作,好在路星决射过一次后疯得不那么厉害了,停下剧烈的操干,怜爱地吻了吻那双哭红的眼睛。

“辛苦你了,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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