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之小别胜新婚和会见新宠
之小别胜新婚和会见新宠
主子上楼办事儿,没有侍奴敢去楼上,都呆在一楼,宫阙到了诗澜苑便径直去后面的侍奴楼了,侍奴楼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今夕年在侍奴所学规矩,高寒在军部,苏月指不定在哪儿受罚呢,所以整个侍奴楼显得阴森森冷冰冰的,成为寝奴快五年了,宫阙头一次这么委屈难受,被子盖过头压抑着声音哭泣,针刑,主子当真不把他们当人看啊,哪怕是养了五年的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宫阙捂着心脏任由眼里流落
而另一边的苏丙辰和苏酒青小别胜新欢,难舍难分,苏丙辰化身为狼,将纯良无害的小白兔拆吞入腹,生生艹射了苏酒青好几次,出门在外,苏酒青也依着规矩带着贞操环,这半个多月除了排泄就没摘下来过,这是苏丙辰唯一不惯着他的事儿,占有欲极强的苏丙辰每时每刻都关注着贞操环,而苏酒青也并没有因为这二十几年的宠爱而恃宠而骄,反倒是所有该守着的规矩都一直守着的,除非是苏丙辰强制要求的命令他才在苏丙辰的面前不遵守,但是当着一众侍奴随奴的面还是很规矩的。
“唔主子嗯慢些”苏酒青已经带上哭腔了,那儿也是火辣辣的,虽是被破身十几年了,但是有主家特供的养膏的养护,后穴还似刚破身时一样紧致舒服,半个月不做,此刻被苏丙辰一顿猛攻,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乖,青青宝贝,想死我了”苏丙辰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他自己有分寸,不会弄疼苏酒青的,顶多就是做完之后肿起来而已,没事儿的。
“唔主子奴真的受不住了主子慢些太深了嗯哈”苏酒青颤抖着手抓上苏丙辰的手臂,苏丙辰又顶到那一点上,使得苏酒青爽的一个激励,前面小小的欲望又颤巍巍的挺起来了。因着主家的规矩,苏丙辰所有的近侍以及所有可能成为寝奴、私奴的人,自小便被教导床事,按着寝奴的规矩培养,那处自小便佩戴阴茎笼,很是小巧精致,而且被调教得抚弄前面并不会获得快感,只能用后面高潮。
苏丙辰丝毫不见累,将苏酒青又摆弄着换了一个姿势,越干越猛,生生的将苏酒青艹尿后晕了过去,事后清洗也是苏丙辰,两人做了一下午,苏酒青更是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苏丙辰已经去公司上班了。苏酒青起床洗漱,这半个月没回来今儿一上午光是看账本就有的忙了,倒是不必担心有紧急的事儿,因为有紧急的事儿苏月会给他发邮件的。
苏酒青刚吃完饭苏月就领着今夕年进来了,苏月虽是上了苏家玉蝶的初侍,按着规矩算是半个主子的,合该苏酒青给苏月请安的,但是苏丙辰不许,若是私底下苏酒青像苏月低头了,只要是被苏丙辰知道,苏月就会被罚的更狠,在诗澜苑,苏酒青虽没有初侍的身份,但是却有初侍的待遇和权力。“青大人,这位是今夕年,主子刚收的寝奴,已经破身九天了”苏月从没有离开过诗澜苑,所以一些小事儿都是苏月在管,最后都是苏酒青决策的。
“今?”苏酒青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身份实在是低些,苏月和他是苏家的家生子,宫阙和高寒都是二等侍奴家族的长房嫡子,今家就算是给他们做随奴都没有资格。“末等侍奴今家的庶子”苏月也知道苏酒青为何震惊,今家的身份确实是低了些。“抬起头来”苏酒青并不知道今夕年长成什么样子,苏月并没有跟他禀报过。
今夕年跪在苏月身后细细的颤抖着,青大人的气场很强大,和主子的气场很相近,是上位者的气场,虽是私奴,但是这么些年盛宠加身养尊处优,掌管内院大权,气场还是很强大的,今夕年毕竟年纪很小,又身份实在是低微,又因着自己的容貌,对苏酒青的畏惧更甚。此刻听到命令,颤巍巍的抬起半个头,眼睛也不敢看向苏酒青。“奴今夕年,给青大人请安”
“嘶”苏酒青倒吸了一口气,怎么会这么像,眉眼好似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别的地方倒是不像,怪不得会得宠呢
之宫阙刑堂受罚惨不忍睹
今夕年余光瞧见青大人的眉眼,吓得眼眶微红,身子一直颤抖着不敢说话。“规矩可都知晓?”苏酒青倒是不担心他分自己的恩宠,根本分不去,天壤之别。
“因着主子的吩咐,一直由侍奴所教导规矩,从最基础的开始学习呢”眼见今夕年吓得不敢说话,苏月都替他回答了。“床事提前加紧学,别的都靠后,待遇上都安排好了吗?”这些话都是对苏月说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苏月安排的,详细事情还是得问苏月。“都安排好了,和宫阙他们并无二致,青大人放心”主子金口玉言定今夕年为寝奴,待遇上自然是不差的,其实诗澜苑除了苏月,所有人的待遇都不差。
“既然今家出了寝奴,地位也该抬一抬了,三等侍族位置还空缺着,我会禀报主子提一提的”苏酒青向来公私分明,从不恃宠而骄、以权压人。“谢谢青大人”今夕年很是虔诚的叩头感谢苏酒青,末等侍族一跃成为三等侍族,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得改,你已经是主子的寝奴了,金尊玉贵的寝奴大人,就算是一等侍族的家主都要恭敬行礼的,别瞧低了自己,降了身份”苏酒青看着今夕年谨小慎微的样子就皱眉,老实乖巧是好,但是老实过头了是会被欺负的,再说,已经成了主子的寝奴,除了在主子面前需要谨小慎微,出去的时候必是高傲冷漠的,尊贵得让人不敢生出轻蔑的心思来,这才不失主子的脸面。
苏丙辰今儿没去军部,而是去公司开会了,看着副总的位置一直空缺着,苏丙辰疑惑的问高寒“宫阙呢?”“”主子您的忘性可真大。“宫阙去领罚了”现在正是正午,大概已经快要领完罚回来了。“哦,让他回来之后去办公室找我”苏丙辰挥手示意开会。
诗澜苑的刑堂内阴森可怖,空气中都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这儿不仅是诗澜苑下人的刑房,叛徒和卧底也会被苏丙辰送到这儿来受罚。宫阙跪在尖锐的石子上背诵奴规,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映在脑子里没有出错,“奴规背诵完毕,主子赏嘴板20,针刑5,请行刑”“得罪了”主管拿起一掌宽一尺厚的竹板打在宫阙的嘴上,光是听破空声就很是狠厉,宫阙咬着舌头忍住不出声,拳头紧紧攥住衣摆,太疼了,整个嘴都麻了,连带着眼睛都湿润了,还没等这阵麻劲过去,之主子亲自上药呼呼安慰
等苏丙辰开完会回到顶楼办公室的时候,就见宫阙跪姿标准的跪在办公室门口,很标准的验刑姿势。“主子”宫阙额头触地,姿态卑微,平日里跪着半是规矩,半是情趣,现在跪着却是请罪等主子验刑。“嗯”苏丙辰径直走进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坐到豪华办公椅上,不似军部时那般端正的坐姿。
苏丙辰用脚尖点点面前的地面,示意宫阙过去,等人靠近就捏着宫阙的下巴抬起来,看着宫阙红肿不堪的嘴和满是血针眼的下巴便是一个皱眉,怎么针刑这么重吗?宫阙看到苏丙辰皱眉吓得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以为主子不满意呢,“主子息怒,奴不敢放水的,一下都没有少的,主子”宫阙怕极了主子不信任他,他不过是主子养的狗罢了,换条狗只是分分钟的事儿,对于主子来说是这样,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灭顶之灾啊。
“嗯”苏丙辰有些不忍心了,小奴隶伤的太重了,他平日里基本不亲自施刑,所以对针刑没有什么概念,没想到竟这般严重,这毕竟是自己的寝奴,该疼的时候还是要疼着点儿的。“高寒”苏丙辰叫门口的高寒进来,因着宫阙在,高寒很有眼力的没有进办公室,而是守在了门口。“主子”“拿医药箱来”苏丙辰摆手示意高寒去取医药箱,挪动椅子离宫阙更近了一些,拖住宫阙的脑袋放到他膝盖上,轻轻抚摸着宫阙的脑袋和后脖颈,就像平常一般,往衣服里一摸,手都湿了。